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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州城再相逢(清水,剧情  (第1/1页)
    行车一周,从漠北行车至嘉峪关,这边能换乘直达温州城,凭着白景在官场的一些关系为温止尘要了一辆马车,而周涟他们还是要回洛阳。    这些天周涟再找不到什么机会与温止尘交谈,做了那档坏事只让他有些过意不去,直到分别那天温止尘才偷偷拉住他。    “我给你当了半个月的杵作,什么时候结我工钱?”    “什么?”周涟有些意外,一时想不起要怎么回答,“过段时间我来温州城,给你工钱,现在我还没发响……”    闻言温止尘低低笑了几声,“行,等你。”    说罢从嘉峪关与这帮大理寺的分别,期间王六还蛮舍不得他的,或许是些天的醒酒汤都是温止尘熬的原因吧。    回到洛阳城后,司农寺卿遇害的案子持续发酵,周涟他们还是没法休息,就连大理寺卿陈德海也跑去和刑部交接,整个大理寺没有一个人是闲着的。    白景忙着做案件记录,日夜泡在证物室,从那边取到招册之后重新立了案,主要是调查金水镇县官遇害的。周涟于是得了许可到了户部查人。    “周大人需要谁的档案?”    度支主事问道,将周涟带入储物堂,室内比较干燥,这边也空旷些。    “赵拾,拾金不昧的拾。”    “赵拾啊,我看看……从这儿开始到第二板书架上放的都是。”    主事眯着眼看了看,指了两个方向,这范围内的案本全都是“赵拾”的资料。    “有点多啊……”    “赵拾这个名字并非罕见,他若是有官家的工作倒好筛一些,若是他在官家做过工,就在第二板的书架最底下两层看看。”    说罢主事向周涟示意,说是有事再叫他。    赵拾曾在大理寺做过武侯,应当有过记录的,于是周涟两三下能找到那人的档案,翻了翻,这个赵拾十年前在漠北做过兵,后来被狄人击伤,被镇北将军引荐来大理寺做武侯。    “被将军推来的,大概有军功是么……十年前,他十五岁做兵,在大理寺大概是两三年内的事。”周涟推测,接着查看案本。    这人行迹很简单,没有太多可查看的,但能在本中查到一个眼熟的名字——赵玖,在亲属一栏只有这么一个名。    周涟还记得前段时间在司农寺查有关金水镇的赈灾册时,就是赵玖这个录事官配合的。    “他们是兄弟么?”想着,他又去找了赵玖。    但司农寺那边的人说两天前他便辞官回乡去了,说是家里人发了财寄了很多予他。    “什么家人?”    “他兄长,记得就在大理寺,我们还一块吃过几次饭。”司农寺几个录事官面面相觑,其中一个录事这么回答道。    “他兄长叫什么名字?”    “赵拾。”    果然如此,赵玖赵拾他们真是兄弟。    “好,谢谢……再有一个问题,赵玖的老家是在什么地方?”    “温州。周大人,请问他怎么了?”    周涟摆摆手,“赵拾前些日子和我们去大漠金水镇查案,期间出了点差错,剩下的……恕小弟无可奉告了。”    那些小官却纷纷闭嘴,大理寺不比司农寺讲究情面,毕竟隔行如隔山,再加上司农寺卿的案子,谁也不想往自己身上多揽点麻烦。    倒也不算无功而返,回到大理寺后,周涟的同僚林思接手了白景那些工作,回来和周涟搭伙查案。    周涟没得到什么消息,遂问道:“白景呢?”    “为了升官准备考核去了,所以我来接手……不行么?”    “我问问罢了,立案的工作怎么样了?”    “刑部批下来了,今天就能拿搜查令。还有白景搞到了陈爱才女儿的案本,她应该是嫁到太原城,现在要去找她么?”    “……先把赵拾那事搞定吧,这贪污案他肯定脱不了干系。我们得分头办事,不然效率太低。你先去太原,我去温州找赵拾的弟弟,把他的事问清楚。”    林思对赵拾的事情不怎么清晰,只知道这个姓赵的杀死了那两个金水镇贪污案的当事人,还畏罪自杀。    “这个人有什么奇怪的吗?”    “他与他弟弟赵玖相依为命,但不久前赵玖辞官回乡了,说是家里人发财……疑点太多了,我总得查查。”    唯一的亲人死了,却说家中发了财,怎么看都觉得疑点重重。    “随你便,我今日下午就走,你离城前记得去找主事取搜查令。”    温止尘忽而觉得今日下午城里热闹许多,师兄钱程带他出去采药,期间还撞到几个玄衣捕快,和本地捕快并不相同,无论是服装还是举止都正式许多。    “洛阳大理寺的人罢了,和我们没什么关系。”    钱程淡淡地说道,他总是对城里发生的一些变卦兴致寥寥。可温止尘不然,这些身着玄色衣装的捕快让他不由得想到了某个人,周涟办的那案子似乎远远没有结束,那么他会来到温州么?    可他也只是盯着那些捕快匆匆离去的方向多看了两眼罢了,不曾多言。    回到医馆,钱程再幽幽开口问道:“之前和你谈论的那事,你想清楚没?”    指的是将腿间rou缝缝起来的事,比起多一个器官,这样缝起来会省去一些麻烦,当然也有副作用,好在温止尘的zigong似乎也由于药物作用未曾发育,不来葵水,平时若是不去刺激那处阴户,影响并不大。    “我接着吃药便是,缝不缝都一样了……再怎样yinnang长不出来,再是把那处存在抹去也改变不了畸形的事实。”    温止尘叹口气,站起身来陪钱程一块儿整理药柜,还未打开药柜整理,医馆外就走进两个捕快,说自己是大理寺办案的。    “……王六,你怎么来了?”    “温大夫,好巧,之前那装案子刑部不让结,周哥带我们来温州找个人。”    “那,你们这是来?”    王六还想再序,被身旁他的同僚打断。    “打听些消息,隔壁住的原本是赵氏兄弟,只想问问二位认不认识,之前可有打过什么照面?”    钱程颔首想了一会儿,“不是很清楚,钱某是三年前买下这块地皮的,那时赵氏他们家就长年空着,逢年过节稍微热闹些,我不过与他们见过几面,但不过寒暄几句而已。”    “最近有人回来过么?”    “不是很清楚,我与赵氏他们生活习惯不同,并不是常常能碰见,只是听邻里说过这家兄弟的弟弟曾经回来过,可似乎是回了家,就再没从家中出来。”    王六他们二人点点头,温止尘插了一嘴,“这个赵家的弟弟,还好么?”    “死了,在家中床上死的。”    “多少天?”    “周哥推测是两天,现在正在城里找杵作。”    钱程稍稍有些惊讶,“你们出门办案不自带一个杵作么?”    “我们本该直接去太原城查案,只是周涟觉得从赵玖身上能找到些线索,我们才分了批人来温州,也不曾想会出命案,正在温州府要杵作。”    说罢,两人便告辞了,温止尘目送二人离去,一时间觉得有些怅然。    “你认识他们?”    “之前走错方向去了漠北,和这些人打过照面,被他们雇来做杵作。”    “……他们总是这么缺杵作么?”    温止尘笑了笑,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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