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病弱攻】论惩罚花心督军的最佳方式_13诗人议论督军被小顾听到/被全套戎装的督军拿指挥鞭弄X/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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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诗人议论督军被小顾听到/被全套戎装的督军拿指挥鞭弄X/吻 (第2/2页)

—”

    “喂喂,你说的谁啊?府上?难道这位美男子,还是什么前朝的亲王郡王不成?”

    章云清对面的哥儿端着酒杯好奇道。

    都是留过洋回来的人,作风开放,在酒酣耳热之际讨论个把美男子,章云清不当做一回事,同伴也不以为意。

    “不是前朝的郡王,就是当今时代的‘郡王’。前朝的郡王可能只顶着一个虚衔,他却是当真兵马在握,把持着一省的权力!”

    “你说的,莫非是……嘉帅?”

    “就是阎希平,阎嘉恒,你口中的‘嘉帅’。怎么样,一省的督军大人,算不算当今时代的郡王了?可惜身份尊贵,人也貌美,脾气却坏得很!有时我一句话没说好,他就要摆冷脸给我看,须得我费尽心思哄他,他才肯又对我笑。”

    “美男子嘛,又听说是前朝都督的公子,官家少爷出身,脾气坏点也——”一只茶杯从天而降,正落在他们面前的火锅里,刚刚烧滚的汤汁霎时溅起四射。

    两个哥儿疼得尖叫,话也再说不下去了。捂着脸,章云清猛地起身,大怒道:

    “是谁!哪个恶作剧的乱扔杯子!有种的站出来,跟我去见官!”

    “我扔的。”顾德全长身而起,转向章云清。

    “你?你不是阎希——呃!”顾德全没有耐心跟他废话,大步逼近他身前,单手攥住了章云清的头发。

    章云清的挣扎在他的手里宛如小鸡崽的扑腾般不值得在意,顾德全将他的脑袋一把猛按到木桌上。

    “呜啊啊啊!”

    鼻梁骨跟桌面狠狠地相撞,章云清发出了惨烈的痛嚎。

    “对大帅不敬,你活该。”

    眼是冷的,血却guntang,顾德全望着从章云清脑袋底下渗开的血迹,心在胸膛里狂跳。

    不是因为害怕,是因为怒火。尽管顾德全晓得,自己这是闯了大祸了。

    模样对于大多数哥儿而言,是除了自身性命之外最重要的东西。刚才这一下,章云清的鼻梁骨碎没碎不知道,歪是肯定要歪掉了。

    他毁了大帅宠爱之人的容貌。

    可他毫无后悔之意。甚至,假若章云清不是个哥儿,他会现在就从棉服里面拔出手枪,顶着章云清的脑袋扣动扳机。

    “大帅,卑职来请罪了!”

    顾德全严肃地行了一礼,望着面前的阎督军。

    他的大帅应该是刚刚从营地回来,可能是去检阅了新训练出来的那批炮兵大队,一身军装全数穿上了,从军帽到长筒马靴,再到腰间的指挥鞭,一样不少。他第一次见穿了全套军装的大帅,一时在紧张之余,不由看得入了神。

    刚回来的大帅在余副官长的伺候下脱掉了大氅,正要把军帽也脱掉的时候,他进了来,于是大帅的军帽没来得及脱掉,此刻扭头望向他,那双灰眼睛就自军帽的帽檐下,射出了清冷锐利的光。

    他的心脏蓦地一颤,仿佛被那眸光扎穿了身体。

    而冷锐只是一瞬,大帅看清了来的人是他,很快就在眼中浮现了温和的笑意:

    “德全?最近很少见你肯在这个点就来探望我了。有什么事吗?”

    被大帅这么轻描淡写地一刺,顾德全还没开始诉说自己的罪行,已经自责地红了脸,低下头道:

    “卑职不是故意疏远大帅,卑职是怕打扰了大帅!卑职对大帅的心意,从未变过!”

    阎希平一挥手,对余藏锋做了个斥退的手势。

    待余藏锋退出房间,细心地关好房门之后,阎希平饶有兴趣地拿着指挥鞭,走近顾德全。

    绕着顾德全走了一圈,阎希平一伸鞭梢,抬起了他的下巴,“对我的心意?是什么样的心意?”

