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攻】弯成蚊香的我穿进虫族后还能掰直吗_01垃圾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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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垃圾星 (第1/2页)

    作为一颗被废弃的星球,沃尔顿有着其他垃圾星共有的特点:它荒凉偏僻,环境恶劣,永远的暗无天日。

    而生活在这里的人,无疑不是被主星抛弃、遗忘之人。他们被遗忘在这个贫瘠之地,自生自灭。

    “哥哥,吃点东西吧……”

    这时,一道轻缓细弱的声音由远及近。

    来人身形瘦弱,约莫十二三岁,一头亚麻色的短发干枯蓬乱,年轻稚嫩的脸上也满是脏污,唯有一双湛蓝色的眼睛,清澈干净,还算漂亮。

    少年手捧着一堆用来充饥的能量石,看向躺在一旁的青年,目光哀凄。

    而被唤作哥哥的青年,此刻正合眸躺在身下杂乱的废品堆上,他肤色白皙体态修长,一头浓黑的发丝细看之下,微微泛紫,可就是这般简陋破烂的环境,却依然没能掩盖住青年身上,仿佛与生俱来的贵气感。

    “哥哥,求你吃一点吧……”

    见对方完全没有一丝配合的桑德米菲再度哀求出声。

    凌溪这才终于舍得掀起眼皮,他随意的搭了眼少年狼狈的面容,平淡道:

    “收起你这幅表情吧,我从来就不吃这一套。”

    他说完,径直翻过身背对少年,俨然是不准备再理人了。

    被戳穿心思的桑德米菲难堪的咬紧了嘴唇,凌乱的发丝落在颊边,显得那瘦小身影越发无助。

    ——哥哥总是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如今更是连饭也不肯吃了……

    可不吃饭就没有力气,没有力气就会被坏人欺负,被欺负就会受伤,受伤了就会死。

    米菲没有家人,没有朋友,只有哥哥相依为命。

    米菲从来不是玩弄心计,米菲只是不想失去哥哥……

    泪水无声的从脸上滑落,他下意识伸出手想要遮掩自己的狼狈,却猛地看见自己手上的脏污,本就低落的心情更加难过。

    都怪他不好,都是他没用,才会让哥哥这么好的人和自己一样,沦落在垃圾星,永无出路。

    桑德米菲难过的垂着头,连哭泣都不敢大声。因为哥哥说过不喜欢自己哭,很难看……

    他努力的想要将泪水忍住,却还是无济于事。

    担心继续留在这里会惹人不快的桑德米菲,目光隐忍的看了凌溪一眼后,最终还是咬咬牙,哭着走了。

    待身边的抽噎声远去后,凌溪坐起身,看着空无一人的四周,以及被好端端留在地上的食物,半晌,长叹一声:

    如果他曾经不是人类,没见过一个叫做‘煤块’的东西,或许就能心安理得的说服自己,将这黝黑发亮的石块吞下去了。

    可惜没有如果。

    凌溪抛着手中捡到的石子,思绪逐渐飘远——

    曾经的自己,年少轻狂,万众瞩目,尽情的享受着身边人的追捧侍奉,分不清人心善恶。

    但或许人生不能永远一帆风顺,繁荣昌盛了数百年的凌家,于在一夜之间崩塌。

    他的父亲被远洋捕捞,母亲遭人暗杀家族成员尽数入狱,家产全部没收,他也在顷刻之间,变得一无所有。

    此后的自己,卧薪尝胆数十年,尝尽人间冷暖,终于在手刃仇敌后又重回权力巅峰,可他却已经变成了孤家寡人,无牵无挂,失去了生活的重心。

    在游玩散心的途中,命运再次和他开了玩笑,在刺耳的警报声中,机身剧烈动荡,从万米高空坠落。

    联想到自己迄今为止的遭遇,凌溪不由感到好笑:

    飞机失事后,他的灵魂没有就此消亡,而是来到了虫族,成为了一名雌性,并且已经顶着这样的身份,生活了二十一年。

    投生在一个父母双全的家庭,被送进当地最好的学校读书,甚至还被介绍了珍贵的雄虫。

    如果故事到此为止,凌溪或许还能称得上一句‘不错’,可之后发生的事,实在让他无法原谅这一切。

    他拒绝了雄虫‘收作雌奴’的邀请,却遭到了对方疯狂的打击报复。

    重铸了21年的三观被尽数打碎,在镣铐加身的那一刻他才终于懂得,原来在这个世界,一只雄虫若想让雌虫受苦,那么他将无往不利。

    被锁住脖颈,拴住手脚,押送至雄虫面前,被逼着磕头、认错时,他才懂得何为屈辱——

    额头的伤口狰狞撕裂,血流如注,而被限制了一切行动的凌溪,却只能麻木的看着自己卑微的模样,看着雄虫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表情,却反抗不了分毫。

    而周围雌虫义愤填膺的态度,才彻底的让凌溪意识到,那个以为谨小慎微就能免于灾祸的自己,究竟错的有多离谱。

    有基因缺陷怎么了?会狂化为野兽怎么了?不碰雄虫就会死又怎样?与其抛下所有尊严被踩在脚下,他宁愿痛快的死!

    但显然他的同类们不是这样想的——‘雄虫是雌虫的毕生所求’、‘雄虫就是一切’、‘能为雄虫献出生命,是一种至高无上的荣耀’!

    他实在无法忍受自己和一群疯子生活在同一片蓝天下。

    所以他逃了,并且在这个破烂偏远的垃圾星,一待就是三年。

    索性这里的生活虽然无趣,却很安逸。时间久了,他也就习惯了这种物质贫瘠,精神自由的生活。

    天空阴沉沉的,看起来似乎要下雨了。

    他将胳膊枕在头下,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任凭细雨落在脸上。

    凌溪再度见到桑德米菲时,对方是带着一身伤回来的,数道细长的伤口使他本就破烂的衣衫看起来随时都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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