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制的贫穷男高中生_18别装/腿分开/现在没兴趣/失眠/做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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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别装/腿分开/现在没兴趣/失眠/做吗 (第1/1页)

    许还真睡醒时意识还有些恍惚,他试图动了动手臂,密密麻麻的酸痛从身体的各处传来。

    室内的光线很暗,判断不出现在是几点,浴室里有水声传出来。

    这个声音许还真很熟悉,贺远每次在里面洗完,随意擦擦身上的水珠走出来,就会把他按在床上开始做。有时水滴会从他的身上滑落下来,滴在他的脸上,许还真习惯性地闭上眼睛,贺远的动作总会把水滴撞下去,身下的床单洇湿了一片。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在沙发上了,现在正躺在床上。他睁开眼睛确认了一下。

    浴室的水声停了,贺远用毛巾擦着头发走出来,许还真一怔,迅速地闭上了眼。

    贺远的动作顿了顿,朝床走过来。

    许还真闭着眼睛,清楚地听到贺远走路的声音越来越近,停在床边。他很不擅长装睡,颤动的眼皮很快就被贺远捕捉到了。

    贺远笑了一声,弯下腰向他伸出了手。

    许还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被发现,但他越紧张,眼皮就颤动得越厉害。偏偏贺远伸手摸到了他露在外面的脖子,手指顺着下颌线移到脖子,再缓缓往下。

    许还真一动也不敢动,贺远欣赏够了他装睡又明显暴露的神情后,勾了勾唇,把被子往上提了提,动手把他脖子周围塞得严严实实。

    许还真被他的动作弄得险些没喘上气,他的烧还没完全退掉,呼吸加重了几分。

    “醒了?”

    贺远手撑在许还真的身边,俯下身子问他。

    凑得有点近……不知是不是幻觉,许还真都能感受到他呼吸的热气。

    “别装。”贺远动手捏住他的鼻子。

    许还真没办法,张了张嘴,最终睁开了眼睛。他很慢地眨了一下眼睛,撞进贺远的眼睛里。对方怔了下,松开了手。

    “我……”

    许还真刚说了一个字,就发现自己声音哑了,嗓子有点疼。他闭上了嘴,偏过头躲开贺远的凝视。

    贺远自顾自地把手探进被子里,摸到许还真的大腿,摩挲了几下。

    许还真以为他现在又要做了,有些慌乱地起身:“不、不行。”

    贺远隔着被子按住了他,“什么不行?”

    许还真的嘴唇颤了几下,他知道贺远是真的能做出在他发烧时zuoai的行为。

    贺远的手深入他的腿间,许还真的皮肤仍然残留几分烫意。

    “趴过去。”

    “现在不行……真的……”许还真急急地抬起眼。

    贺远嗤笑一声,捏了一把他腿间的rou,“现在没兴趣cao你,快点转过去。”

    许还真勉强信他一次,缓慢地翻身,趴在床上。贺远的手指已经探入他的股间,摸到了他的敏感处。

    许还真咬着唇,又当贺远在骗他,他把头埋进枕头里。

    这是他最熟悉的一种姿势,跪在床上分开腿背对着贺远,头被一下一下地撞进枕头里。有时他的手会被贺远绑在身后,有时又只抓着床单,贺远会按着他的腰慢条斯理地cao他,有时打他的屁股几巴掌。

    枕头吞咽了他的无数泪水和呻吟。

    贺远的手指摸上去,很凉。

    “怎么这么紧张?”

    “给你上药,腿分开点。”

    要是换一个语境,许还真肯定会信的。“腿分开点”、“自己抱好腿”、“别夹”都是最常听到的,但这些话和“上药”放在一起显得太不真实了。

    他的手揪住床单,身后的异样感太明显了,药膏被手指推进来,带着主人故意的逗弄,在xue口和内壁打圈。

    “肿了。”贺远评价道。

    都是你弄出来的。

    许还真一想到自己被贺远cao到发烧了,脸上热辣辣的。

    上药过程很漫长,许还真抓着床单死死地咬着牙,但还是难掩喉咙里含糊的声音。

    贺远上完药,抽出手,顺便拍了拍他的屁股。他还用手来摸他的嘴,许还真偏过头。

    “干净的。”贺远的手指碰到了他的耳垂,轻轻捏了捏。

    许还真动都不动,等贺远再去摸他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

    贺远看着他,后颈处还留着青红的印痕,因为皮肤白的缘故很明显,估计是早上做的时候留下的。

    他的手指突然有点痒,搓了几下,抬手帮他盖好了被子。

    一并盖住了许还真满身情欲的痕迹。

    ——————————————

    许还真退烧之后,两人都没有再提那天的事情。

    贺远虽然没说什么,但没再天天逮着他发泄欲望了,这让许还真悄悄松了口气。

    贺远又开始忙碌起来,许还真不知道他去干什么,整天不见人影,不过他也乐得清闲。

    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忙着学习、忙着赚钱,他没有多余时间能够挥霍。

    晚上贺远总会带着一身寒意回到公寓,把睡在沙发上的许还真抱到床上搂着,头埋在他的脖颈间睡过去。多次之后,许还真从沙发睡回了床上,只是贺远抱得太紧了,让他有种全身都被毒蛇缠绕的错觉。

    獠牙对准他的心脏,蓄势待发。

    周末,许还真上完家教就赶去医院。

    他爸出事之后,他们家拿到了一笔赔偿金,但没过几年他妈就被查出有恶性肿瘤,住院、医药、护理、设备使用都需要一大笔开销。许还真找亲戚借遍了,到处去赚钱,摆过摊、送过外卖、打过工,也参加竞赛拿奖学金。他拒绝了保送,A大离家太远了。后来有了解他情况的好心的老板请他给自己孩子做家教,开了一小时200的工资。

    但还是不够。

    最初他常常半夜惊醒,喘不过气来,后来也就麻木了,习惯了。

    有人给他介绍了报酬高的活,但内容保密。等他清醒过来才发觉自己被下了药,关在会所的房间里,四肢无力。

    再然后就被贺远撞见了。

    许还真走进病房。

    mama刚刚化疗结束,许还真进去的时候,她虚弱地躺在床上,见到他勉强露出一个笑容。

    许还真被这抹笑烫到了,他突然感觉很割裂,恨那个躺在男人身下的自己。

    太脏了,太贱了,某种程度上贺远骂得没错。

    “小真……”

    mama握住了他的手,他低下头去,不知什么时候这双手已瘦骨嶙峋,他心底泛着密密麻麻的痛。

    刚才主治医生跟他说了病情,mama被下了病危通知书,可是钱还是凑不齐。

    “小真,这么多年你辛苦了,就这样吧。”mama抚摸着他的手,眉眼里是被病痛折磨后余留的温柔。

    许还真能说什么呢?他抿了抿唇,握住了mama的手。

    “继续治吧,mama。”他祈求着,“医生说你好很多了,钱还够的。”

    mama摸他的脸,憔悴的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

    许还真又开始失眠。心脏跳动的声音越来越大,精神越来越清醒,他陷落在黑暗里。

    许还真数着自己的心跳声在贺远怀里一直到天明,然后照例起床,上课,赚钱,睡觉。

    最开始几天贺远没有发现,偶尔有一天他醒得早,发现许还真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

    “醒了?”

    他裸着上半身,从床头拿起一杯水,仰头喝了几口。

    没等到许还真的回答。他回头再看许还真的样子,分明就是没睡。

    许还真闭上眼睛不理睬他。

    贺远扳过他的脸,手掌贴在他的脸颊上描摹他的眉毛,问他:“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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