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被留在了游戏里这件事_11【剧情】阶下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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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剧情】阶下囚 (第2/2页)

害怕起开口,他怕,他一张口会有怪异的声音发出。

    “当然是不够sao呀?”季曜空调笑着,随即竟毫无所觉般去床上躺着了。

    “你……你这个贱妇!”陆寒烟还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他忍不住,他忍不住用双腿厮磨着自己的阳物,铁链叮当做响的碰撞,他好像什么青楼里的小倌,双手磨蹭着自己阳物地顶端,他需要,需要一丝慰藉……需要温暖的地方,可以让他舒缓欲望。甚至,甚至连胸前也硬的发疼。

    “唔……哈……不……不行……”

    窗外大雪纷飞,屋里的炭盆偶尔发出噼啪的响声,季曜空假寐,听着身后笼子里发出的只言片语的呓语,心情不错。

    深夜时,季曜空被一阵阵锁链敲击铁杆的声音惊醒,她本就睡得不熟,眼睛便一下睁开了。身边的天音还熟睡着,她轻手轻脚起了身,披了件衣服,她拿着蜡烛走到了笼子前。白天还对着她张牙舞爪的陆寒烟,此刻短了气焰,他抱着双腿和自己,孤零零坐在角落里,眼里竟泛着泪花。他的身上到没有什么变化,一点点催情药只让他难受了一会儿,倒不至于把人弄傻了。不过在烛光的照耀下,眼尖的季曜空还是看到羊绒毯子上有一处不起眼的粘腻物。

    似乎注意到了季曜空的目光,陆寒烟一伸腿,盖住了那一处,他把脸埋在臂弯里,露出一双还带着水汽的眼睛。

    “我要出恭。”他哑着声音道。

    “我听不懂。”季曜空生了捉弄的心思,“你再说的仔细点。”

    “我说我要出恭!”他恨恨地加重了一点声音。

    “出恭是什么?”

    “你!你不要给我装傻!”陆寒烟的眼角红了一些,又不敢大声说话,怕把床上的天音也弄醒。

    “所以啊,你告诉我出恭是什么,我就让你去做。”季曜空坐在地上,慢悠悠地道。

    陆寒烟抿起嘴,又把头埋进自己臂弯里。作为儒将出身的他,家世良好,环境优越,除了在军营里和军士们生活会粗糙些,但是在这些言语细节方面,他相当介意。

    “我要……”他眼里像盛了一汪泉水,荡漾着,几乎快滚落眼眶,“我要尿尿……”

    季曜空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随即起身,去一旁拿了盥桶来,“尿吧。”她还坐在一边,笑眯眯地样子。

    “那你放我出来,不然我怎么尿。”陆寒烟揪着自己的铁链,指指锁住的门。

    “哦——”季曜空又点点头,“你捏着自己那玩意尿进来呗。”她努嘴,示意就放在陆寒烟面前的盥桶,成功地让陆寒烟的眼泪彻底滚落。

    “你把我当什么畜牲了!就不能给我留一点点尊严?”陆寒烟扑到栏杆上,表情阴鸷却又挂着眼泪,软筋散的药效过去了一些,他开始有力气了。只要季曜空开了锁,他未必不能把她制服。

    “抱歉,不能。你最好现在就尿,现在不尿,一会没力气了躺下再尿出来,睡在自己的排泄物里,我可不管你哦,我还会把你推出去,在外面晾着。”她眯着眼笑。

    陆寒烟愤怒地摔了链子,也没能弄出什么动静,但他,确实憋不住了。

    “求你……回头可以吗?”他双手握着栏杆,破碎的言语里是不成句的恳求。

    季曜空耸耸肩转过了身,她去了桌前,先给自己倒了杯水慢悠悠喝着,身后的铁链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盥桶被拖行了一段距离。她又倒了一杯,身后传来水滴敲击落进盥桶的声音,淅淅沥沥。

    季曜空反悔啦。

    她优雅地转过身来,心跳漏了两拍。笼子里的陆寒烟显然还没什么力气,他跪着却仍需要一只手扶着铁杆,歪歪地半靠在笼子里,另一只手扶着自己可怜的阳物从栏杆的缝隙中伸出对准了底下的盥桶,澄黄的尿液从顶端的马眼里淌出,他仍垂泪,黑色的长发披散,眼角染上的淡粉显得整个人艳丽起来。他抬眼时,竟发现季曜空端着茶杯很有兴致地看着他下身,登时羞愤不已。

