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和执事:囚徒困境_5 往昔与今朝 我的好哥哥,你只能是我的,独属我一个人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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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往昔与今朝 我的好哥哥,你只能是我的,独属我一个人的 (第1/4页)

    卡洛蒂亚联邦国,司令部,国防部长休息室。

    巴赫,G弦上的咏叹调,钢琴与大提琴的双重演奏,悠长而庄重的旋律,近似祈祷般的低吟,华丽而肃穆。

    黯淡的灯光下,小少爷亨利安静地躺在舒适暖和的被毯下,熟睡后的亨利,依旧处于痛苦和警戒之下,他下意识地渴望着那个人的慰籍,苦涩又无助地站在潜意识的深处。

    镌骨铭心的记忆,曾经以为早已埋存在内心深处的记忆,在巴赫忧郁的旋律下,如泣似诉般涌现在熟睡的梦中。

    真实和虚幻,肃穆和荒诞,亨利空寂寥落地站在潜意识的最深处,如同立在暗巷的一端,孤零地面对着弥漫着nongnong迷雾的交叉小路。

    转瞬之间,一双看不见的大手紧紧地抓着他,迫使他直视记忆深处的黑暗。

    熟悉的公爵府花园里,亨利看见年幼无知的自己,在草地里和他的父亲,帝国公爵宙斯,亲昵地嬉笑打闹。

    春风吹过花园,吹过绿意盎然的草坪,将年幼小少爷纯真无邪的欢笑带入上空,蔓延至整个公爵府。

    笔直细长的喷泉水池,数十个排列整齐,栩栩如生的精美雕塑,忠实地奉行着古典主义庭院设计的精髓,轴对称。

    喷泉水池的尽头,连接着由宏伟修长的罗马柱,明净光亮的大理石立面材质所构成的古罗马式凉亭。

    凉亭里,公爵夫人,小少爷的母亲身着华服,遮住半面的白色面纱配饰,配着浅色蔷薇礼帽,左手持着繁美的小扇,轻轻搭在右手上,天鹅般优雅的一举一动,宁静平和的气质,端坐着看向不远处的草坪上嬉闹的父子。

    繁复奢华的华服下,公爵夫人深邃柔和的蓝色双眸里,带着些许的慈悲悯怜,也带着一丝在帝国权利巅峰挣扎后的疲倦悲伤。

    幼时的亨利,从未明白过母亲眼中这层淡薄的忧伤与惘然,当此刻,他再次回到潜意识的记忆深处,遇到早已逝去,只能活在记忆里的母亲,他迫切地想要触碰母亲的指尖,想要抚摸她的脸颊,想要告诉她,自己生活得很好,遇到那个他爱的人,想让她在天堂里放心,不要担心,不要皱眉,不要再忧伤….

    可是,在这场影射记忆,虚无缥缈的梦幻中,他终归只能如魅影般,悄无声息地看着,只能作为旁观者,默默地观察着发生的一切,无法触碰,无法言语,无法改变…

    亨利母亲的侍从,那个矮矮胖胖的忠诚女佣站在公爵夫人的身后,意味深长地说道,

    “夫人,您看,公爵还是很重视小少爷的。”

