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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第1/1页)
—序— 仔细端倪眼前手腕上一个小小的伤口,即使已经盯着它十五分钟了,依旧盯不出个所以然来。 有点痛却又不会太痛,有点痒又不会太痒,这莫名出现的小伤口不知道为什麽就是让我浑身不舒服。 身为一个正常的有为青年,我像所有国中毕业生一样考上了一所还不算太差的高中,缺点大概就是因为离家里太远所以需要住校,而通常这时候出去住都会和父母有个感人的送别之类的,不过我爸妈倒是没有留恋、毫不犹豫的把我从家里赶了出来,说是要我赶快出去见见世面,毕竟未来也势必得跟其他人一起住的。 好消息是因为我是以还不错的成绩进了这所高中,所以基本上是免学费和住宿费,只要缴缴那些杂费就能跟其他有些已经开始负债的人享有一样的资源。 而现在我面临的情况不知道该说是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那就是我的室友迟迟没有入住这间房里,不要说人影,连行李都没看到。 曾经听说过这次校方的房间安排不管怎麽安排都会多出个一男一nV,而我也曾经妄想某天我早上醒来时会有个绝世大正妹睡在我隔壁的床上,不过那不明的消息来源和低到破表的机率让我决定还是早点洗洗睡b较实在。 其实一个人住的好处也是不少,其一是空间不知道大了多少,两张床卫浴设备冷气什麽东西的都是独享,在房间里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大部分时间都能欢乐度过,然而一个人住也是有困扰的。 右手腕上那小小的伤口对我造成的影响并不像它看起来的这麽小,相反来说还有点大。 已经经历过了一吵二闹三上吊、偶尔还会顺便割腕完拍照上网讨拍的中二时期,基本上我是个身心状况和思想都很健康的青年,所以理所当然不会在梦游的时候拿出一把美工刀来T0Ng自己的右手,在我的印象中自己也不曾因为什麽意外受伤过。 所有人都知道的,很多学校在很久很久以前都会是个什麽乱葬岗墓仔埔,所以那莫名出现的伤口着实让我x口痒痒,感到一GU说不出的异样感。 外星人?阿飘?狼人?x1血鬼?还是哪个神经病? 在我对这种状况贫乏的认知里面,我能想到的可能X只有以上这几种,而y要说一个的话,我认为可能X最大的是外星人,其次是阿飘,再其次是可怕的神经病,有监於我纯正的东方血统,中间两个先不列入考量。 在一次似梦非梦的夜里,因为一些声响被吵醒的我在近视三百多度又刚睡醒的一片模糊中看见一道黑影缓缓地靠近我、在被突然醒来的我发现後又迅速地逃了出去,那种诡异的移动方式让我排除了是人类这个可能X,到现在因为意识是和视线都很模糊,我始终也不清楚那到底是梦还是现实。 让我怀疑的原因有两个,其一是那东西的移动速度快的不寻常,其二是那东西逃走的时候是从窗户跳出去的。 或许你会觉得从窗户跳出去没什麽大不了的,可是我必须澄清一下我的宿舍位置是在三楼啊! 综合以上我所看见的或乾脆说梦见的,我把这件事情归类成梦境,毕竟我看过再厉害的跑酷高手也没看过那麽潇洒就从三楼跳下去的。 退一万步来说,假如我那时候真的不是在作梦的话我相信也可以扣除神经病这个选项,最有可能的就是外星人或是我平常看不见的好兄弟们,但转念一想如果真是好兄弟的话被发现也不用逃出去,所以我认为有很高机率是外星人在采集我的血Ye样本带回去研究之类的,说实在虽然有点可怕但那倒是感觉挺荣幸的。 可能距离我们好几千万光年之外的外星朋友们千里迢迢的跑来地球还来cH0U我的血,假设它今天出现在我面前问我愿不愿意配合的话我大概会答应吧。 ——重重叹了一口气,我果断地放弃了这些有的没有的想法,开始考虑要不要像什麽鬼影追追追还是鬼影实录放一个V8来拍我晚上睡觉的样子,如果真拍到阿飘还可以跟朋友炫耀一下,说不定上传到网路上还会变成网路红人之类的。 「啊…十点了啊……」 自从搬来这里住以後,或许是不甘每天晚上几个小时的寂寞,我才几天就养成了自言自语的习惯,常常自己跟自己对话还能笑得跟神经病一样,对於这点我想对度过好几个孤独h荒及夜晚也是无可厚非。 说实在话,我其实挺希望哪天醒来我的室友就会出现在房里,至少真有哪个神经病闯进房里两个人也b较安全。 抛开了脑中繁乱的思绪,我一口乾完了从家中带来的不太有酒味的梅子酒,将手中的抱枕往床上随手一抛。 还是早点洗洗睡吧。 ☆☆☆ 「……」 看着倒在门前面、及肩长发披散一地的nV孩,我拍了拍脸颊确定自己是醒着的。 最近遇到的不科学的事情实在太多,Ga0得我都有点神经质了。 垫着轻轻的脚步慢慢靠近倒在地上的她,我开始感叹台湾填鸭式教育的可悲之处,毕竟我从来没有印象学校有教过当一个不知道正不正的妹面部朝下,倒在理应只有自己在的房间里面的时候,是要打110、119还是113? 没有给我太多思考的时间,在我距离她约莫三公尺的时候她的身子忽然轻轻的震了两下,旋即右手撑地,左手m0着头,缓缓的坐起身来。 这一刻,我开始思考学校有没有教当一个正妹一脸蒙胧的在理应只会有自己一个人睡的卧室看着你的时候,是要冲去报警还是该冲上去抱紧。 相较於我愣在原地的不知所措,一秒内换了十几个表情的她显然果决得多。 原本趴坐在地上的她瞬间弹起身子,白皙纤细的左小腿带着令人扑面生疼的劲风朝我的右脸颊扫过来。 或许是最近遇到的怪事实在太多,我这一刻居然是想着她跳那麽高八成可以来个大车轮爆扣了。 惊险地弯下腰闪过了这一记JiNg采的後旋踢,我重新审视自己是不是在作梦。 看见自己踢击被闪过的她表情略带讶异,但落地的一瞬没有多余的犹豫和动作,紧握的左手在下一个瞬间击出刺拳。 看着她在俐落踢腿後快速击出的左拳,我选择站直身子,让她的拳头和我的鼻梁来了一次激情碰撞。 而这样的举动也让我清楚意识到了,A的我没有在作梦。 掩着瞬间喷出两管鼻血的鼻子後退了几步,眼泪狂飙的我开始担心鼻梁是不是断了。 看见我用脸吃拳头这奇葩的行为後那nV孩也是愣了愣,我现在才在模糊泪眼中发现她穿得正是鄙学校的制服。不,准确来说应该不只愣了愣,她还微微扭曲着脸的看着我像山洪暴发般一发不可收拾的鼻血,只是不清楚她是为了揍了我一拳而感到心痛抱歉还是纯粹心疼那些滴到地上的鲜血。 会这麽想的原因大概是因为看到了她嘴角还残留的一点点血迹,加上刚刚看到的我右手腕上的小伤口周围的淡淡血痕。 串联了她刚刚帅气踢腿的极限高度和我那晚所看见从窗户跳出去的不知道哪来的鬼东西,我的心中多了有个同校的正妹半夜有事没事来喝几口血解渴的这个可能X。 妈的,我到底是不是在作梦啊? —序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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