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流_1订婚前夕和情人缠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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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订婚前夕和情人缠绵 (第1/1页)

    窗外暴雨如注。

    黄昏时分,周流猛地推开落地窗,光着脚跑到阳台上,动作急促地把靠墙摆放的花卉一盆一盆搬到客厅去。

    几分钟后,总算搬完这几十盆娇贵的花儿,没让它们被淋着,周流松了口气,直起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微微喘气的同时也怔怔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狂乱的暴风裹挟着倾盆大雨打湿了他的短袖和那头微卷的黑发,此刻,水珠正顺着手指和发梢不断滴落在地。

    有人打着哈欠从卧室里走出来,边呵气边懒洋洋地抱怨:“干什么这么着急,鞋都不穿就跑出来,你……”

    这人一抬眸,看清周流此刻的模样,蓦地没了声音。半晌,轻声问道:“哥哥,你要不要去洗个热水澡啊?”

    周流迟滞了几秒,疲倦地摇头,黑沉沉的双眼又覆上一层朦胧绵长的睡意。他梦游似的浑浑噩噩从客厅回到房间,几乎是半睡半醒地触摸到床铺那层柔软的触感,浑身放松,仰面就要躺倒睡下去。

    宁韶曼眼疾手快地接住他,语气有点着急:“先别睡,你身上还是湿的,等我给你把头发擦干再睡好不好?”

    他搂着男人软绵绵的、正要滑下去的沉重躯体,艰难转身,从衣柜里扯出一条干燥的毛巾,裹住了那正在滴水的头发,边揉边把人慢慢放倒在自己腿上。

    周流的头发不长,吹风机吹了两三分钟就变得干燥柔软了。宁韶曼一边给他按摩头皮一边小心翼翼试探性地问:“哥哥,你这么宝贝你的花呀?”

    都是些普通的花,网上几十块钱就能买一大堆,平时也没见他细心呵护,连浇水都是自己调了闹钟定时去浇。这会儿也就淋个雨而已,用得着反应这么大?

    宁韶曼想不通。

    周流搂着他的腰肢翻了个身,呼吸慢慢变得匀长起来,开口时嗓音还有点哑:“刚才做了个噩梦。”

    “梦见什么了?”宁韶曼紧张起来,生怕听见哪个情敌的名字。

    周流收紧双臂,把头埋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不自觉用肿胀的下身去摩挲青年光滑赤裸的大腿内侧肌肤,语气却带点莫名的软弱:“梦见我老婆怀孕了。”

    “……”宁韶曼被这句话噎得卡了壳,沉默许久才反驳道:“你们还没正式订婚,任秋成他还不是你老婆。”

    周流抬起头,着迷地凝视着情人宛如沾了玫瑰晨露的粉白脸颊,爱怜又惋惜,忍不住伸手抚摸,那点倦意终于慢慢沉淀在如火焰般炽烈的情欲中。

    “嗯。”周流慢慢说道,“但是我们明天就要订婚了。”

    他一边平静地说着,一边用下身在青年腿缝间摩擦进出,偶尔也会戳弄几下那个紧紧闭合的红肿xue口,动作并不激烈,反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温柔。

    宁韶曼被他欺负得快要哭出来,用力并拢了双腿,夹着男人的yinjing不让他离开,嗓音沙哑,夹杂着微弱的反抗:“你明明说过不会跟他做……就算结婚了,我们还是会像现在这样,不会变的,是不是?”

    周流把手指伸进那个又热又紧的花xue里搅了搅,里面还含着之前射进去的jingye,柔滑软烂,艳红的xue口微微肿胀嘟起,敏感得不行,手指稍微碰碰,它就颤抖着猛然瑟缩一下,再吐出一股yin液。

    “嗯,我不会跟他做。”

    周流将他一条腿抬起,让腿心那朵rou花完全张开,随后扶着性器挺身贯入。他进得又快又深,宁韶曼猛地弓起脊背后仰,口中泄出一串细碎的呜咽。

    周流伸手抚摸他们的连接处,从阴rou的包裹里抿出那枚小小的rou核,用指甲轻轻挠了挠。宁韶曼这里太过敏感,随便揉捏几下就拧紧眉头浑身颤抖,受不了似的皱起脸痛苦哼哼,偏偏yindao壁收缩得极其用力,恨不得把他的蛋也吞下去似的贪婪。

    内壁放松,关窍软滑,更深处的褶皱也层层舒缓张开,包裹住体内的性器,津津有味啧啧舔吸着。宁韶曼攀上对方的肩膀,柔若无骨地缠紧,绞住了这根jiba,内里热情似火,表情却失魂落魄,泪盈于睫,眼泪打湿了周流肩膀上的衣料。

    “哥哥,我也想给你生孩子,我爱你,我只有你了。”

    我也想和你结婚。宁韶曼不敢把这句话说出来。他太想了,想得心脏涨涨的疼,宛如被一只大手捏紧,撕碎。

    “曼曼,我们要是有了孩子,你肯定会变得比现在更缠人。”

    周流笑了,温柔地亲了亲他的嘴唇,扣住青年的腰,把人按在床上,一下又一下近乎凶狠地cao干着。

    宁韶曼不喜欢男人用这种平静到可怕的语气叫自己曼曼。可是他不敢拒绝,也不敢反驳,或者提出任何异议。

    周流拥紧了他的身躯,沉醉而放纵地享用着。最终在攀上巅峰,心神失守之际,喃喃念出了宁韶曼更加不愿意从他口中听到的另一个人的名字:“小野。”

    这个叫小野的人到底是谁,宁韶曼一点头绪也没有。他从来没有在周流的身边见到过这个人,也没有听说过。如果他是周流的心上人,那任秋成呢?周流曾经说过任秋成是他的初恋。

    能和初恋修成正果,是多少人一辈子也盼不来的好事。结果在他们即将订婚的日子里,周流还心心念念着另一个人。不知道任秋成到底知不知道这事。

    宁韶曼恶毒地希望他知道,让他也来尝尝自己这份痛苦。

    做完后,宁韶曼慵懒地窝在男人怀里不再动弹,渐渐开始犯困。周流点了一支事后烟正准备抽,手机铃声响起。他掀起眼皮瞥了眼屏幕上显示的来人备注:老婆大人,终于还是接起了这通电话。

    “喂?”听筒里传来的声音略微失真,周流眉眼低垂,手指捻着那根烟:“这边下了很大的雨,今天恐怕过去不了,我还要再收拾点东西,明天再见吧。”

    “雨很大?”任秋成问:“那你暂时不要出门,乖乖待在家里。明天我来接你,顺便帮你搬东西,好吗?”

    周流正要说些什么,任秋成突然压低了嗓音,小声且快速地补充道:“老公,我好想你,想快点见到你。”

    周流抿了抿唇,无奈地勾起唇角,露出一个害羞而含蓄的笑容,眸光中一片深情流转:“嗯,我也想你。”

    宁韶曼被他这通电话搞得毫无睡意,为了不发出多余的声音,神经质地把手指含进嘴里,咬得鲜血淋漓。

    周流一边语气舒缓地安抚着电话那头的人,一边无奈地握住宁韶曼的手,把它从这副利齿下解救出来,又将自己的手指顶入他口中,含笑示意青年咬下去。

    宁韶曼当然舍不得咬他,垂了眼睫,宛如小猫似的细细舔舐,神态满是深情不移的缱绻依恋,温顺至极,全然没了当初那副目下无尘的娇纵恶毒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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