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孀(高h)_在众人面前随时发浪/戒断反应后求人G(蛋:未修黑历史)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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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众人面前随时发浪/戒断反应后求人G(蛋:未修黑历史) (第1/1页)

    苏文没想到林海正这次不只是说说而已。

    从此之后林海正常备一包捆扎绳,一旦苏文因为毒瘾发作开始挠自己的手,咬舌头的时候,林海正就能发挥出自己干快递员时候的打包能力用捆扎带给他捆了个结结实实的,随便找个昏暗的屋子扔进去任由苏文在里面哀求。苏文把能说的不能说的恳求都说了一遍,他真的感觉自己的血管正在一点点撕裂,惶恐中在柔软的被褥上几乎哭到昏厥。

    闹够了也就安静下来,林海正再喂他一点美沙酮,让他能活得像个人样。甚至有时候他出现了幻觉,自己的身体正在一点点腐烂掉,身上的空洞里爬满了蛆虫。他经常在和林海正做到一半的时候,浑身战栗地说两人的床上爬满了虫子。林海正每次都不厌其烦地安慰他,暂时让他在同居的别墅里休息,不用跟着自己忙。这里原来也是上一任老大的产业,他一辈子无儿无女,房产股票也就都在苏文手下。林海正对这些财产没什么兴趣,他搬进这里更多是一种宣誓主权的意味,这令他产生了一种沉迷的感觉。苏文没什么反对意见,他习惯服从任何决定,这又让林海正感到一些不安,这意味着无论是谁坐上了这个位置,苏文都可以毫无感情地当下一任老大的情人。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婊子。

    林海正很喜欢拉着苏文在审美老土的巴洛克圆床上zuoai,它们都曾经属于上一个主人,现在又都毫无廉耻地在自己身下摇晃。这段时间除了和苏文上床,他就是在忙着收拾那些老顽固,这都让他感到一种取代所带来的快感。林海正并不沉迷性欲,有时候苏文甚至觉得他不算一个完整的男人,自己贴上去咬他的耳朵他都能冷着脸继续杀人。林海正罚他不听话,用guntang的枪口隔着衬衫戳弄他的乳尖:“别在大庭广众之下发sao。”苏文被烫得吃痛,却也不生气。他从不讨厌自己的性爱对象有一点性虐的癖好。眯起眼睛勾了勾他身边噤若寒蝉的小弟,那眼神好像实在地在勾引下一个心怀不轨的混蛋,在杀了林海正上位之前,先来自己这里占点便宜。

    更多两人私下相处的时候,苏文都被林海正当做一个大号的抱枕,在看文书工作或者在沙发里看电视时把他抱在怀里,像捏玩偶一样这捏捏那捏捏。林海正这种不含任何情色意味的触摸,有时候反而是苏文被撩拨地受不了,自己扑过来把林海正舔硬了塞进去。林海正从来不拒绝苏文的求欢,像是纵容猫咪随便摔玻璃杯的主人,能讨自己开心的事当然要鼓励一下。

    在外苏文的境遇好像和之前也没什么变化,无非就是各种流言里又多了一条:只要是个男的都能让他自己张开腿。

    好在现在苏文还能找到林海正赖着,也还没人真的敢把他踩到烂泥里。苏文靠着办公室门框点了一支烟,窗外能看到一片废弃的厂房。那里原来是国营的化肥厂,现在只剩下流浪汉生的篝火,劣质的烟雾模糊了苏文的视线,让他什么都看不清了。

    林海正还没剥夺他抽烟的权利,但也嫌他抽烟碍眼,让他滚出去抽。对于这点宽赦苏文也感到很意外,这完全不像林海正在床上时候那样残暴,让他觉得下了床就会被灌水泥沉海里。

    他对于苏文的限制都是隐藏在他的暴力行为之中的,比起真的给他立规矩,林海正更喜欢让他自己慢慢摸索后记住,自己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

    今天苏文刚带人出去处理了点帮会的业务问题,回家时才听自己的小弟说,林海正被上面叫走了,这两天这边让苏文帮他照看着。

    林海正其实也不想在这个关键时期离开自己地盘,这段时间苏文算是把那些臭毛病改掉点。在自己的监视下,好歹算是把滥用药物的问题戒掉了,现在终于是一天里有十个小时是清醒的。

    他没真的敢让苏文戒掉烟,在他抽烟的时候,林海正总能在他的脸上看到某种算得上是缅怀的东西。这东西很奇妙,在它为了别人出现时会让你觉得晦气,但当他真的彻底消失时,一种内心的不安又出现了。他只能把苏文赶出去,随便他怎么祸害自己的肺。

    出于对苏文自控力不信任的不安,林海正在酒桌上也分了些心。他有时候真的觉得自己是也被搞得紧张兮兮的,简直像是患了焦虑症。

    他空闲时钻进厕所洗了把脸,想起来苏文第一次出现戒断反应的时候,自己不得已踩着他的背,把他的手用捆扎带绑住。苏文已经神志不清了,一边哭泣一边流口水,躺在床上疯狂挣扎,因体温流失不停地发颤。苏文根本没有神智去控制自己的行为,以至于最开始林海正只能用手撑开他的嘴,被咬得鲜血淋漓,之后他用口枷解决了这个问题。

    苏文好像已经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谁了,只能乖巧地舔着林海正被自己咬伤的手指讨好。他很清楚林海正只要松口给自己一点,马上就能让他舒服起来。“给我一点,抽一口也行,我什么都能做,杀我了也行。求你了,求你了……”

    苏文跪着往前爬,不知羞耻地把脸贴到对方的胯间,一边打冷颤一边咬住拉链,“求求你了,我帮你口也行,你要上我还是抽我都行,给我抽一口……求求你……救救我……”

    林海正沉着脸无动于衷地站在床边,冷眼看着苏文这个下作样子求着别人干他,就为了吸一口。看来自己的前任很善于用这样的方式逼他就范,随便给他点劣质的白粉就能随便把他当成一个廉价的妓女和好用的泄愤工具。林海正莫名感到一种没来由的愤怒,他不顾苏文恐惧的挣扎,揪着他的头发让他帮自己koujiao:“这是你自己要的,别让我把你的牙敲碎。”

    苏文从未体验过这种暴力的胁迫,从前他们也只是喜欢看自己这种下贱样子,都是适可而止就放过自己。从苏文跪着求他的时候,林海正就已经被勾得发硬,但他依旧没什么动作,等着苏文自己主动。

    苏文的手被反绑着,没别的选择只能小心翼翼地凑上去,像小狗一样用鼻尖蹭了蹭柱身。这极大取悦了林海正,他安抚性质地摸了摸他的头发,鼓励他做快一点。苏文还在抽噎,乖巧地伸出舌头,像在舔舐糖块一样舔着他的guitou,企图蒙混过关。

    林海正顶开他的牙齿,粗暴地把yinjing顶了进去,湿软的口腔让他舒服地喟叹一声。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苏文能当这么多年副手,就连在被自己强暴的时候他还能乖乖地收起牙齿,还会主动吸着他的几把蹭着床自慰。好像他的嘴里也有性感带,被cao几下喉咙就能高潮。

    林海正没有难为他,草草在他喉咙里射出来。苏文找回了自己的身体,哭着摔在床上,眼泪和被咳出来的体液弄脏了刚换好的棉质床单。

    想到这里,就算是在饭局中间,林海正依旧不合时宜地硬了。“要是现在苏文在这里,他早就在桌下把自己舔射了。”林海正第一次出现了一种近似思念的想法。

    又或许想一个人和想cao他的逼也没有多少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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