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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地下室强迫  (第1/2页)
    “骨碌碌——,骨碌碌——”    行李箱滚动的声音,连续不断,悠悠回响。    费星阑的嘴巴被布团堵住,尹承将他五花大绑,塞进一只黑色的行李箱里,打包带走。    如同未破茧的蝴蝶,他被困在一片漆黑的茧蛹之中。    下身一片湿黏,尹承射进他身体里的jingye,正在潺潺涌出。    尽管在沙发上被尹承cao射了一次,费星阑身体的热度还是没有一点减退。    催情药使他的精神十分振奋,四肢却异常无力,无法冲破束缚。    他当初买下这只行李箱的时候,绝对想不到自己会成为箱子中的行李。    他曾经带着这支最容量宽阔的箱子去过许多城市,但是这一次,他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地在哪里。    他也猜不到拖着行李箱的男人想要将自己弃之荒野,还是投入大海。    如果他死在行李箱里,不知道会有多少女人为他哭泣。    但是他现在不想死,他这一辈子拥有用不完的钱,数不尽的财富。    到了下一辈子,说不准会投胎到什么样的人家。    他不甘心,也不愿意就这样死掉。    理智尚存,他屏息细听,听见行李箱压在不够平整的地面上。    滚轮匀速滚动,像是水泥路,不是柏油路。    但是费星阑不记得自己家附近那一天路是水泥路,按理说,这个高档小区不应该存在这样一条路。    渐渐可以听见蝉鸣的声音,闷热的夏夜里,蝉鸣无处不在,无法当作辨别位置的信息。    令费星阑惊恐的是,周围完全没有人声,也没有汽车的声音。    他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行李箱被拖行的声音,以及拉着行李箱的那个男人的脚步声。    除此之外,寂静如死。    并且行李箱的质量非常,一丝光亮都透不进去。    费星阑就算是睁着眼睛也无法辨别方向,脑袋越发眩晕难受。    这是一个月色朦胧的夜晚,天气预报误报了今晚会下雨。    大地没有获得甘霖,黑地依旧干裂,路旁的灌木丛成片被晒死。    尹承身上穿着一件黑色风衣,拉着行李箱缓步前行。    衣服看起来并不合身,袖子短了许多,因为这是费星阑的衣服。    夜色隐没他的身影,没有人会注意到这个拖着行李箱的独行侠。    尹承躲过了所有监控,带着费星阑从小区的绿化林地中间一条隐秘小道悄然离开。    费星阑无助地蜷缩在狭窄而坚硬的行李箱中,越发感觉天旋地转。    他想吐,但是嘴巴被堵住,连呕吐物都没有办法喷出。    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到尹承的步子慢了下来。    一阵颠簸,尹承好像在下楼梯。    脚步声回荡在空旷的空间,略有些回音,似乎是一个地下道,或者是走廊。    “咔嚓!”    “哗啦!咣当——”    外面奇怪的声响,费星阑大致猜到他用钥匙打开了一道铁门,将推拉门给拉开,随后再次上锁。    关了门之后,他还在继续往下行,仿佛要下到地狱里去。    提着沉重的行李箱,尹承的步伐依旧轻盈。    对他来说,这个行李箱的重量根本不算什么,哪怕里面装着一个体重130斤左右的成年男性。    他像是在搬运一箱宝藏,将行李箱轻拿,轻放,箱子最终的归宿是一间阴冷潮湿的地下室。    尹承拉开行李箱的拉链,费星阑终于重见光明。    “唔!”    “呜唔!呜!”    猫叫一般的呻吟,尹承将他扶坐起来,扯下堵住他嘴巴的布条,面不改色地对他说:“亲爱的,以后我们就要一起生活了。”    “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会伤你一根头发。”    “要是你不听话,这里就会是你的坟墓。”    他痴情地望着费星阑,一半张脸似乎在笑,另外一半张伤痕斑驳的脸如同在哭。    他的手很缓慢地摩挲费星阑的脸,布满茧子的手掌如同砂纸,费星阑只觉得恶寒,厌恶,刺痛。    瞪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费星阑张开嘴巴咬住尹承的小指。妄想着把他的指头撕扯下来,让他变成一个更加不完整的人。    牙齿发狠地咬下去,尹承不喊痛,也不忙于挣脱。    另一手用力捏住费星阑的脸颊,很轻易就解救了自己的手,把费星阑的脸捏得几乎要下巴脱臼。    费星阑还不死心,想要用脑袋冲撞他的下巴。    身体却被他抱了起来,高高悬空,像抛篮球似的,尹承将他抛到位于墙边的单人床垫上。    从沙发到行李箱,再到尹承的床,好像是一眨眼的事。    费星阑的堕落,也只需要一晚。    “又要被强暴了吗?”    “他会不会还射在里面?”    “继续对我做这么恶心的事情,不如让我死了罢了!”    费星阑在心中抓狂怒吼,脸上依旧是不慌不忙的表情。    “费总的牙齿,还真是锋利。”    尹承抬起手,费星阑见到他的指头被自己咬出一道紫红色的牙印。    有一种报仇雪恨的快感,他也不是任人宰割的。    尹承根本就不在意这点小伤,他脱下身上的风衣和白色上衣,露出一身健硕肌rou。    他蹲在床垫旁,熟练地解开费星阑身上的绳索。    就像是开启一只刚出炉的粽子,抽开细绳,接着品尝这只热气腾腾美味rou粽。    费星阑等待着他为自己解开绳子,以为自己终于有机会逃跑了。    如同脱水的鱼,他刚坐起身又躺倒下去,身体依旧瘫软无力,下腹燥热难耐。    他绵软地躺在床垫上,沉重地喘息,攥紧拳头,眼看着尹承解开自己裤子的纽扣,将裤子利落脱下。    双腿裸露,接触冷空气,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尹承的手掌很热,从脚踝一直往上抚摸,用掌心牢记费星阑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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