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蛇及其他蛇右个人作品合集_『须蛇』渊中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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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须蛇』渊中花 (第5/7页)

用牙齿去咬,一点点用舌头顶着铺平,试图将它往腿上套去。

    “你看看你,现在顶多算我的母狗罢了。”须佐讥讽地说道,“母狗需要穿什么衣服呢?你就这样跟我走吧。”

    说着他真就拉着颈链把八岐向床下拽去,打开了门,八岐却咬着那条裤子不放,试图遮住裸露的身体,他不禁笑道:“我还以为你真的毫无廉耻呢。”

    见八岐似乎有话要说,他于是将裤子从他口中取下:“什么?”

    “我只想给你看。”八岐真挚地说道,“我一直都是你的,须佐君。”

    而须佐却莫名被这般诚恳的情话激怒,他想要看见的是八岐恼羞成怒的样子,而他却始终戴着那张无暇的恶心的面具,一直不肯摘下。他气极而笑,实在是对八岐能够忍受的极限产生了兴趣,于是扔开了那条裤子,将他赤身裸体地拖拽了出去,命令他趴在地上,用手脚往前爬去。

    “那么就让大家都看看我的母狗吧。”他冷笑着,拉动锁链,快步在走廊里行进,八岐也就被迫在他身后艰难地爬着。

    须佐将手放在电梯按钮上,提醒道:“下面有很多人,他们都认识你。”

    未着丝缕、浑身是伤的八岐点了点头,与他对视的目光依旧清澈而毫无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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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须佐抿唇,按下了一层按钮。电梯门在面前打开,他却始终没有踏进去。

    他终于攥着颤抖的拳,回过头来,一把掐住了八岐的脖颈将他提起,愠怒道:“你真是个纯粹的疯子。”

    “你不必担心我。”八岐却安慰地笑着,“我以前这样做过很多次。”

    “须佐君。”他靠近了须佐的脸,用他干裂出血的唇向他表达心意,“如果是你想对我这么做,我都愿意。”

    须佐努力平静着紊乱的呼吸,闭上眼。他终于狠狠呵斥道:“你不要脸,我要。”

    说着他将自己的长外套脱了下来,披在八岐身上,拽着他进了电梯。这家酒店的楼下宴会厅里永远聚集着许多达官显贵,他们看到与几日前完全相反的状况,个个都噤了声,不敢言语。大厅瞬间安静下来,沉重的呼吸声衬着锁链晃动的叮啷脆响,他们目视着曾经趾高气昂杀人如麻的八岐赤裸双脚,面部红肿,狼狈不堪地佝偻走着,已经完全没有了曾经的傲色,不禁开始猜疑平安京是不是再次变了天。

    两人走远,他们看着行在前方满身冷厉贵气的须佐,几步掷地有声的落脚间,便已经在心中有了论断。

    高天原,又要归来了。

    须佐将八岐豢养在了地下室里,给他一些水和食物,偶尔会来看看他。

    在某天夜里看见他手臂上鲜血淋漓的划痕之后,他便不再提供餐具,只用圆润的铁盘盛着食物,不再给他任何自残取乐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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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迫使八岐匍匐在地,抬起臀部,方便他进入。八岐的后xue无论被虐待过多少次都紧致如初,使他可以肆意地发泄自己的欲望。八岐不被允许用前面高潮,只能像妓女一样从供男人玩弄的rouxue中潮吹,并像牲畜般永远只能用手脚爬行。八岐却始终乖巧地微笑着,接受他所有的虐待与折磨。

    须佐愈是气恼,便愈是仇恨,愈是想要碾碎他的面具。他用牙齿把八岐白嫩的胴体咬得无一分完好之处,结了痂又被剥开,落下粉红的疤痕。而rou体的痛觉对八岐早已毫无用处,任凭须佐将他扇得臀部肿起,只能跪趴在地上颤抖,生理的泪水在他面颊上留下永不消退的泪痕。

    这天须佐cao了他一整夜,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他身上,用粗糙的木柄将他rouxue撕开,再就着温热的血液捅进去一遍又一遍抻开肠壁,极重地鞭笞着他大概早已麻木的敏感点。在八岐无力的呻吟声中他战栗地拔了出来,忽然就有泪水从眼角滑落。

    “我到底要怎样才能踩碎你……”他跪倒在地上,捂面恸哭。他是如此想报复八岐,为自己死去的亲人报仇。他多么想让八岐疼得尖叫、痛哭,跪下来求饶、忏悔,拔去他剧毒的尖牙,剥去他冰冷的外皮,使他在奄奄一息而又永不能解脱中露出他如平常人一般的懦弱与丑陋。

    而在八岐始终欢欣的微笑中,他终于明白。

    这就是八岐的目的。

    如果想要从rou体上摧毁一个人,便用尖锐烧红的刑具,折磨他、却又叫他清醒;如果想要从精神上摧毁一个人,便用他最怕的东西,与泯灭的希望一同,让他永远无法忘记。

    须佐忽然开始好奇,是什么让八岐变成一条毒蛇。

    在他对于八岐有印象起,他便是虚无的掌权人了。虚无是一只无形的手,它潜伏在暗处,所有人都知道它,却对它闭口不言。钱可以在虚无换到一切,地位,名声,欲望,甚至是人的灵魂。

    而他在拿到八岐的权限,对虚无的结构进行调查时,找到了所有高层成员的资料,却唯独没有八岐。这也并不难理解,毕竟作为执棋者,他也必定会把自己剔除于体系之外。而令须佐感到奇怪的是,那些标注着重要职位,掌管核心机密,可以决定一座城市生死存亡的成员们,都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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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震惊之中他对这些名字进行逐一调查,发现他们无一例外地在三年前死去了。而与其说是死去,不如说是清洗。

    谁杀了他们?似乎看来,答案也只有一个。

    可八岐为什么要杀死组内的核心成员呢?他没有找到他们任何试图叛逃的记录,他们似乎只是好好地为组织工作着,而后被一条发了疯的毒蛇咬住了脖颈。

    当他向八岐提出这个疑问时,八岐正跪在冰冷的地板上,为他koujiao。他已经许多天未被允许洗澡了,曾经干净到一尘不染的人如今满身是肮脏的精斑与汗渍。须佐问了他几声,他都没有答话,直到被须佐用力捏着下巴,他才终于吐出口中湿漉漉的yinjing,用迷茫而涣散的眼神看着他。

    “你为什么要杀死他们?”须佐皱起眉,有些不耐烦地问道。

    “他们是自杀的。”八岐许久才答道。

    “你当我是傻子吗?”须佐讥讽地笑着,“你现在骗我还有什么意义呢?”

    八岐却摇摇头,平静地重复道:“他们是自杀的。”

    “哈。”须佐短促地笑了一声,又将yinjing捅进了他的嘴里,在他已被蹂躏过千百遍、导致吞咽食物都有些困难的喉咙里肆意地发泄着欲望。既然他永远无法从这张嘴里得到真话,那不如完全用作另一种下贱的用途好了。

    又是一个充斥着汗与泪的夜晚过去,他披上外衣,锁上地下室的门。在那狭窄的房间再次陷入黑暗之前,他听到八岐用他嘶哑难听的嗓音说。

    “我让他们在cao我和自杀之间选择,他们都选了后者。”

    他在寒风中走着,平安京的冬日或许永远不会结束。干涩的风卷起沙土,枯草在脚底碾过,咯吱作响。这条石子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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