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阳痿,cao后痊愈_他只是在向我隐晦强调自己的拥有权而已。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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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是在向我隐晦强调自己的拥有权而已。 (第1/2页)

    十二年前的夏天,我饮下一杯送行酒,头也不回地上了巫府马车。

    白家府主和夫人被妖孽困在昊阮山,白家派出众多驶灵师营救却都以失败告终。白翊与白年商量后,决定向当时居于首位的巫家求助。

    可那巫府主岂愿做无偿之功,要白府献上府中最强的驶灵。

    很不幸,是我。

    听到白翊将我的名字亲口报上去之后,我几乎石化在原地。与他的卿卿我我长相厮守犹在耳侧,又怎知信誓旦旦不思其反。

    他表现得很冷静,在我眼里他一直是个很好的领导者,当他向我条条理理分析其中利害关系时,我脑子也只字不进。

    瞧着他深明大义又一副忍痛割爱的模样,我心里又说不上的滋味。

    他似乎怕我会拒绝。

    但是他也很明白,我不会拒绝。

    分别远远没有我想象中的悲伤,更没有生死离别的凄楚。他只是递给我一碗酒,将手中的酒碗与我相碰后一饮而尽。

    倒是满飒和白风决哭得死去活来,抱着我的腰不肯撒手,好好的脸抹成小花猫。

    *****

    坐上巫府的马车之后,帘子的遮挡让我失去维持所谓冷静假象的所有气力,我开始感到愤怒、欺骗、波涛汹涌之后,是无尽的空虚。

    他怎么能眼也不眨的将我送出去?

    是啊,谁让我这么倒霉呢。

    白家最强的灵当然不是我,在我之前有数不清的前辈。但送出去的礼物当然得清清白白最好,还未结契又在后辈中灵力卓绝的我,当然是最好人选。

    将我送出去之后,府主和夫人很快就被送回白家。不过已然是两具枯骨,被妖灵吸食到干干净净。

    这个消息对我来说无疑是重创,我不知道自己当时是什么心情,有悲恸也有不甘,迷茫和失望充斥着我的身体。

    或许,我该认命了。

    按照规矩,我穿上露骨的红色纱衣,在夜宴中沦为巫家的观赏品。巫府主对我很是喜爱,有心要将我纳为他的灵,但精明的老狐狸能看出来我野性未去,又不肯放过我这块肥rou。

    于是他在夜宴上宣布,允许我自己在巫府中挑选自己的主子。

    让奴才挑主子还是头一回,不过他语气认真,我也不推辞。

    巫家的女主人都已殒了,留了府主和三子一女,结灵会上我观察了每个人,最后选中了一个只有我腿高的小娃娃。

    巫府主没二话,当即把我赐给了他。

    巫戟。七岁的小娃娃,我的新主人。

    我苦笑,心想,这是个孩子,总不会急着和我结合。起码,还要很多年……如果有了更好的人选,说不定他会弃了我,或者,没准儿这几年和他相处下来,我可以接受他呢……

    我选中巫戟之后,自然也被赐予新的名字,叫做鹿白。做了十六年的白家白皓,终究连姓氏也抹除干净。

    从此,我与巫戟一通住在阳春阁。了解到他还不会遗精之后,我很满意。七岁的小屁孩除了烦一些尚且对我造不成什么威胁。

    初来乍到,我心情很差。巫府里的驶灵都报团取暖,瞧见我时都和刺猬似的。我无意和他们争宠,巫戟长大了爱谁谁要。

    他挺聪明,似乎知道我不想搭理他,整日消极度日。所以他平时不敢和我说话,也不太敢拿正眼看我,只是在我躺在椅子上晒太阳的时候,偷偷摸摸躲在柱子后张望。

    被他无时无刻不偷窥的日子久了,我意识到这个孩子脑子可能有问题。终于有一天,我大发慈悲把他招呼过来,就像唤一条小狗一样。

    瞧见我朝他勾手,小巫戟先是诧异地环视四周,以为还有人和他一样扒强偷窥。我叹气:“没错,就是你。”

    他这才露出一丝喜出望外的笑,屁颠屁颠跑过来,但也不敢完全靠近,只是站在一步开完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看我。

    那眼睛,在阳光下扑闪扑闪,格外纯粹,让人觉得很单纯。

    “你很怕我?”我作势要端桌上的茶,巫戟便很会察言观色给我递了过来。我意外地睨他一眼,瞧见他唇角羞涩的笑。

    “他们说你很危险。”巫戟的声音还很奶,分明就是个奶孩子。鉴于他这么乖巧,我也不准备为难一个小屁孩。

    但我确实笑不出来,毕竟我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来,哪怕在这里被伺候地很舒服,也远远弥补不了心里的寂寞:“怎么,后悔被我选中了?”

    “没有。”他飞快地摆手,黑漆漆的眼睛趁机大肆在我脸上乱扫,然后满足的收回去,“我很喜欢你……你能选我真是太好了。”

    “哦。”实际上我当时也没有太注意,毕竟个子抽高中的大公子巫蓝,和看起来牙都没长齐的二公子巫戟,更能拖延结契时间的到来。

    “我真的很喜欢你……”他固执地又说了一遍,大概是以为我没听清。

    我当时不知道,自己身边站着的七岁小孩早就算不上是小孩。在庞大家族中成长,终日受到府邸中勾心斗角算计长大的孩子,能纯洁到哪里去。

    他只是在向我隐晦强调自己的拥有权而已。

    简单的初次对话后,巫戟显然放开不少。露出孩子的天真活泼,不过他实在是太调皮捣蛋,似乎到了狗都嫌的年纪。

    待久之后,彼此也熟悉不少,巫戟很会撒娇,似乎将我的存在当做了去世的母亲或是他那压根不太注意他的父亲。我在白府也是那么带大满萨和白风决的,不知不觉间,将他和他们混为一谈。

    和他关系急剧升温是在当年的冬天。巫戟时不时便生病,需要照顾。可是他偏偏又不停话,下人喂药他直接倒了,只有我去才能吓唬到他乖乖把药喝下。

    所以,伺候他的下人一到巫戟生病必定来请我看着闹腾的二少爷。久而久之变成了我照顾巫戟……下人们说巫戟晚上睡觉喜欢踢被子,所以才闹病。

    当然,我当时也没有多想,毕竟,我怎么能想到一个七岁的孩子会故意生病引起我的注意和怜悯,一步步将我攥紧呢。

    得知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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