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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实在狡猾……” 还不等他说完,旻言冷声打断:“胡苍质子呢?” 下属先是一怔,后即回道:“在寝殿歇下了,苍枫一直守着,无人进出。” 不知是不是自己多虑,旻言无端起了疑心,一声令下:“摆驾霖溪苑!” 另一边,霁珩回到霖溪苑,脱下衣服处理伤口。 伤口虽长,流血未止,好在不算太深。只是被割破的衣布和伤口周围一些干涸的血绞在了一起,脱下难免牵连伤口,疼的霁珩嘶嘶吸气。 真是受罪。 【叮,完成剧情任务2,+20积分,剧情完善进度12%;目前积分累计:40】 …… 霁珩左手上药不方便,最后还是将元宝唤了进来。 就猜到他会这般大呼小叫,伤神。他打断元宝,转移话题:“可有人来?” “没有,属下真以为您在休息,一直守在门口不敢叫人打扰。”元宝给他包着纱布,回答道。 说及此,房外传来霖溪苑宫人的传告—— “殿下,陛下来了。” 旻言?他怎么又来了。 “你告诉陛下,我换身衣服就出去!” 霁珩匆匆让元宝把伤口包扎好,找了件干净的衣服换上,又赶紧和元宝一起将药物纱布都处理干净。 染了血的白衫便被胡乱塞进被窝里。 刚塞进去,房门就开了。 霁珩被那开门声吓得一颤。 “你干嘛呢。”这声音还能是谁。 他定了定神,手上动作随意理理被子,才转回身行礼。 “臣见过陛下。” “怎么这么久不出来?”旻言语气平常,边说着边上前要把人扶起来。 正巧抓住的是霁珩受伤那只手,霁珩条件反射的抽回来,暗暗咬牙,才勉强忍住没露馅。 “臣方才在换衣裳。” 察觉青年缩手的动作,旻言的动作僵在半空,只是眸中划过一抹暗色,稍顿一瞬才淡定收回手。 “陛下怎么来了?”不知道是因为心虚,还是因为刚才拂了他的面子,霁珩垂着眸,一时不敢看他。 “孤不能来吗?” “……”我说不能你就不来了吗?霁珩腹诽。 “孤听闻你院里飞来只猎鹰,担心又是有人行刺你,便想来看看。” 他的语气依旧那样平常,可霁珩听不出关心,反而听出那人阴阳怪气,还记着他火烧芙蓉轩的事呢。 “臣方才小憩,真要有什么动静也是听不见的。” 怕他再问出些什么,霁珩赶在人开口前说:“对了,陛下且稍等臣一会儿。”说完便越过旻言,绕过他身后的屏风。 旻言视线追着他的身影,青年的动作在屏风后勾勒出一个浅浅的轮廓,只听他道:“陛下难得来霖溪苑,臣来时带了家乡的茶叶,上次是臣招待不周,今日不如尝尝臣沏的茶?” 他没说话,看了眼屏风里青年翻找的影子。 借着这个间隙,他开始打量起屏风这一头内置--寝室的布置倒是颇对霁珩本人的风格。 一张床,窗前置了一张书桌,摞了些书本,还有旁边的书架。 旻言目光落在那堆书上。 他随手拿起一本,还未等翻开第一页,余光瞥见窗缘边上的一抹鲜红。起初还以为是看走了眼,待及旻言定睛看去,赫然是血不错,一旁不远还落了些碎土。 旻言蹙着眉,伸手捻起小撮碎土,在指腹间浅浅摩挲。大抵是意识到什么,他回过头,目光流转在地板上。 地板上铺了地毯,若是不仔细注意,地上有什么细小的沙石自是难以发觉。可旻言是何等的洞察力,很快锁定在床前的地毯那几道红色的祥云花纹中—— 旻言上前蹲下查看,顺势一并检查床边是否有留下痕迹。 却看到凌乱的被子下压着的白色的一角…… 他皱眉思索着,迟疑了一瞬,还是伸手将被子掀开,只见是一件带了血的白衣被乱揉着塞在被子里。 --臣方才在换衣服。 他受伤了?旻言第一时间想到。 可就算他偷溜出霖溪苑,在宫里也不至于受伤。 听见青年那边回来的动静,旻言不过粗略看了一眼,便又把被子盖回去,起身洋装无事,心下却已然有答案了。 霁珩绕过屏风回来,手里拿着一只陶瓷罐子,他拿着手中的茶叶冲旻言扬了扬,笑道:“陛下可愿赏脸,臣的茶艺必不会像厨艺那般差的。” 旻言勾起唇角,来了兴致,他顺着青年的话,微微颔首道:“侍君邀请,孤盛情难却。” “还请陛下同臣移步前堂,寝室简陋叫陛下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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