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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 破坏X征服  (第2/2页)
 而且这个雌君还是日日夜夜在边境驻守,一年回不了几次家,那种最被雄虫嫌弃的军雌。    传闻宇宙中没有比美色兰更浪漫的雄虫。    那么莱默尔一定是浪漫主义里杰出的那一批。    他才是赚的,能跨越一个国度,把这个人变成他的雄主。    斯内克镇定了不少,霸道的味道又重新慢慢出现在他的腔调里:“莱默尔,我们不是说好了吗?让我怀孕…”    “但是,”莱默尔打断他,“你在害怕吧?何必勉强我,以你的条件,去找一个两情相悦的雄主又有何难?”    斯内克一怔。    莱默尔见他犹豫,脸色愈发冷淡,一副果真如此的态度:“你自以为我看不出你在玩弄我,用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来逼我一而再地和你认真zuoai。”    错了,那不是犹豫,而是更加下了决心。    斯内克内心被莱默尔突如其来的一句细心观察温温柔柔地抚平了。    原来雄虫一直在意着他的真实感受,每次都在关键时候停下,其实谁又不知,雌虫一旦被撞击孕囊,身体外部再强悍也只能软了腰被干得毫无反抗之力。    只是莱默尔对他多有照顾。    至于两情相悦…斯内克等不起,他见过太多亚萨卡里被捧在手心的数量稀少的雄虫贵族,每一个都趾高气扬,或是娇柔难伺候的琉璃制品,军雌多是不被宠幸的,用作家里军事权力的顶梁柱,有孩子的机会少得可怜。    确定了,他要的就是这只雄虫。    是俘虏黑户也无所谓。    斯内克有个优点,他凡事一旦认准了原则,就不会婆婆mama。    在莱默尔还处于生气状态时,斯内克夹紧了屁股,挑起笑容:“喂,”    “如果我说,我是认真的呢?”    莱默尔愣住。    斯内克紧紧夹着体内粗大的性器不放,艰难地坐起来,健硕的双臂环住莱默尔的肩膀,找准雄虫的薄唇吻上去,口齿含糊不清地怂恿着。    “冲我的孕囊来啊,cao死我我就是你的雌虫了。”    军雌极其大胆地用舌尖舔开莱默尔的唇瓣,追寻着雄虫淡淡的香气,伸进莱默尔口腔里作乱,啄过上颚,挑逗还在冷静状态的粉舌。    莱默尔本来就被斯内克收缩的肠道夹得浑身燥热,又被强吻,看着近在眼前,金色眼睛还在不知廉耻地眨啊眨的少校,心头登时起火。    找caoyin成这样,真不愧是你!    他用力捏住少校的下巴,将对方才刚学会一点技巧的生疏舌头推回去,风卷残云地侵入,几乎把津液搜刮一空,就差没将斯内克吞吃入腹。    斯内克被他舌尖捅到咽,窒息得眼角渗出泪光,手臂和腰腿也软了几分。    莱默尔吻着他,眼神幽暗不见底,将发软的雌虫扶正坐在墙沿,双腿完全对折,架在两人紧窄的肩头缝隙之间。    斯内克的臀部被迫在这个姿势里紧紧贴合着莱默尔的下身没有一丝间隙,jiba说是抽插,不如说是弯曲地挤进了这条唯一可走通的温暖甬道里,钝尖的头部顶着深处的小门已经微弯。    还没开始,斯内克已经流出了害怕的眼泪。    莱默尔让他稍稍换了口气,比此前温柔许多倍地亲吻他,浅尝辄止,只是交换着嘴唇和津液。    “放轻松,少校,如果你准备好了,就给我开门。”    斯内克无助地晃了晃头,不知道怎么回应。    太深了…    原来自己的孕囊在这么可怕的位置,如果放那根粗大的家伙进来,会捣坏的吧。    