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制的贫穷男高中生_16【新】听班长大人的/发现秘密/他的第一次/流血/处女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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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新】听班长大人的/发现秘密/他的第一次/流血/处女膜 (第1/3页)

    贺远最讨厌和人有肢体接触。

    他爸扬起手要打他的时候,他一边病态地笑,一边好心地提醒他打可以,用球杆、棍子随便什么都行,只要别用手碰到他。

    他嫌恶心。

    贺远已经忘记那天又是因为什么事情和他爸起了冲突,总之最后他爸大发雷霆,把他从私立高中流放到省里管理最严格的学校。

    他自己倒是无所谓,第二天就和他那群狐朋狗友满世界疯玩。然而国内高中开学第一天,他被闯进房间的保镖押送回国,一路开车开到学校门口。他的卡都被他爸停了,不过他哥还偷偷给他塞了几张。

    贺远慢悠悠地往楼梯上走,但在拐角处被低头走路的人撞了。他闻到一股很淡的香皂味,莫名有些熟悉。

    贺远黑着一张脸,第一时间想避开。没想到撞到他的人动作比他还快,匆匆从他怀里退出来,说了声对不起,就从他旁边走过了。

    贺远站在楼梯上,半诧异半探究地回头,撞他的人已经抱着几本书下楼了,他只能看到一个后脑勺,脚步声回荡在楼道里。

    后颈倒是挺白。他想。

    贺远上了楼,推门进入教务处。

    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教导主任交流,耳朵偶然捕捉到办公室里两个老师的聊天。

    聊天内容的大意是有个叫“许怀珍”的学生竟然拒绝了保送,要留在学校参加高考,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两人又开始聊这个学生得过的奖和家庭背景。

    贺远兴致缺缺地回了头,他对这种事情完全提不起什么兴趣。

    “不好意思老师,刚才的话你能不能再说一遍,我没听清。”他面含歉意。

    主任倒是没想到这个被下放来体验生活的少爷这么好说话,还以为他会闹点脾气。

    他想到贺父的交代,眼睛一转:“一班是我们学校最好的班,你就和班长许还真一起坐吧。”

    贺远又听到了这个名字。

    后来他拎着包走到他的位置上时,素未谋面的同桌不在,他扫到了桌上的试卷,字迹凌厉。

    姓名:许还真。

    原来是这么写的,还以为是个女生。

    贺远低笑了一下。

    直到晚上许还真才从后门进来,他手刚拉开椅子,看到身旁理应无人的桌子上趴着一个人。

    他没穿校服,一身黑衣,趴在学校的课桌上倒是委屈了他的长手长脚,头枕在手臂上,另一只手搭在课桌边缘往下垂。

    许还真只看到他的后脑勺,他向来是缺少好奇心的,没生出几分探究之意,垂着眼眸坐下。

    晚自习的下课铃响了,身边的人才悠悠转醒。

    许还真一开始没注意,直到身边人的眼神越发炽热,烫得他疑惑地看过去。

    少年一手托着自己的下巴,自下而上地打量着他,眼神里含着一丝隐约的笑意,毫不在意自己的偷窥被正主发现。

    许还真一眼就看出少年身上的雍贵,这样的人和他永远都不是一路人。他收回视线,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在眼前的书上。

    已经浪费很多时间了。

    贺远没料到他是这个反应。

    他的腿蹬在课桌下方的横杆上,把椅子往后推,课桌之间的空间太小了,伸在外面的腿收了回来,他侧过身子。

    “你好,我是贺远。”他面带笑意。

    “许还真。”

    贺远把手撑在椅子靠背上,幽深的眼神落在他的后颈,半晌开口道:“你好像……早上撞了我?”

    许还真这才有所触动,他放下笔,打量了一下贺远,眼里有些困惑。

    “你忘了?”

    “就在楼梯口。”

    许还真很慢地眨了一下眼睛,有点想起来了:“不好意思啊。”

    他道完歉,又回过去继续写题。

    贺远盯着他的后背看了好一会,没好气地笑了。

    之后的几天,两人没什么交集,贺远照常早上迟到、下课和一帮男生打球,他把很多的时间用来睡觉,没对许还真造成什么影响。

    贺远注意到,他的同桌有时会缺课早退,悄无声息地从后门出去。或许是成绩太好,没有老师管他。

    除了第一次见面的相撞,两个人就像平行线,向前延伸,从不交汇。

    班主任让许还真下课后来一趟办公室,许还真以为小袁老师又要劝他别放弃保送,这件事情她已经说过很多次了。

    “还真,我知道你肯定是有你的考量的,参加高考也好,选的专业能多一点。”

    许还真点了点头。

    班主任又问他:“和同桌相处的怎么样?”

    许还真思索了一下:“还行。”

    班主任深知他的脾性,还行就是什么事都没发生。

    “你同桌原来在私立学校,刚转过来可能有点不适应我们学校的教学,有时间的话请你帮帮他。”

    “好。”

    许还真下意识应了下来,但走出办公室后却有些茫然。

    怎么帮他?

    许还真办事效率很高,下午就把写好东西的纸放在了贺远的桌子上。

    贺远下课后醒来,迷迷糊糊地把纸拿起来看,嘴里很含糊:“……什么东西?”

    “班主任说让我帮你补课,你的基础怎么样,看看什么时间段补哪些科目。”

    许还真自动把“帮帮他”理解成了“帮他补课”。

    贺远顶着一头刚睡醒的乱毛,下巴支在手臂上,一边看纸张一边拉长了声音:“这个啊,我好像没有一门会的。”

    “所以辛苦你了哦,班长大人。”

    他的手掌覆盖在那张纸上,挑了挑眉。

    “做吧。”

    许还真把挑出来的题目递给他,回过头去看自己的书。

    这两个字贺远在之后说过很多次,只不过不是在这样的语境下。每次贺远说完后,许还真免不了被他按着cao一顿,不,不止一顿,有时候贺远兴致起来了能cao他一整晚。

    贺远挺着腰深入他的时候,会想许还真是否也和他一样,想起当初补课时说的那一句“做吧”。

    他承认他是故意这么说的。

    但他无法从许还真的脸上读出任何他想要的意思,于是他总是让许还真背对着他,从背后进入他的身体。不看、不听、不想,只顾自己cao爽。

    不过当时两个人都不知道后面会发生的事情,否则许还真绝对不会选择离他太近。

    给贺远补课被许还真提上了意识日程,他列好了详细的计划给贺远看。

    “嗯。”

    “全听班长大人的。”

    贺远总是不好好叫他的名字,要么叫他“班长”、“班长大人”,要么叫他“同桌”、“学霸同桌”,许还真一开始还会纠正他,但贺远越说越起劲,后来他也就不管了,随他乱喊。

    这一点在后来两个人的性事中也有体现,贺远嘴上总会喊许还真“小sao货”、“小婊子”,但许还真再也没有纠正过他,无论贺远怎么折腾他,他永远沉默地忍受来自对方的性暴力和语言羞辱。

    这么看来,他也不是没有变过。

    贺远过了几天普高学生的日子,白天上课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了。

    许还真看了一眼睡着的同桌,思忖片刻,还是没把他叫醒。

    “你不困吗?”

    下了课,贺远马上就清醒了,他伸了个懒腰。

    贺远这几天和许还真的话多了起来,只不过都是他单方面认为的。许还真和他说的最多的话就是讲题目,语文数学英语物理化学地理,各种术语从许还真的口中说出来,他听着有些头疼地转了转手中的笔。

    “不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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