    “公爵还是很重视小少爷的”,小时候,母亲的这个侍从总是时不时地重复着这句话。

    曾经的亨利不以为然,直到长大后,真正揭开一些黑色的迷雾后,他才终于明白这句话背后的意义。

    父亲的爱,含蓄而深沉,父亲的爱,舐犊而深情,父亲的天性会让他们将自己的孩子,放在内心的首要地位,除非…除非这个孩子不是他的…

    亨利父亲的执事长亚当,似乎没有听到女侍从这句意味深长的话语,他面无表情地站在另一侧,身着一丝不苟的深色执事制服,右手弯曲于身前,手臂上搭放着叠放整齐的白色毛巾。

    身处梦境的亨利,第一次毫无顾忌地观察着这位和自己父亲最为亲近的仆从,公爵府的执事长亚当。

    作为公爵府的执事长,亚当总是肃穆地挺直着脊背,守护在帝国公爵宙斯的身后,深沉地注视着公爵的身影,带着不容抗拒的气势,以及冰冷压抑,又强势的压迫感。

    或许,所有人都认为执事长亚当只是一个对公爵忠心耿耿,言听计从的侍从。

    或许,所有人都认为,亚当不过是公爵养的一条看门狗,替公爵完成所有的琐事,为公爵抵挡处理所有帝国见不得人的肮脏污秽,让他的主人可以毫无顾忌地生活在充满光耀的权力巅峰上,受众人的敬仰爱戴。

    可是,亨利在很小的时候,就发现亚当和他父亲之间的不寻常,他敏感地察觉到,执事长平易近人的微笑,只不过是这个人掩饰自己野兽般残忍本性的面具。

    而亚当和他的明面主人帝国公爵,都不过是戴着面具的极佳演员。

    面具下,卸下所有的伪装和掩饰,他们之间只剩下赤裸的欲望。

    直白,凶猛,充满占有欲的欲望…

    作为主仆,公爵和亚当无可厚非地二十四小时朝夕相处,直到,幼时的亨利在那一个难以忘记的夜晚,无意中窥探到父亲和执事长面具下的欲望秘密…

    无月的夜幕里,亨利被噩梦惊醒,幼儿的本能,让他在深夜寻找父亲的庇护。

    公爵卧室的门口,转开岁月的留声机播放着拉威尔的钢琴独奏:悼念公主的帕凡舞曲。

    悲伤的舞曲,空灵的哀悼,也悼念着小少爷孩童时期价值观的崩塌…

    公爵与执事长,跪与坐,裸体与马鞭,一丝不挂与衣衫完整,屈膝顺从与强势掌控…

    年幼的亨利,看到公爵的侍从,平日垂手侍立,态度恭敬的执事长亚当,手持马鞭,不动声色地坐在卧室的沙发上。

    而他的父亲,宙斯,平日里高高在上,强势狠辣的帝国公爵,全身赤裸地屈膝跪立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双手交迭在身后,颤抖地扒开有着数不清红色掌印的翘臀,yin靡湿润的臀缝间拖出一根长长的黑色电线,发出情迷的嗡嗡震动声。

    公爵的双膝大大张开,张开的角度足以将腿间,带着银环,脆弱昂扬的部位完全展露出来。

    接着,膨胀挺立的昂扬被执事长的黑色皮鞋轻轻挑起,硬质的鞭柄不轻不重,若有似无地摩擦着昂扬物湿润的顶端,肆无忌惮地挑逗着,却永不给予满足…

    沙发后的墙壁上悬挂着一幅油画,月光下,一只黑色的猎狗,将自己的主人狠狠踩在爪下…

    沙发前,暖昧的暖色光线中,执事长一尘不染的黑色皮鞋下,色泽耀眼的浅红鞭痕与白皙的肌肤,形成对比强烈的视觉效果。

    白日里气势凌人的公爵,脱下华服,摘下金丝眼镜,白皙的肌肤大方地暴露在空气中,自锁骨下方起,就蔓延着数不清,艳丽夺目的鞭痕。

    公爵浑身颤栗着紧紧咬住下唇,然而难耐的呻吟,还是从喉咙里无法抑制住地泄露出来,宛如禁欲者死死压抑的连绵哭音。

    庄重而禁欲的五官,湿润又迷离的双眼,抗拒却渴求的神态,所有的一切汇聚在一起,勾勒出一个颓靡而诱惑的妖娆公爵等身雕塑。

    那一夜,跪立在亚当面前的公爵宙斯,就是一个集暴力与凌辱集合的完美艺术品…

    那一夜,亨利小小的双手紧紧捂着自己的嘴,瞪大着小鹿般的双眼,带着惊吓慌乱逃开。

    他清楚地知道,在他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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