让莱默尔进来…一个要来征服自己的雄虫…    莱默尔温凉的唇印在他额头上,触感仿佛是一缕芬芳。    斯内克被顶着孕口的软rou抽插起来。    只是接触,就酸涩得不像平常性交,顶住那里插干的时候,从腰到屁股都是十倍增加的酸麻和瘙痒,每剐蹭一下都像被提走了大量反抗的力气和欲望,僵硬的腿根被麻痹感支配,越来越软,松弛了更多的肌rou让插入者粗壮的根部和睾丸可以没入。    才七八下,顶不住磨的斯内克便发出哽咽的哭泣,泪流满面,滴到下巴尖垂在空中的痒意都让他无法忍耐却不敢松开雄虫的肩颈,张开的唇无力地传着微弱的呻吟,已经比奶猫还弱。    莱默尔初始时没听清,又顶着那块柔弱的凹陷一口气连撞了十几下,才忽然听懂斯内克的发音。    校官居然在叫“阿莱”。    莱默尔闭了闭眼,平复内心的冷酷。    …求你…怜惜我…“…阿莱…”    “阿莱…”    1    “阿莱…阿莱…”    幸运的是,终于得到了回应。    “乖狗狗,辛苦了。”莱默尔磁性温润的声线响在他的面前,对方用柔软的吻亲走他脸上的泪痕和泪珠。    雄主,我怕…    “为我开门吧,我会保护你,斯内克。”    该怎么开,他没有向谁开过的经验。    “服从命令,风暴少校。”    您的旨意,主人。    在肚子里的麻痒达到高潮的那一刻,斯内克的腹部跳动后剧烈地收缩,绞紧体内的硬物,孕囊口被冲击得摇摇欲坠的软rou终于一缩,退到旁边去了。    腰腹深处涌出的悸动实际上是一大股粘腻湿滑的热流,给敲开门的雄虫奖赏式地兜头冲刷马眼,水流不绝地涌出,斯内克在后xue高潮时全身都软成了海绵,无力地倒在侵犯着他的莱默尔肩上,高潮连绵的快感超越了他所经受过的所有反审问训练,他紧闭着眼睛,红云染透的脸只有唇还张着,呻吟着无意义的词句。    1    莱默尔抚摸他的脊背,亲他的耳廓,这似乎是对方一种特别的奖赏形式,对着他的耳洞吐着热气,磁声说着“做的好,乖狗狗”。    他被cao进去了,硕大的guitou捅着柔软的rou环往内挤了挤,整个部分都满满当当地插进了孕囊,准确地卡在里面,一旦缓缓抽离,小口就会被勾动,传出拉痛的撕裂感。    因此莱默尔用guitou顶着囊壁小幅度地磨擦,斯内克根本承受不了这样的快感,张开的嘴呜呜哀鸣着,两眼上翻,腿心夹得很紧,塞入了半颗莱默尔yinnang的xue口还在流出越来越多的腥甜汁液,流了一大块床铺。    欲仙欲死了很久很久,莱默尔缓缓提速,斯内克抓着他的脊背,竭力说了一小句话:“床头…肛塞…”    “嗯。”莱默尔随手掏出来,在斯内克面前晃了晃,后者才露出安心的表情。    大股jingye如白泉般注入孕囊,冲刷的刺激又让斯内克哭了一次,最终射精结束,莱默尔帮他插好特制的肛塞,斯内克立刻筋疲力尽地昏睡过去,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    莱默尔换了床铺,洗了澡,帮斯内克也擦了身体,然后冷冷地坐在床边观察校官的睡眠。    确认斯内克真的睡熟以后,他从嘴深处摘下一颗仿真智齿,将里面隔水保存的微小药粒取出来一颗,泡在热水里,亲口含着,弯腰对着斯内克的嘴一滴不漏地送进去。    阿青没能成功怀上他的孩子已经无法挽回,别的雌虫想得到他的孩子,那就是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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