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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会夹/把都S给你/顶级诱受/红酒衬衫lay(背德3) (第2/2页)

却在努力放松地去吃更多,里面塞得又胀又满,这他妈就是顶级诱受吧?

    十九岁那件事之前,闻渠就有这方面的倾向,只是还没被彻底挖掘,就遭受了那样的事。

    盛逾谙忽然觉得只是让他们坐牢真是便宜那两个杂碎了。

    但是没关系,走到这一步,初见就惊艳到自己的少年,惦记许久,终于被他握进怀里,结结实实地抱住了。

    一切都是最好安排。

    “宝贝别说应该这种话,你就是最好cao的,xiaoxue又紧又热,天生就该给逾哥cao。”盛逾谙挺着下腹,把闻渠的后xue掰开,roudong张合到极致里,他再将yinjing整根插进去。

    后入的体位进得很深,掌心捏着两团圆润臀rou,他又笑道:“屁股好翘,是不是背地里有偷偷练过?”

    “嗯啊啊!好深…cao太深了……”手肘被浴缸边缘磨得有些发红,闻渠扭头往后看,眼睫湿漉漉的,跟后xue里有得一拼,“唔,被逾哥发现了,逾哥喜欢干翘屁股吗?”

    妈的,明知道他只是故意那样说,盛逾谙还是被他激起了性欲,腰胯发力,yinjing全部插进湿软的肠道里,又整根拔出,再guitou顶开roudong全部撞进去:“宝贝好sao,就这么喜欢吃逾哥的yinjing吗?大不大,有没有符合宝贝练翘臀时的预期呢?”

    两人就着翘臀这个话题极限拉扯了几句,期间盛逾谙一直保持着不紧不慢的匀速抽插。

    渐渐地,闻渠不满足了,把衬衫扣子全部解开完,褪到肩膀以下,露出光滑的肩头,他往后侧头,整个人如同浸润在绯红里:“逾哥,你是不是不行了?xiaoxue里面一直在痒,干死我不行么,你好慢啊…”

    “宝贝嫌我慢?”盛逾谙扣住他纤细的腰肢,双眼发红地狂耸着腹肌,大腿撞在闻渠的屁股上,yinjing全部顶进湿软的后xue里,内壁软rou附着上坚硬的性器,简直爽翻了。

    他狂咽喉咙,性感的喉结不断上下滑动,把闻渠的腰捏出了清晰的指痕:“够不够快?cao到宝宝的sao点了吗?嘶,终于会夹了,xiaoxue里好多水,cao爽了没?”

    “嗯啊啊啊啊!好重…xiaoxue要撕裂了……逾哥把我cao坏了呜呜呜…”闻渠手指抓紧着清凉的浴缸边,身体被巨大的性器撞得朝前扑,腰腹却被牢牢勾住,“好爽…顶到了呜呜呜……”

    “这就爽了吗宝宝?”反问完,盛逾谙随手扒掉闻渠的衣服,沾着红酒的衬衫被扬手丢到置物架上,他掌根摁着闻渠的脊椎下压,俯身胸膛贴上去,在闻渠耳边轻轻道,“老婆,我要舔你了。”

    话落,盛逾谙的唇最先落到闻渠后颈上,然后是两对蝴蝶骨,再往下是沾酒最重的肩胛下肌,紧实又柔腻。

    温厚的大舌头在他后背上舔着,直至舔干净所有酒渍,闻渠身体已经彻底松软,被驯服在爱欲里:“唔…我好热、逾哥……再快点儿………”

    “听宝贝的。”

    耳语完,盛逾谙开始大开大合地顶撞,性器次次入到肠道深处,内壁里的嫩rou吸着yinjing,每次拔出时都会受到挽留,夹得他舒爽不已,抽送速度加快:“宝贝,你好会夹,逾哥被你夹得shuangsi了…cao死你好不好?把小屁股cao成yinjing套子,以后专门拿来给我zuoai,嗯?行不行?”

    闻渠感受着性器在甬道里还在变大,xiaoxue被撑得很开,roudong附近的表皮褶皱估计已经磨得光滑,他胡乱地点着头:“好呀,给逾哥cao,xiaoxue只认逾哥的yinjing…干穿都没关系,因为喜欢逾哥……”

    听到喜欢两个字,盛逾谙心脏溢满,酸酸软软的酥麻叫他有了射精的念头。

    他用双臂困住闻渠腰腹,把闻渠往自己怀里箍,两人身体贴得很近,沉醉的声线也在这之间拉进:“把jingye都射给你,喂饱我们小星星,xiaoxue这么贪吃,能吃下的吧?”