    “大帅是卑职心中的第一位。卑职每天都想着大帅,挂念着大帅,若不是害怕打扰大帅……卑职只恨不能每天都跟在大帅身侧,伺候大帅。”

    阎希平疑惑道:“刚才你就说怕打扰我。你怕打扰我干什么?”

    顾德全下巴被鞭梢抬起,被迫凝视着阎督军的眼睛。

    在督军的目光中,他无法说出任何的谎话:“卑职见大帅这段时间对章云清很是亲近,卑职怕的是,打扰到了您跟喜欢的人相处。卑职……若是亲眼看见您跟他亲密,卑职或许会露出扫您兴致的表情,也可能会做一些破坏您兴致的事!”

    阎希平笑了。指挥鞭缓缓下滑,扫过顾德全的脖颈,喉结,最后点在他胸口正中。

    鞭梢移动,阎希平照着左边那处凸起的位置,摁了摁。

    “大帅……”顾德全身下顷刻就有了反应,在大帅面前,他的身体总是这样燃烧得既迅速,又身不由己。

    “章云清?”

    阎希平这才想起,今日,那个每天都要来为他作诗的丹凤眼哥儿没有来。

    抬手一颗颗解开了顾德全的纽扣,隔着军装里面的衬衣,绕着顾德全的rutou,阎希平用鞭梢轻轻地画着圈:

    “你怎么知道我对他很是亲近,还喜欢上他了?”

    “卑职有一次看见章云清出府时,嘴唇十分红肿。卑职想,您对他应该是喜欢的。不然,您也不会亲吻他。”

    阎希平“噗嗤”一声,反问:

    “怎么?他嘴巴肿了,就一定是我亲的?”

    他倏而有点不悦,给了顾德全rutou不轻不重的一鞭子。顾德全被鞭梢甩出了“嗯哈”一记低吭。

    大帅拿指挥鞭对着他rutou连连戳弄,把那rou粒戳得又疼又痒。顾德全忍着痛苦和愉悦,挺着胸膛站着任由惩戒,一动不敢动。

    阎希平边戳他,边不满地开了口:“你怎么能把我想成一点眼光都没有的男人?我有那么饥渴?我有那么不挑?章云清这样的我也吻?你是不是觉得,只要是个哥儿我就会跟他亲嘴,还把人家的嘴都给亲得又红又肿?”

    顾德全到了这个时候,也晓得自己大概是误会了。

    他不由又是自责内疚,又是暗暗狂喜:

    “大帅,是德全错了!是德全想错了您了。德全该罚,您罚我吧,罚到您高兴为止,德全愿意领罚。”

    阎希平主动将真相解释给他听:“小章是留过洋,可他的出生地在蜀州。他认识我的当天,就跟我推荐了他家乡的一样特色美食,是一种很麻辣鲜美的米粉。我听了以后,有些意动,就让他来府里,教后厨的厨子们做。你看到的那次,应该是后厨做了太多米粉,而那米粉又很辣,我怕肺炎复发,不敢多吃,剩下的大半盆子辣米粉全让小章一个人吃了。你说,他那嘴巴能不‘十分红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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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德全顿时尴尬得脸颊由微红涨成通红:

    “大帅——”

    阎希平照着他胸膛一甩鞭子,打断了他:

    “好了,你就乖乖认罚吧。敢这样妄自揣测本帅,把本帅想象得如此没有品味!你说,德全,本帅要赏你什么惩罚才算够呢?”

    不等顾德全回答,他换了左手,捏住顾德全的下巴,凑近了笑道:“不如,就罚你跟他一样——得到一张十分红肿的嘴巴。你认不认罚?”

    “德全……认,要认,想认。”

    声音颤抖地回答完毕,顾德全在遍布身体所有血管的热流的冲刷涤荡中,双手紧紧捧住了大帅的脸,用力吻上了两片粉色的唇瓣。

    光唇舌纠缠还不够,他一只滚热的手下滑,从后面搂紧了大帅纤瘦的腰,把大帅死死地按到了怀里。

    阎希平给亲得手一软,指挥鞭从他松垮的指掌间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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