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狱重生_第四章穿越(18)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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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穿越(18) (第2/3页)

环绕着C场的地面颜sE交叉变化着,看上去就像是鲜YAn的国旗sE彩,在眼前一点一点地转换不同的图形。然而以某个哨声为引线,四周顿时刮起了一阵漫天的黑sE旋风,我一时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只是呆愣地瞪大了眼睛,默默地等待着狂风平息。

    我忍不住移动视线瞥了小优一眼,然而小优仍是一脸喜悦地看着仪队的表演,一边悠哉地嚼着自制的饼乾,就算被黑sE的狂流包围着,也看不出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我再度盯着被一整片黑sE的狂沙风暴掩盖住的C场,这时我才总算看清那些夹在风中的黑sE石砾究竟是由什麽东西组成的。

    我又再一次无法自抑地大张着嘴。在我面前展开的黑sE狂流没想到竟然是我从未见过的数量庞大的怪物群T。

    一道尖细的银sE闪光露出於怪物群T之外,锐利地划开了一条弧线,而这些怪物彷佛就跟着那把西洋剑的剑尖行动着一般,在挥下刀刃的同时,怪物也宛如散落的黑sE花瓣那样降落在乐仪队的四周,开出了一处通道,让乐仪队的队伍再次现身於我眼前。

    我不晓得为什麽这些怪物会成群结队地集中到C场上来,我想小语一定也看见了这样的景象。不过令人意外的是,她完全不受侵扰的姿态真的会让人误以为她其实看不见怪物,而坐在观众席上的我反而惊异得快从座位上站起身来。

    小语以不输给刚才那阵旋风的气势,踩着平稳的步伐前进,一步一步像是要踏破雪白的长靴那样,踢开了所有阻挡在路上的黑sE怪物,带领着全部的队伍进入到正中央的草坪上。

    不仅仅是小语身後的仪队队员,就连散落在四周的黑sE怪物也像是跟着小语的指挥那样,所有在C场上的动作全都连成了一贯,蓝白sE的仪队队员与黑sE的怪物就这麽跟着西洋剑的指引相互调合地舞动着。

    一开始呈现鲜YAnsE泽的队伍,没想到混入看似混浊的墨黑sEsE调之後,蓝白sE的浪cHa0看起来还是如此地美丽,就像是多加了一道深sE的渐层那般,深域与浅海相接成一片,表面带着白sE的飞沫与闪烁着金属sE的晶亮反光,深遂地和天际的淡蓝相连在一起。

    我一手拿着尚未送入口中的饼乾,一手握住了自己的手腕。尽管手臂上的伤口在那天傍晚过後就慢慢癒合,现在甚至连疤痕也看不见了,这样的习惯却似乎还存留着。

    我有时会忍不住这样想,为什麽那些黑sE的怪物不和我手臂上的伤口一起从我的视野中消失呢?然而看着眼前不停流转变幻的景象,我这时突然觉得,能看得见这些黑sE的怪物有时似乎也会有令人意想不到的惊喜。

    乐队大约演奏至第五曲的尾声时,站在队形最前头正中央位置的小语,像是将手中细长的西洋剑当成了巨大的毛笔一般,在半空中挥洒出几笔力道强劲的无形文字,最後甚至画出了一个近似於十字的图形,紧接着以银光闪耀的尖端直接戳向了天际。在那一刻,所有深黑sE的浪cHa0全都一口气扑飞向宽广的天空,从这里看过去,彷佛就像是在银sE长剑的指引之下,由C场四处S向Y云的绚烂墨sE烟火那般,霎时之间惨白的天空便铺上了一层黑sE星光般的点缀,随着怪物们越飞越远的同时,乐仪队的表演也宣告终结。

    云层稍微裂开了一道缝隙,C场上被泼洒出一抹淡淡的yAn光sE泽,照亮了小语手中直指天际的剑尖,使西洋剑变幻出偏向暖sE系的光影,感觉上就宛如是小语以剑刃刺穿了覆盖天空的云朵那样,祈求而来的yAn光也由此传递至冰寒的地面。

