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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你好 (第2/2页)
使他犯傻的jiba一冲到底,直抵脆弱的宫口。 “啊——” 这孩子,果然还是不生的好,净添乱,攻架高受双腿,不顾受哭喊,是粗暴了点,不过他太了解受这副敏感的身体了,一看那直挺挺翘着的小rou棍,就知道这小子也快射了,于是蛮横地连番冲撞。 “啊啊不——” 见小情儿忽地像触了电浑身抽搐,眼神迷离,剧烈起伏的胸前竟又分泌出几滴乳白色的奶汁,那yin态风情,sao得勾人,攻及时撤出,抵着射精中的小rou棍,跟受一块儿射了出来。 不该跟攻过来的,光着身子跑来哄宝宝的受,陷入深深的后悔之中。身上还黏着攻的jingye,来不及擦干净,下体也麻麻的,却不难受,这绵长的快感反而叫他上瘾,他拉住宝宝的小手,想着那一个个细密的温柔的吻,抿紧嘴巴默默哭了起来。 等宝宝醒透了不睡了,他从包里拿出街坊送的小拨浪鼓分散宝宝注意力,赶紧去卫生间穿上衣服,又躲回房间,生怕攻过来。 这个煎熬的午后变得无比漫长,受在痛苦的煎熬中想清楚了,人只能靠自己,惦记别人兜里的仨瓜俩枣,会遭报应的,苦只是苦一时,不会一直这么苦的。 天色暗下来,外头听不到动静,他抱着宝宝出去,客厅里静悄悄的,攻的房门关着,等了一会儿,受回房背上包,抱紧宝宝偷偷溜了。 这一觉没睡多久,但攻很久没睡这么踏实了,醒来见窗外天色黑了,看了下表,刚好饭点,他起来叫餐,推开受的那间房,空的。 这不听话的小子,跟他玩儿起捉迷藏来了。 担心攻会追上来,受不得不打车回城中村,收拾好宝宝的所有用品,他把宝宝放在婴儿车里,拿出藏在背包暗袋里的一万块钱,数了五千五出来,又背上包,推婴儿车去敲开了隔壁大哥家的门。 “大哥,我要回老家了,谢谢你啊,当初要没你,妞妞都生不下来,这儿是五千五,你数数。” 大哥一愣,没接那钱,忙问:“咋要回老家了啊?” 受敷衍说养孩子压力太大,只能回老家投奔父母,可大哥哪里能放心,老家真有依靠,受怎么会一个人生孩子,连个看望的人都没。 他拒绝收钱,反劝受把钱收下,给宝宝多买点好吃的,受感动得鼻子发酸,数回两千,把三千五推给大哥,激动地求大哥收下,大哥就是死活不要,他眼泪流下来,直向大哥道谢。 “客气啥啊,”大哥笑着拍拍受安慰他,“以后发财了,再过来,还有你,”大哥逗着婴儿车里的奶娃娃,“小丫头,跟叔挥挥手来,欸,再见。” 城中村很大,错综复杂,有僻静有热闹,受又去和照顾过他月子的街坊大妈道别,还有送衣服的,挨个打过招呼,一通招呼下来,很晚了,他推着婴儿车,特意绕开汽车能进的出口,改走僻静的小巷子,在夜色中对糟糕的过去告别。 本以为这样会避开攻,却万万没想到,在下一个黑暗的巷子里能碰上攻,起初受压根没注意到巷子里有人,是被“砰”地一声重响吓到了,循声看去,黑暗中有一群人好像在斗殴,挥舞的钢管在夜色里闪了下,谁脑袋被开瓢了,隐约发现不对,是几个打一个,倒在地上的那人不动了。 在这种地方打架,反应过来可能是黑社会,受吓死了,不想多管闲事,带着宝宝紧忙往回赶,准备换大路,可路过大哥家门口时,他犹豫,担心闹出人命,心有余悸地敲开门,请大哥帮忙报个警。 “就前头巷子,拐过去就是。” 大哥是个热心肠,一听闹出人命,赶紧回屋拿手电,边报警边冲了过去,受心跳还是很快,莫名感到不安,大路有黑色的车驶进来,不是攻的,他又稍稍放下心,继续往外走时,却忽然接到大哥的电话,语气很着急,请他帮忙回屋拿纱布,120过来还需要时间。 等受找到纱布,推着宝宝过去送纱布时,才发现倒在血泊里的不是别人,竟是攻,当场吓傻了眼。 “小远,别愣着啊,快把纱布给我!亏了你叫我过来,有个混子手里还有刀,再晚一步,真出人命了。” 手电筒的光亮下,受发现血是攻脑袋里流出来的,攻静静躺着,没了生气,像个死人,他哆嗦着把纱布递过去,别开头不敢再看,说不出一句话来。 心里想着,攻会死吗? 虽然白天拿刀威胁攻时,在心里叫攻去死,可他没想真的要攻死…… 很快,警车和救护车陆续赶到,受看着攻被抬上救护车,在车门将要关闭时,他终是心软,上前问道:“我能跟着一块儿去医院吗?他是我……是我哥。” 攻被送进了手术室,受掏出身上仅有的一万块钱紧急垫付了医药费,可一万块钱根本不够,他想着去医院的路上反复思考的问题,万一攻真的死了怎么办? 不怎么办,只是世界上少了一个人而已。 可这人是攻,是宝宝的另一个爸爸,他难过地发现,自己不忍心,舍不得,不想攻死,想要攻活下来,他迫不得己给初恋哥打了电话。 初恋哥赶到医院时,见受抱着孩子在流泪,他上前,轻轻喊了声:“小宝。” 受忙起身,语无伦次说着:“他有钱,你先垫着,他很有钱的,真的不骗你!我给你算利息!等他醒过来,我叫他还给你!旭哥,我求求你了,帮帮忙吧……” 小宝有多久没叫自己一声“哥”了,初恋哥无奈道:“我知道他有钱,你别哭了,我帮。” “谢谢,”受哽咽着说,“我再也不恨你了。” “说的什么话。”初恋哥叹了口气。 受从来不敢想,曾经高高在上、有权有势的金主爸爸会变成他怎么都甩不掉的跟屁虫,在后来的日子里,把他当成唯一的依靠。 三个混子没被抓到,警察那边暂时没有后续,他往返出租房和医院,抱着孩子来,抱着孩子回,生怕攻有个三长两短。 他告诉自己,攻欠着他和初恋哥的钱呢,等攻好了,他再跑路也不迟,没准攻到时候还得谢谢他的救命之恩,愿意掏抚养费的话,就收下,这是他给自己积的德,应该收的。 可当攻醒来,茫然地看着他,问他是谁的时候,他懵了。 脑子好像被冲洗了一遍,又疼又空,像纸一样空白,什么都没有,攻看了圈陌生的病房,又看向陌生的受,礼貌问他:“你知道我是谁么?我头有点疼,什么都想不起来。” “……”眼前的攻,还是攻吗? 不是,攻的眼神不是这样的,受愣了好一会儿,立马抱着宝宝跑去找医生,直到确认攻失忆了,他感觉自己也要失忆了,一时不知道怎么面对攻。 在攻又礼貌询问他自己手机在哪儿时,他忽然有点生气,攻凭什么失忆,丢下一堆糟心事,害他这么辛苦,答应给他还债也没还,现在还欠了初恋哥的钱,连本带利,他可还不起。 “你好——” “别跟我说你好,”受气不打一处来,亏他这么担心攻,吃不好睡不好,奶水都少了。 他看着纯良无害,说话语气还变温柔变客气的攻,不客气地说:“我是你债主,你欠了我好几万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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