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下东宫(h)_就寝后手指深入,终有孕是男是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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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寝后手指深入,终有孕是男是女 (第1/1页)

    入了秋,天气渐渐转凉,宣策将不知何时又睡过去的人抱到床上,仔细地盖好被子。

    "唔,父皇。"

    宣瑾抱着他的一只手迷迷糊糊地瞧了他一眼。

    宣策顺势坐在床边拍拍他的后背:"嗯,睡吧,睡吧。"

    少年很快又安心熟睡,呼吸均匀。

    宣策看着他的睡颜,垂着眸子若有所思。

    自入秋以来,宣瑾好像比闷热的夏季更容易犯困了,人亦有些无精打采。

    等到了夜里,许是白日里睡得多了,宣瑾躺在床上毫无睡意。

    不仅如此,他还感觉到后头那口xiaoxue正一张一合地往外吐水,叫嚣着能有什么东西插进去堵住才好。

    宣瑾难受地蹭着双腿,试图可以缓解后xue的痒意,却未曾想前头那物愈发硬了。

    "…唔……"他没忍住叫出了声。

    宣策听到动静摸了摸他,然后手顺着背脊向下放在屁股上,亵裤都已有了湿意。

    宣瑾小声又带了些委屈地唤他:"唔,父皇,瑾儿好难受。"

    宣策将二人身上的被子掀下去,而后直接扒了他的亵裤扔在地上,两人面对面侧躺着,抬起他的一条腿放在自个儿身上。

    待探到股间,入手一片泥泞,yin液滑腻非常。

    宣策亲了亲他,两根手指很轻松地插了进去。

    "…哼…嗯……"

    宣瑾猫崽子似的,脸埋在宣策的胸膛轻声喘叫。

    手指被粉嫩的褶皱包裹着不停进出,同时在xue道里来回抠挖,虽不及宣策身下那物件儿粗大,但胜在灵活。

    没一会儿,手指全根没入堵在xue口,看不见的xuerou被快速剐蹭,水声清晰可闻。

    "……啊…嗯……"

    宣瑾握着自己前头的那根撸动,为自己增加快感。

    xue里的手指又往深处探了探,终于找到了那个地方。

    宣策指尖开始抵着那块儿软rou戳弄,每一下都又重又狠,xue口的褶皱都在抽插的过程中被带进去又吐出来。

    "…嗯…嗯……"

    宣策眼尾红的不成样子,手上撸动地愈发快了起来,顶端小孔里流出的黏液沾了他满手。

    宣策的手快速抽动,手臂上的青筋凸起,yin水湿了他的手掌。

    良久,xue道更加紧致,有规律地收缩,手指紧紧包裹其中。

    "…啊……到了…到了…嗯……"

    宣瑾低叫一声,前后一起达到高潮。

    他张着嘴喘,身子抖个不停,宣策的手指还在一缩一缩地后xue里缓缓地动,为他延长余韵。

    等差不多的时候,宣策抽出手指,用饱含情欲的声音道:"瑾儿也帮帮父皇好不好?"

    宣瑾点着头,手摩挲着一阵窸窸窣窣,宣策早已硬的流水的那根便握在了他手里。

    宣策低头堵上他的嘴勾着吃他的舌,手覆在他的手上带着他快速上下taonong。

    "唔嗯……"

    粗大的物件儿在手中进出,guntang又坚硬,顶端渗出大量透明的黏液,湿滑黏腻。

    两人呼吸交缠,喘声重叠。

    渐渐地,黏液在摩擦中变成了白沫,粘黏不断。

    那东西的颜色愈加深了,顶端的小孔一张一合。

    又过了良久,直到宣瑾的掌心变得有些麻木,手腕亦是酸痛不已的时候,宣策终于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大股的jingye从孔中流出,顺着柱身滑下,脏了二人叠在一起的手。

    第二日,孙太医被传唤到了东宫,名为太子妃探脉,实为太子探脉。

    孙太医是探了又探,瞧了又瞧,终于对着宣策道:"喜脉啊,喜脉,陛下,确是喜脉啊,已有月余。"

    他瞧着竟比宣策还要激动。

    宣策心中早已有了答案,但此刻听见这话仍然翘起了嘴角。

    宣瑾却是有些惊奇地摸了摸自个儿尚是平坦的肚子。

    孙太医又道:"陛下,您看,您答应臣的,这药……"

    宣策心情颇好地看向他:"朕先前给南疆大祭司去了信,他已答应送你一颗。"

    "如此,臣多谢陛下,多谢陛下。"

    孙太医满面春风地走了。

    正巧许清元亦在场,他小声地问一旁的福成海:"为何这孙太医对陛下与太子殿下之事,一点儿也不惊讶?"

    宣五也伸长了脖子过来凑热闹。

    福成海道:"呦,哪儿啊,这是被吓习惯了,您是不知道,孙太医第一次知晓这事儿的时候,当场两眼一翻就晕过去了,还是老奴把他掐醒的呐。"

    说着他又笑眯眯地补充:"还是许大人您有胆识呐。"

    许清元一时无言,一点儿也无被夸赞的喜悦。

    接下来,这件事情被有意无意地散播出去。

    几日后,前朝后宫皆知东宫又有喜讯,太子妃被诊出喜脉。

    陛下当即龙颜大悦,下令赏赐六宫。

    御书房里,宣瑾跨坐在宣策腿上,双手环着他歪头靠着。

    宣策揽着他的后腰时不时地轻抚两下。

    "可乏了?回寝宫?"

    宣瑾摇了摇头:"这般就好。"

    宣策"嗯"了一声:"乏了便说。"

    宣瑾自是应下。

    片刻又听宣策问道:"瑾儿想生个男娃娃还是女娃娃?"

    "都好,"宣瑾弯起嘴角,"若是生个女娃娃,儿臣便宠着她护着她,待她大了就为她择一位良婿,一生无忧无虑,若生个男娃娃的话,儿臣便教他骑马射箭,将来保我景朝河山,护我景朝臣民。"

    宣策轻笑出声:"好,瑾儿教出来的,无论男女,必然是极好的。"

    宣瑾颇有些不好意思地在他肩上蹭了蹭。

    下一瞬他又反问宣策:"那父皇喜欢男娃娃还是女娃娃?"

    "朕自然都喜欢,不过,朕更希望瑾儿生的是男娃娃。"

    "为何?"宣瑾有些不解。

    "这其一自然是为了皇位有人继承,能够堵住悠悠众口,而这其二嘛,"宣策顿了顿,侧头亲了亲他宣瑾,"瑾儿,朕有自己的私心。"

    宣瑾似乎可以猜到一些。

    "……什么?"

    "乖瑾儿,朕总是要走在你前头的,若是留你和女儿在世上,朕定然放心不下。"

    当真与宣瑾所想不差。

    他把人环得更紧了些,有一会儿才抿了抿唇道:"不许您乱说,父皇会万岁万万岁的。"

    宣策却是但笑未语。

    他不可能活到万岁万万岁,但他会尽所能地让自己活得长久些,再长久些。

    哪怕多一日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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