    “嗯嗯…全都吃进来,想吃老公的jingye,老公cao我啊啊啊啊!”

    闻渠身体一颤,最后被重重地抽插了数十下,肠道里猛地喷射进一股灼热的jingye。

    盛逾谙射了足有三四分钟,性器才渐渐半软下来,他放在闻渠的xiaoxue里没有拔出来,把刚射进去的jingye很好地堵在里面:“老婆,我爱你。”

    今天起闻渠将正式接手闻氏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他的星星不再是孤立无援。

    冷不防听到他在射精后坦露心迹,闻渠眨了眨眼,恍惚间感觉身上的红酒并没有被舔干净,不对,也不是错觉,前面的确还有。

    他在盛逾谙怀里转了个身,盛逾谙配合着他的动作,却也小心翼翼地把yinjing插在后xue里,过程中竟没有拔出。

    等闻渠在盛逾谙怀里面对面地贴好,他呓语似的道:“前面还有黏黏的,逾哥也帮我全部舔掉,可以吗?”

    确定了,他的每一次不确定性词,都是故意诱惑。

    盛逾谙就叹了口气:“当然可以,谁让我是老婆的舔狗呢,我就爱舔老婆。”

    语毕,最先含住小rutou,然后沿着往下,舌尖在肚脐里打转,这个动作到这里两人的下半身不得不分开,盛逾谙便领着闻渠的手来到自己下半身半软的性器上,带动着他给自己抚慰:“宝宝摸一摸,摸硬了就继续。”

    他的性器本就处于半软,闻渠上手后没多久,硬挺的yinjing在手里成型。

    房间里雾气腾腾,水滴四溅的声音到下午临近傍晚才歇下。

    结束后闻渠已经累惨了,清理完刚被抱出浴缸就彻底昏睡过去。

    盛逾谙将人小心翼翼呵护着抱到床上,怜爱地吻了吻眉心:“宝贝晚上好,今天起就是我们的幸福生活了。”

    那件事盛逾谙可能要等到闻渠问他,他才会说。

    十九岁遭遇那种事时,闻渠的jiejie并不是无意中接到他的。

    是闻父在家中和另一个男的乱搞,被闻jiejie发现了,闻jiejie心里大为震惊,脑子里糊糊涂涂地来到了一家gay吧。

    就是当初闻渠试探性向去的那家。

    后来闻jiejie调查出,跟她爸在客厅沙发乱搞的那个男人居然是她亲生父亲,她亲爹是男小三,爸爸帮亲爹养孩子,对外宣称前女友生下孩子后癌症去世,故此收养……

    从那以后闻jiejie再也无法做到心安理得地享受她爸对她、比对闻渠要好的好。

    起初盛逾谙也以为她是真心实意,直到半年前,星星的心理治疗到了一个很良好的阶段,他暗中安排的那个心理医生也同样告诉他,闻jiejie所谓的无法心安理得,其实是参杂着她对己身的宽恕。

    打着为星星弥补的念头,她在闻渠那里日复一日地感觉到了解放。

    事情变成这样她也不想的,有那样的原因也不是她的错,她把能做到的都做了,最后再有怎样的结果都跟她无关,因为她已经尽力了。

    1

    ……其实就是伪善。

    于是对方的逃婚也是他略施小计,找了一个各方面都符合闻jiejie审美的男人,在他们三个月前商量订婚时,这样一个人出现在闻jiejie身边。

    他木讷,死板,冷淡疏离,整日垮着一张棺材脸,而那个男人没那么好看,只是一些小帅,但足够风趣,幽默,会讨人欢心。

    闻jiejie的逃婚,才是一切苦果的开始。

    盛家势大,于是到婚宴这天,他要他们不得不把闻渠交到自己手上。

    毕竟谁也没有料到,闻母在世时就已然察觉到闻jiejie其实并不如表面看起来的那么大方温柔善恶分明,一纸遗嘱悄悄把闻渠单独叫到病床前,给了她的孩子最保命的东西。

    盛逾谙叹了口气,紧了紧怀里的小星星。

    还好那些纷扰现在都离闻渠很远。

    童话里说手可摘星辰,他也终于摘到了最亮的那一颗,并余生都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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