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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五点零 (第1/1页)
金司有病,而且病的不轻。 原本南慕以为自己能良好适应,因为他也有病,而且病的不轻。 如今这个想法山崩地裂。 先且不说他的双手双脚牢牢地被铐在四个床角。也不说金司手上抹了一把药粉,药粉盒上写着philter媚药。 就单单说一点,你他妈的拿黑布盖着什么??!我问你是什么??!!从体型上看像一个笼子,隐约还能听见动物的叫声…… “吱吱”“吱吱” “嘶嘶”“嘶嘶” 金司一把扯开黑布,黑色笼子里放着三样东西——一个死的,尖端烧红的木炭;两个活的,二指粗的蛇、三指宽的老鼠。 “想选哪个?”仍然是选择题。 南慕爆粗:“cao!想你妈了个逼,选个毛线,老子哪个都不要!”选了以后会用在哪里,还用问吗???是变态看了都觉得变态的程度。 “等会你会求着要的。”金司眉梢微扬,嘴角提起,那竟是个很浅淡的笑。 他压在南慕身上,将药粉均匀地涂抹在多姿多彩的万花筒内壁,然后退开。 热意席卷全身,私处瘙痒难捱,南慕蜷起手和脚,抓紧了床单。 “强效版本,感觉如何?”金司愉悦地欣赏自己的作品。 太热了…… “哈……”南慕低喘。 他动不了,连自己抚慰自己的机会都没有。 “我给你三分钟,如果你不想选的话,我替你选。”金司下了最后通牒。 南慕在床上小幅度地翻来覆去,身上冒出一层薄汗,他全部的意志都用来抵抗药物发作,根本分不出心来思考那见鬼的问题。 “时间到。”金司敲了敲表盘,“其实这三种东西给你快感的样子我都很好奇,所以先从蛇开始好了。” 这意思是要挨个来! “蛇有两个生殖器官,只可惜没时间抓那种巨蛇。不过我想整条蛇进入也差不了多少。”金司说着,打开笼子,攥住蛇的七寸拖了出来。随即“咔嗒”又关上了笼子,拦住欲跑出来的吱吱鼠。 南慕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崩溃的感觉了,久到不记得上一次是什么时候,今天他是真的要疯了。 蛇鼠虫这类生物简直是他的一生之敌,给他留下过难以磨灭的阴影。 火炭也是不可能选的,他曾经希望一辈子都不用看见这个,并且付诸了行动。也就是俗话说的,待我飞黄腾达,就把全宇宙的火炭都踩烂。 “你来上我吧,求你……”南慕的话语颤抖,带上了泣音。 做人嘛,最不重要的就是脸皮。要真把那些变态玩意儿塞他身体里,他宁愿开枪毙了自己。 非常悲的是,连自杀都不行。 南慕继续求饶:“对不起,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惹你生气了……”那当然是不可能的,我错了,但永远不改,下次还敢。更何况他觉得自己根本没错。 金司表情阴冷:“你还是照样很能演。” 在那条蛇无限逼近他时,南慕不得不使出杀手锏—— “啪嗒”“啪嗒”泪珠连成线,摔打在床单上,迅速湿了一片。 “我没有、我、没有,你相信我一次好不好?小司……” 金司沉下眼,随手捞起小蛇,拧掉了它的头。 一滴新鲜的血溅在了南慕身上,他知道他成功了。 金司的膝盖卡在他腿间,漠然:“你叫我什么?” “小司……南木可以这么叫你,我不可以吗?”南慕带着鼻音问。“替身要有替身的自觉,我知道。我应该模仿她来讨你欢心的。” mama呀,谁来救救他,他要恶心吐了!!!! “不许学她!”金司暴戾地掐住他的脖子。 狗日你老母的,一言不合就锁喉是你们霸总的标配吗? 南慕抽抽搭搭:“知、知道了,我听你的。” cao,这人哪来这么多废话,他真的撑到极限了。一身的火气无处发泄,不论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 他往下移动了几分,下身和金司来了个亲密接触,这是个讨好的行为。 男人如愿给了他。 药物刺激了rou体本能,金司插进去的时候,万花筒控制不住地自动收缩。 空气中弥漫着“啪啪啪”的响声,水rujiao融。 “嗯啊~哈~嗯哈~快……快一点……啊~啊啊~啊~~” 真他妈这辈子都不知道他能发出这种声音。 或许在性事上,真的能打破自己对自己的固有认知。 笼中老鼠一声尖叫,差点给南慕吓痿。他含糊不清地哭诉:“把它弄远点……哼……” 金司抓起一个枕头扔过去,直接把笼子砸飞几米,还来了个360°托马斯无敌霹雳回旋。 老鼠可能被震晕了,一时悄无声息。 “哈~~啊啊、要是一会儿、烧起来了怎么办?” “两种结果,烧死或者窒息死。”金司猛地掐了一把他的屁股。 “啊!疼——” 说到窒息,难免想到之前那场“窒息性爱”。可恶,金司这小子玩儿挺花。 万花筒是一种光学玩具,只要往筒眼里一看,就会出现一朵美丽的“花”样。将它稍微转一下,又会出现另一种花的图案。不断地转,图案也在不断变化。 姿势也可以花样百出。 “我给你解开好不好?”金司的呼吸有些凌乱,显然是动情了。他的手摸向镣铐。 “滴答——认证成功。” 这破几把铐子果真是指纹解锁的。事出反常必有妖,南慕并不认为金司有这么“好心”。 只见他随意扯过一张大靠背椅,以一前一后的姿势拉南慕入怀。 “坐上来,自己动。” 南慕舌尖抵住一侧内脸颊,老子早晚弄死你。 他试探着接近那根硬挺的热源,心里疯狂洗脑,这跟后入区别不大……区别不大…… 个屁。 他愿意躺平做受的最主要原因就是懒得动好吗?? 仅吃进一半,南慕就不舒服地动了动,意欲逃离。 金司却盈盈握住了他的腰,不带商量地迫使他全部接纳。 “嗯啊——金司!” 真他妈痛啊,跟身体里插了根棍似的。很怪。 金司舔舐他的肩胛、脊椎,手上托着他的腰深深浅浅地律动,不明液体很快打湿了棉布椅套。 guntang的鼻息喷撒在皮肤上,通过神经末梢传递至大脑,好像给人一种他们相爱的错觉。 金司故意让他退出,只留一点接触面,然后放手,依靠自由落体狠狠贯彻他的温室。 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遭人强行拨开,玩弄花蕊,取走花蜜。 “轻点、轻点,我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妈的,他真哭不出来了,南慕今晚贷款了后半辈子的眼泪,还尼玛的支撑不到装完这场戏。 呻吟啜泣声连连,熬过漫漫长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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