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醒来就被师兄师父师祖欺负(SP 训诫 师徒 无H )_第十七章 惩罚期,自己抽自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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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惩罚期,自己抽自己 (第1/4页)

    第二天晚上的惩罚时间如约而至,季言在内心挣扎了一整天,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逃脱。虽然身体还在隐隐作痛,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走向师父的书房。

    可是,当季言推开书房门时,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他愣住了:说好的八点,师父去哪了?

    “师父在墨淮书房参加组织的远程会议。”周管家走过来,低声解释道。

    季言听罢,脑海中闪过一丝疑惑:师父为什么要去墨淮的书房开会?是在培养墨淮作为接班人吗?还是因为他更值得信任?季言胡思乱想着,内心又升起了一股失落感。然而,他很快打消了回房间偷懒的念头——师父的命令清清楚楚,不完成惩罚是绝不可能的。

    他慢慢走向书桌,看着那支锃亮的戒尺静静地躺在桌面上。戒尺的金属边缘在灯光下反射着微光,让他的背脊一阵发凉。他的屁股还没完全消肿,光是看到戒尺,他都能感到隐隐作痛。

    “不会是回锅rou吧……”他苦着脸想,心里七上八下。但最终,他还是规规矩矩地跪在书桌前,将戒尺高高举过头顶,仿佛师父正在面前盯着他。

    等待的时间格外漫长。季言跪在那里,手举着戒尺,开始感到手臂逐渐酸痛。他忍不住在心里腹诽:这破组织的会议怎么能开这么久!我又不是跪神像,凭什么要一直举着这玩意!

    不一会儿,手臂的酸痛感愈发难以忍受。他悄悄放下戒尺,用一只手攥着它,另一只手暗暗地揉着酸痛的手臂。他时不时抬头望向门口,希望能听到师父回来的脚步声,可门外一片寂静。

    “万一这会开两小时,我岂不是要举两小时?”季言越想越不安,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就在他走神的时候,手里的戒尺突然被抽走。他吓得猛地抬头,这才发现程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他面前。

    “怎么走路都不出声!”季言心中暗自叫苦,赶紧跪直身子,把两手放好,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程渊低头看着他,眼中满是无奈和冷厉:“惩罚期才第一天,就敢这么放肆,是觉得我治不了你了?”

    季言连连摇头,想开口解释,却发不出声音,只能用哀求的目光望着程渊。

    程渊看着他这副模样,冷冷地说道:“本来不打算让你下面的伤上加上,看你这么目无规矩,起来,脱了,还是打下面!”

    听到这话,季言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他的屁股本就伤痕累累,再挨上一顿戒尺,自己恐怕得几天不能下床。

    他抬起头,眼里闪着泪光,连忙摇头,然后伸出自己的双手,用动作恳求道:“打手吧,师父,求您了!”

    程渊冷笑一声:“怎么,现在知道怕疼了?不过是一会儿的请罚都坚持不住,要你何用?打手可以,翻倍,可服?”

    季言犹豫了一瞬,但想到翻倍也比回锅rou强,他咬着嘴唇,弱弱地点了点头。

    程渊冷冷看了他一眼,拉过椅子坐下,“过来,伸手,跪直。”

    季言战战兢兢地照做。他知道,这次的惩罚绝对不会轻。

    程渊扬起戒尺,第一下狠狠抽下去,带起一阵清脆的声响。季言的手猛地一颤,火辣辣的疼痛立刻蔓延开来。他强忍着,不敢发出声音,但眼泪已经在眼眶中打转。

    戒尺一下接着一下,只打在他的右手,却丝毫不碰左手,每一下都带着风声,仿佛故意在折磨他的心神。到第二十下时,季言的右手掌已经红肿不堪,他疼得想缩回手,却不敢动。稍微一低手,程渊便停下,冷冷看着他:“举好。”

    季言咬着牙,颤抖着重新举起手。可接下来的几下,力度明显加重,打得他眼泪直接流了下来。他的身体因为疼痛轻轻颤抖,却再也不敢动一下。

    “手都举不住了?”程渊冷哼。

    季言听到这话,愣了一下,连忙摇头,想要恳求师父放过自己,又慌忙忍着痛把手往前递了递。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季言跪在那里,眼泪不住地往下掉,模糊了他的视线。他低头看向自己的右手,肿胀得已经不像自己的了,手掌呈现出青紫的色泽,掌心鼓起的高包触目惊心。他隐隐感到自己的指尖已经麻木,但火辣辣的疼痛却依然在手心深处不断蔓延。

    他不敢出声,也不敢抗议,只能低着头强忍着,直到程渊终于停了手。他以为这场折磨终于结束,刚喘了一口气,耳边却传来了师父冷漠的声音:

    “去墙角跪着,用右手把左手打到同样的标准。打完后,找我过目。满意了,今晚就算过去了。”

    季言一瞬间觉得天旋地转,他的脑袋里嗡嗡作响,完全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他愣在原地,迟迟没有动作。师父,这也太会折磨人了吧!他想哭,又不敢哭出声。心里隐隐升起一股无力的绝望。

    他下意识地抬头偷偷看了程渊一眼,想从对方的脸上看出哪怕一丝宽容的迹象,但迎接他的却是师父冷若冰霜的目光。程渊的耐心显然已经耗尽,眉头微微皱起。

    “怎么,听不懂吗?”程渊语气森冷,眼中透着一丝怒火,“还是觉得自己可以不照做?”

    季言连连摇头,想用动作表达自己不是不愿意,只是……真的需要点时间缓缓。他咬紧牙关,正要动作,却没想到程渊上前一步,直接一巴掌狠狠甩在了他的脸上。

    “啪——”这声脆响在书房内显得格外刺耳。

    程渊四十多岁,正是身体强壮、力气充足的年纪。平日里,他虽对季言严厉,但几乎都收着力,而这次却没丝毫保留。季言被这一下打得直接倒在地上,整个人滑出了半米远。

    脸上的疼痛仿佛火烧一般,季言的脑袋昏昏沉沉,嘴角流出了鲜血。他呆呆地趴在地上,迟迟没反应过来,耳边嗡嗡的响声更让他分不清周围的动静。

    地板上,那一巴掌留下的血迹触目惊心。季言睁大眼睛,愣愣地盯着地上的血迹,随后才猛然意识到——师父是真的发火了。

    他连疼都顾不上了,连忙用手支撑着身子跪直,调整好姿势跪在地上。尽管他的手掌已经几乎失去知觉,但他仍用颤抖的双手撑住地面,全身不住地发抖。

    “滚去墙角。”程渊的声音如同刀子一般冷硬,一字一顿。

    季言连忙点头,不敢有丝毫迟疑,立刻跪爬着移动到书桌旁,将刚才被师父放在桌角的戒尺拿起。整个过程,他的动作颤抖得厉害,仿佛随时都会崩溃,他是真的被吓到了。

    捧着戒尺,季言又跪到书房的墙角,背对着程渊。他低头看着手中的戒尺,咬着牙,深吸一口气,抬起右手对准左手狠狠地抽了下去。

    “啪!”戒尺落下的声音在安静的书房内格外清晰。季言咬紧了牙关,拼命忍住声音。他的左手瞬间感到一阵火辣辣的剧痛,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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