    “你……你又违约!”他斥责她,语气竟然带了些呜咽,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啊,还怪可爱的呢。季曜空眨眨眼,陆寒烟已经尿完了,并用他现在最快的速度缩了回去,又坐在角落里,将头埋在臂弯。

    “喝点水吧,你也没吃什么东西。”季曜空将杯子放在了笼子前,把盥桶拿到一边去了,“人可以几天不吃饭,但是不能几天不喝水。”

    她注意到陆寒烟原本丰润的唇已经有些干燥起皮,放着不管的话,嘴唇会变得不好看的。

    陆寒烟坐在角落里,死死地盯着她,一脸防备,也不动弹。季曜空也没理他,自顾自去睡了。

    直到深夜,那只捆扎铁链的手慢慢探索到笼子外,拿起那杯清水一饮而尽,吞咽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清晰可闻。季曜空侧躺着,一下下顺着天音柔软的发。而天音闭着的眼睛轻轻动了动,像撒娇又像闹脾气般,依偎进季曜空的怀抱,搂紧了她的腰,鼻尖萦绕着她身上的香气,此时此刻,只想把她独占。

    陆寒烟再次睁开眼睛,还是觉得身上没有力气,笼子前放了一只馒头和一碗冷了的豆浆,他靠着身后的铁杆,也不知道现在是何时,门外偶有婢女的嬉笑声,但听不清楚说的什么,他只觉得脑子涨涨的疼,手脚也被束缚地很难受。

    他想起了很多事情。想起他的兄长张奎,此时他应该已经与季曜空送出粮草的队伍碰过头,并留在皇都继续募集,他想起了自己的父母,他的家族虽不显赫,但也是皇都中有名的书香门第,陆宅也因为出了他这个正三品的武将而赫赫有名,但他的父亲恭敬谦卑,鲜少与那些阿谀奉承之人往来,母亲温婉大方,家中事务一切都有她打点妥当,最近还为他张罗着要娶妻,对方是个五品文官的嫡女,听说性格娇纵,但是仰慕他已久,是个精灵的小姑娘。他想起了生活里的点点滴滴,遇见的人和事,可现如今,他竟不着寸缕地像一条狗一样被困在这四四方方的笼子里,就因为他答应了那毒妇的一月之约,而且他不明白她想要什么,难道就是为了看他受辱吗?他们之前可未有过矛盾。

    好像过去了很久,陆寒烟醒了又睡,睡了又醒,总是没有力气,他好像被遗忘在了这里,没有人给他送食物,也没有人关心他的死活。

    “你醒了呀。”有人推门进来,是季曜空。

    “现是何时了?”陆寒烟问。

    “已是晚上了。”

    季曜空今日穿了条水蓝色的褂裙,只领口处有一圈纯白的狐狸毛,衬地她的脸小巧美艳,单从外貌来说,季曜空不逊于这皇都中的任何人。陆寒烟多看了两眼,在季曜空投来目光前垂下了眸子。

    又过去了一天,那么,还有28天。

    “一点也没吃呢?”季曜空看着未动的早餐,又把晚饭放在了他面前,照例有一杯水。

    很有意思的是,陆寒烟十分提防她,能不吃食物绝对不吃食物,只有饿极了,才会吃那么一小点,但他会喝水,能喝的都会喝。季曜空突然想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可能性。

    “你该不会为了不想排泄……而不吃东西吧?”

    正在喝水的陆寒烟动作一顿,喝完后把杯子丢了出来,也不答话,自顾自坐到角落继续抱着自己。

    “没关系哦,如果想大恭,”季曜空摸摸下巴,看到陆寒烟把脸埋了下去,“我会给你准备一盆沙子的,就像狗用的那种。”

    话一说出口,季曜空就感觉到了陆寒烟憎恶的眼神,像能把她生吞活剥。

    季曜空耸耸肩,拿起之前盖着笼子的布罩在上头。

    “今晚有好玩的事情,”她嫣然一笑“不准出声。”她青葱般的手指竖立在唇上,指尖有凤仙花汁液染上的红艳,竟惊心动魄的妖娆。

    那杯水里加了比之前成倍增加的催情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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