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母狗囚禁调教手札_【番外】宠物6(/洗脑/Y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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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宠物6(/洗脑/Y奴) (第1/2页)

    今天是奴隶。

    周晚在睡梦中被鞭子抽醒,喻铭初扯着她的头发把她拽下了床,丢进了漆黑的囚牢。手腕脚腕被沉沉的镣铐锁上,身上的文身也开始显现。

    一夜之间,妻子变成了奴隶,丈夫变成了奴隶主。

    周晚痛苦地趴在地面上,脸着地,她不能做出太过激烈的动作,因为乳环上的链子锁在了地上。只要她轻轻一动,rutou上传来的剧痛就会瞬间卸掉她所有力气。

    熟悉的脚步声进来。

    但她看不见,也无法抬头。

    她戴着头套,只有嘴上有一个压住牙齿的圆环口枷强迫她保持开口和呼吸,但无法说话。

    “贱奴。”一记鞭子扫下来,“屁股抬起来。”

    如果能动,周晚一定会崩溃地爬过去抱着他的腿求饶,反复强调自己再也不会逃跑了。

    但喻铭初既然决定让她做奴隶,就不会给她求饶的机会。

    于是第一鞭下来后她便呻吟着立刻撅起屁股照做,上半身同时被rutou上的链子束缚低伏在原地,只yin荡地露出了高耸的双臀——上面写着“主人专属rou便器”,“欢迎使用”。

    哦,对了,里面还夹着这几天以来的jingye。

    她听到jingye主人低沉的声音:“你的sao水漏出来了,奴隶。”

    下体的花xue被粗暴地掰开,喻铭初将鞭子的手柄一端装在安全套里捅了进去。他用了八成力抽了两下周晚的屁股,命令道:“把你的sao逼夹紧。”

    周晚只好夹着鞭子跪趴在地上,在黑暗中听见喻铭初又拿了什么东西。

    下一瞬间尖锐的痛感从臀rou传来,周晚条件反射地夹紧,xue道里的鞭子又和痛感同时刺激了肾上腺素的分泌,又是一下,究竟是什么啊。

    好痛!好痛!

    “啊呜……呜呜……啊!……啊!!!啊!”

    周晚被插着鞭子在地板上不停挣扎,rutou好几次被牵扯着发出剧痛,但都不及臀部的十分之一,但是她不敢让插在身体里的东西掉出去,那可能会更惨。

    于是周晚尽全力抬高臀部,紧绷臀部夹紧双腿煎熬地承受,看起来像极了可怜又恭顺的奴隶,她的呻吟声都变了调。

    是特制的热熔胶,鞭子抽多了容易皮开rou绽,但是热熔胶不会。不论是弹性、硬度还是受力面,都达到了相对安全范围内刺激痛感的最高值。

    “奴隶一旦察觉到主人的存在就要保持跪姿,记清楚。”

    喻铭初把工具放在她的腰上,走到她头部那一端,周晚仍保持撅起臀部含着鞭子的姿势,听到脚步声,当即颤抖着点了点头。

    “抬头。”

    “好可怜啊。不知道谢赫看到当年最爱的人变成了这副yin荡下贱的模样会是什么心情。奶子被穿了铃铛和环锁在地上,被鞭子cao到发情,嘴里还不停流水,奴隶,你是想吃点东西吗?”喻铭初jiba梆硬,但语气仍淡淡的。

    罩在头套里的人果然惊慌起来,不住摇头。

    反抗无用。

    周晚被解开了乳链,拽起手腕上的锁链铐在墙上,腿部被强迫跪直,头套上的扣子也与固定在墙上的扣环拉好。

    周晚俨然成了一个被固定好的roudong,喻铭初轻佻地扇了她一巴掌,把挺立的yinjing插进了那张湿软的、不停流水的嘴里。

    “呜呜!……呜呜呜!!”

