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精x月泉淮】好生养_一发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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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发完 (第2/3页)

>    其实他从未了解过自己新生的器官,哪怕他已经生育了一个孩子。如今这样简简单单地一触,月泉淮竟猛地打了个哆嗦。

    他从没想过,他的下面是这样的光滑,柔软……

    湿润。

    身边的小猫并没有被惊醒。月泉淮转过头来,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手指再度抚下。

    前面不行,他试过了,只靠前面不行。

    新生的器官居然这么敏感,不是旁人,分明是他自己,只是简简单单的一摸,两片rou瓣就活过来一般,包裹着他的手指不断往里吞咽,直到碰到那个湿热的泉眼。

    月泉淮低低抽了口气。

    他第一次摸到自己的下半身居然这么源源不断地流着水,当真如同一眼挖通了的泉水。指尖不由自主地向里探去,月泉淮倒抽口气,下意识扭头看向枕边。

    枕边的小猫睡得熟熟的,埋成一团又白又茸。月泉淮松了口气,下身的手指缓缓插入了第二根。

    他的孩子还睡着,还好,体内的声音还小些。月泉淮咬牙想着,近乎失神地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如何湿热,如何紧致。他回忆着自己舒服的位置,试着曲起手指顶了上去。

    “!!!”

    一瞬间炸开的快感让月泉淮紧咬着牙弹起了身子。他不受控制地又顶了一下,受力过度的腰身簌簌发抖。第三下,他眼里都漫起水光。

    好、好爽……

    怎么会……这么爽……

    是太久没做了?是怀孕的需求?月泉淮不知道,他只知道,不过短短几下,他居然被自己弄得紧咬着被角喷了水,他的身体弓得像只熟透的虾子,双腿间一片湿润泥泞。

    但是好在,他的孩子没有醒,没被他闹醒。

    月泉淮筋疲力尽地倒回床上,双眼半睁半合。他知道自己应该去清理,但疲惫的身体让他实在不想动弹。他闭上眼睛,决定先休息一会儿,再行清洁之事。

    窗外的月亮,格外地亮。

    树的枝叶窸窸窣窣地摇晃着。

    凌厉的凤眸陡然睁开,月泉淮护着小猫拍床而起,一发月铳击碎漫进窗户的树枝。内力在他的掌中涌动,枝叶被惹怒了般短暂停驻,而后飞扑而上,在月泉淮的内力下炸了个粉碎。月泉淮旋身飞退,一腿踢开席卷而来的枝蔓,皱起眉头,不知道这是什么怪物。

    树枝古怪地扭动着。

    “我儿,许久未见,你还真是一如既往地暴躁。”树枝间传来一道浑厚而低沉的男声,语气带笑。月泉淮双眉一拧,脸色彻底冷了下来。

    “不知死活!”

    “……咪?”怀中的小猫睡眼朦胧地睁开眼睛。月泉淮将它往怀里护了护,却不妨那团树枝一顿,“簌”地鼓出一团轻飘飘的花粉。

    花粉随风而散。小猫没来得及喵出第二句就晕了过去。月泉淮敏锐地屏住呼吸,闪身避开身后的袭击,反身一拧,长腿如鞭,踢向粗重的树枝!

    “我儿,你不孝。”

    那团树枝发出古怪的叹息。

    眼前只是一花,月泉淮甚至没看见树枝的动作,他只觉怀中一空,四肢猛地被拉扯开,眨眼间他已经被绑住手脚捆住腰肢吊在空中,而睡过去的小猫,他的小猫,被一团柔软的树叶轻轻托着,送到一个白衣人的手中。

    月泉淮挣了挣,转而将目光移到白衣人的身上。那人脚不着地地漂浮在空中,浑身上下晕着圈淡淡的光。他的一头长发无风而散,一张脸却模模糊糊地看不真切。

    白衣人的手指轻轻抚摸过他的小猫。

    “我儿,一别多年,连你都有孩子了。”

    月泉淮的目光从捆绑他的树枝上掠过,那些枝叶给他一种熟悉感,他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是一时想不起来……没关系,他看出来了,眼前应该是某个精怪,这倒是稀奇,竟有个树精上赶着当他月泉淮的爹?!

    他不屑地嗤笑。

    “家父去世已久,一介树妖,竟还妄想当老夫的父亲?!”

    刹那间内力涌动,束缚手脚的树枝寸寸断裂,月泉淮一掌撕裂风声,如猛禽猎食,锐利的爪喙要掏出猎物的心脏:“找死——!”

    白衣人动也未动。

    “不孝之子。”

    长枝如鞭,劈空而下。月泉淮冷笑着将身一扭,却被溢出的花粉劈了满头满背。而月泉淮来不及反应,便只觉脚下一软,晕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已经再度被树枝捆绑着吊起,而窗外明月依旧,他并没有晕过去多久。月泉淮微微扭头,看见那个面容模糊的白衣人抚摸着他的小猫,头也不回地轻轻开口。

    “你的孩子长得不错。我儿,你的确好生养。”

    好生养?可笑,可恶!月泉淮冷笑一声,正要开口,就见那白衣人回过身来,轻叹口气。

    “唉……我儿,你当真不记得义父?”

    义父?什么义父?他月泉淮何曾有过义父?!月泉淮咬牙切齿,气极反笑,正要开口骂人,却不妨那白衣人一挥手,一点灵光化在月泉淮的眉心,在他面前徐徐展开一面透明的水镜。

    “以前的事,你自己不愿想起,后来这份记忆又被神满果压制,你自然想不起来。无妨,义父这便帮你想起来。”

    角落里的记忆被那一点灵光拭去灰尘,一跃而起冲向最清晰的中央。陌生久远又熟悉清晰的画面瞬间占据了月泉淮的大脑,过量的信息冲刷得他眼眸失神,愣愣地盯着面前的水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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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个很小很小很小的身影,努力地倒腾着双腿,跟在一个男人的身边。他们在一颗参天古木的面前跪下,小孩子动作稚嫩地磕头,软糯却流利的童声飘出水镜:“月泉淮见过义父!”

    古木不语,只枝叶舒展,簌簌有声。

    “北地旧俗,生了孩子,便认个义父,或是起个贱名,为的是好养活。你月泉宗素来子嗣不丰,你生父膝下唯你义子,又舍不得给你起个贱名,故此来借我的寿运,给你这小孩儿压上一压。”

    白衣人一声轻笑。

    “我也是没想到啊……”

    他的声音陡然变得阴森又贪婪,众多青蔓扯下月泉淮的衣服,一根树枝顺着他的脖颈蜿蜒而来,抬起他的下巴,要月泉淮更清楚地看清水镜里的画面。

    “你这小孩儿倒是难得一见的精阳贵体,吸你精气一次,竟可助我本体百年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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