    周围响起了热烈的掌声以及喝彩,还有不少人特地站起身来表达内心的感动,就像我坐在我身旁的小优也是如此。

    由於我的手里还拿着东西,所以没办法以双手表达我的情绪,不过大概是因为我心里也想着要加入这些群众当中的关系吧,不知不觉间我早已将手中的饼乾送进嘴里。等我意识到的时候,是以空出的双手在鼓掌着,并默默地和兴高采烈地站起身来的小优交换了一个愉悦的笑意。

    傍晚带着立媛回姑姑家之後,我便直接前往车站坐车回家。

    原本预定明天晚上要帮立媛和立凡上家教,不过因为刚考试的关系,他们两人要求想延後上课,所以就改成了星期四晚上。由於学校离姑姑家b较近,到时我又会回宿舍住个一、两天,而这几天的空档正好可以让我回家一趟。

    老实说,下午发生了什麽事我有点记不太清楚了。我好像被小优拉着一起去见了刚表演完的小语,虽然中途立媛来了电话,我只让她稍微等我一下,并请御甫再帮我看照她一阵子,然後就加入了小优的行程之中。

    我只记得这还是头一次薄荷在我的胃里停留了这麽长的时间。我一直很讶异我竟然没有想吐的感觉,取而带之的是近似於头重脚轻那般的奇妙感受,好像全身都被包在云里那样轻飘飘的,我根本不晓得这究竟是因为薄荷的关系,还是因为待在小优身旁的缘故。不过我总觉得薄荷应该占了b较大的成份也说不定,再怎麽说这样的感受实在是很奇怪,好像头脑整个都融化了那样完全无法思考任何事情。

    不过到了傍晚前夕,这样的症状似乎就好多了。也多亏如此,我才能顺利地和立媛会合,并且安全地载着立媛回到姑姑家。不过一坐上拥挤的电车之後,下午的症状似乎又有复发的倾向,我几乎是靠着某种习惯X的本能搭上回家的公车,等我察觉的时候,天sE已经整个暗了下来,甚至已经过了晚餐的时间。

    我先绕了点路在附近找了家还有在营业的店,吃了顿简餐之後才慢悠悠地走回家中。

    我自行以钥匙打开家门,一眼就看见灯火通明的客厅沙发上,爸爸正站在中央看着电视。我简单地打了声招呼,先回到房间放下行李,然後走回客厅里坐到对角的沙发座位中。

    电视里正在播放着现场直播的bAng球b赛,爸爸一边喝着啤酒,一边问我吃过饭了没。我简短地应了声吃过了,就开始半是发愣地看着电视中正在转播的b赛。虽然爸爸邀请我一起喝酒,不过我拒绝了。我现在还不是很了解酒的美味,而且今天有大半的时间似乎都一直是处於神情恍惚的状态,有喝跟没喝大概也不会有什麽太大的变化吧。

    我懒懒散散地斜倚着扶手处,让头颅陷入沙发靠背的边缘内侧,随意地瞥了墙上的时钟一眼。

    回想起来,我才不过搬离这里不到半年的时间,感觉上就已经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让我有种其实已经离家很久很久的错觉,像这样偶尔回家一趟对现在的我而言似乎还b较正常,令我感到某种难以言喻的疲惫,身T彷佛也因此而与沙发更加贴合在一起,甚至有种自己半是化成了沙发一部份的奇妙感触。

    我不知不觉握住了自己的手腕,似乎在确认自己的手仍可行动自如那样,并稍微掀起了袖子抚m0衣服下面的皮肤。

    尽管大学生的生活和半年前的高中生活相b,确实产生了很大的变化,不过我想这大概不是最令我受到刺激的主要原因。

    我将目光移到了对面的厨房入口,虽然现在看不清楚,不过只要走到那附近,大概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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