    “别动。”

    只要她反抗,喻铭初就会或轻或重地扇她耳光。终于,周晚不反抗了,甚至开始认清现实主动讨好,笨拙地用舌头侍奉那些沟壑,顺从地含深一点,即便呛咳到也会乖觉地吞咽下去又一次伸着舌头舔舐。

    喻铭初故意拿远一点,看着那截可爱的舌头在空中无助地滴着黏液。

    他看清她的动作:“你在干嘛?”

    她在给他koujiao的同时,将下xue中的鞭子手柄与墙壁借力摩擦,鞭子打湿了。

    喻铭初射在她嘴里,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一条耐性不足的奴隶,已经迫不及待想当狗了吗。”

    ……

    周晚被放开了。

    戴着四肢的锁链来到书房,头套没有摘,但是取了口枷。

    喻铭初鲜少抽烟,但是今天他心情极好,想来上一只事后烟。

    周晚穿着乳胶衣,下体戴了贞cao锁,贞cao锁上有一个震动棒。

    她浑身漆黑,只露出饱经折磨的泣血红唇,安静地跪在他的脚边,捧着双手,像鞠水一样充当烟灰缸。

    他问:“现在是什么感受?”

    周晚沉默了半晌,低声说道:“没有感受。”

    “你做得很棒,并没有那么困难不是吗?人本就不平等,你只需要认可这一点,你就能明白我对你的施虐是自上而下的施舍,是爱的表征。”

    又来了。

    剥夺她的自由,施以虐待,是爱?

    喻铭初讲究恩威并施,语气柔和:“晚晚,你可以说出你的想法,我不会罚你。”

    不必睁眼面对喻铭初的黑暗视野助长了周晚的勇气,她说:“我不需要爱,我想要……自由。”

    “第一,你比绝大多数人更需要爱。第二,过度的自由会给你带来痛苦。”

    喻铭初真的没有生气,但语气笃定地下了结论,否决了她的想法。

    “人生的前十八年你活在父母的拘束下,没有自由,你人生中第一个自由的选择是要不要接受谢赫的表白,你犹豫了两年,直到他死,你亲手让你唯一的自由选择成为遗憾,从那之后,你心如死灰,做的每一件事都随波逐流身不由己。”

    周晚语气变得痛苦:“我没有,我是被迫的。”

    “我说过,你从未走出来。”

    “从出生那一刻起,你生命中的每一秒都在做出选择,童年你活在父母的规训下,成年后你活在自己的道德感、活在社会制度中,顺从从来都是你的天性。”

    “可是你有想做的事情吗?没有,你一直以来都按部就班地迎合他人目光活着,社会希望你是一个没有个性的人,平庸、顺从,一旦你出现差异性就会被立刻调整到正轨。你口口声声说你爱谢赫,爱是利他,那你又为他带去了什么?”

    喻铭初抚摸着周晚的头顶,残忍地总结到:“你的人生毫无意义,你没有自我。”

    周晚愣住了。

    她突然激烈地回绝道:“我的意义需要你来评判吗?明明是你剥夺了我的自由,你才是始作俑者!……不要再说这些假大空的胡话了!”

    “我是在救你。”

    喻铭初眼底闪过冷意,轻轻掐着周晚的后颈,在她耳边一字一句道:“谢赫死了,你明明一直都知道,为什么还要找他?自欺欺人罢了。”

    周晚此情此景,最不想听到的就是谢赫的名字,她放下手不自觉地握成拳:“与你无关!”

    “你不爱他,你还要骗自己到什么时候?你患上心理疾病的那几年,与其说是你爱他,不如说是你在通过深化这一思念来抵消间接害死他的自责。活在痛苦中是你自救的方式,和快乐一样,也是会让人沉迷的。正如为什么有人会自虐自残,为什么有人喜欢被践踏,因为他们都在逃避。而你为什么被我调教几次就可以变成这样,因为你也在逃避。”

    “……”周晚难以置信地听这些击中她的言论,一边后退着往后缩,一边喃喃重复道,“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不对,明明是你强迫我囚禁我,我已经走出来了……是你带给我更大的痛苦……明明你才是罪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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