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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水流(蒙汗药,跪趴在桌子上被G) (第1/1页)
“赵小姐好大的胆子。”珠帘掀开,晃动脆响。 “一般一……”赵倾辞猛然回首,反应过来说话的是谁。 “楚……”她咽下脱口而出的两个字。“……老爷。” 她暗戳戳冲谢音尘使眼色:怎么不早告诉我他在这?? 谢音尘想说啊,但他俩没接上线。他悄无声息地阻挡在赵倾辞面前,温言:“赵小姐,天色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回你院子。”楚暮冷声,神情不善,这意思是之后再追究。 “……是。”赵倾辞提起裙摆快步走,最后还恋恋不舍地回头看了一眼。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谢音尘眼观鼻鼻观心,尴尬而紧张。 楚暮慢条斯理地问,“什么时候的事?” “……几年前。”他尽量把时间往早了报,只希望当时赵倾辞还没嫁进楚府。 “哦,”楚暮点头。“要晚得多。最后一次不是在一年前?” “……” 这是赵倾辞的原话,无可反驳,但可以狡辩。 也确实是事实,只此一次。 “当时只是在街上偶遇了,聊了两句。”谢音尘自然地借着端起杯子喝水的动作掩饰。 这段演技可以打满分。 “怎么‘聊’的,再跟我‘聊’一遍。”楚暮揽着他的腰抱到桌子上。 楚暮从衣襟里摸出一个小小的纸包,药粉抖进水里。“张嘴。” 唇瓣微张,齿白唇红,隐隐约约能看见口腔中的小舌。 加了料的水流淌入口,溅湿了唇边,嘴角滑出过满则溢的水。 谢音尘抬手拭了,喉结滚动。“是什么?” “蒙汗药。”楚暮弯腰吻了吻他的下巴。 呼吸加快了,谢音尘忽然觉得热了起来,情色的红潮从耳根爬到胸口。 楚暮的手搭在他膝盖上,他缓缓地分开了腿。 酥酥麻麻的痒意从尾椎骨传来,蔓延至脊椎,犹如针刺。扎在罅隙里,一举一动间都能感受到存在,刺激每一寸神经。 “你今晚过来就是早有准备吗?”热意渐长,谢音尘觉得很渴,他不停地吞咽口水,希望缓解这一症状。 “至少收获了意外之喜。”楚暮的唇微微向上移,结结实实堵住了他的,舌尖顶开牙关,同另一比平常红许多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他是指赵倾辞的事,这个话题不能细聊,谢音尘闭嘴了。而且,楚暮那边是凉的,好舒服…… 他太热了,产生了含着冰块的错觉。不由自主吮着对方不放。 搞得好像多饥渴似的。 “渍渍”的水声令人脸红心跳。 “嗯……哈……” 还是好热,亲吻和抚摸治标不治本,体内依旧翻涌着燥热的邪火,他都不敢想象,如果是下面那张口该有多…… “你在想什么?”楚暮蓦地抓住他下面,手心挡在了xue口外面。“想我进去吗?” 药效叫谢音尘意识有些混沌,直到坚硬的指节在xue口打转,他遵循本心本能:“楚大人,插进来。” 院外树影婆娑,院内一坐一站、衣衫半解,共同打在窗纸上,人影重叠。 楚暮把手拿开的时候,表皮沾染了不少yin水。他的指腹轻轻按在谢音尘小腹,用对方自己的体液一笔一画地写“楚”“沉”“烟”。 隐秘部位的情色。 被他掠过的地方,有如火烧烫燎,欲望汇聚到男根,直直耸起了身子。 楚暮也没好到哪里去,他眸光暗沉。“转过去。” 谢音尘改为跪趴在小圆桌上,腰部塌陷,臀部高高翘起,yin靡风光尽收眼底。 楚暮眉心一跳,直接往湿xue里塞了两根手指。他的另一只手绕到谢音尘前面,覆上了他的命脉。 后xue丝毫没有障碍地接纳了手指,整根吸入后还想继续往前吮弄。yinjing被略有茧子的掌心握住,摩挲抚平皮褶,撸动时偶尔坏心眼地堵住小孔,不让腺液流出来。 前后双重快感,甚至令谢音尘颤栗到牙齿打颤。他发现后很快咬紧了牙关。 恍惚间冒出个念头,其实照理来说,应该是他伺候楚暮才对。 但很快他就顾不得这么多了,手指快速地捅进去确实有一定的缓解,但还是差了点什么…… 要更热更大的塞入,才能止住渴望、堵上热潮。 “呜……” 谢音尘胡乱地伸手往后摸,想叫楚暮把手指换成阳具,却在不经意间触碰到了guntang的事物,他的手缩了一下。 楚暮抓着他的手腕,带他感受身下蓬勃的欲望。“还要吗?” 他并不是在征求谢音尘的意见,因为即使对方表达否定的意思,他也会用阳具狠狠贯穿对方,把对方摁着cao,最后只能哭着求饶。 人都骗到手了,还需要装小绵羊吗? roubang填满甬道的那一刻,谢音尘才觉体内的空虚感落到了地上。 不是碎裂的声音,是水声拍打。 楚暮坚实有力的小臂横亘在他小腹前,几乎是抱着他cao。强烈的顶弄使桌子“吱呀”乱晃,地震来了也不过如此。 xue道末端仿佛有个什么吸盘,含住jiba头就卖力吸附上来,死死搅着不肯松口,必须用力才能拔出来。 湿哒哒的肠壁比平时烫,也比阳具烫,整个包裹阳具一寸不落下,像冬日里温暖和煦的阳光倾洒而下,非常、非常舒服。爽得不想拔开。 谢音尘已经射了两次,一次被撸的,一次被干的。而楚暮却还没有要发泄的前兆,不知疲倦的陀螺般在他cao开烂熟的xue里驰骋。 cao的太狠了,他往前扑了一下企图逃离桎梏。 茶壶茶杯翻倒,茶水铺满桌面,冲走了一部分yin液,整张桌子滑不溜秋的,没有依附点。 楚暮攥住他的脚踝拉了回来,低言诱哄:“你还难受吗?很快就好了,jingye射给你药效才会散。” “……你骗人……” roubang对着xue道一顿狂轰滥炸,腹部突起又瘪下去,随着roubang进入的深浅改变,被cao成roubang的形状。 “哈呵……哈呵……”口鼻同时喘息,耳朵里仿佛只能听到这种声音。 热潮来的又急又猛,谢音尘抬手抓紧了楚暮的小臂,留下浅淡的抓痕。 “谢花间,你流了好多水。”男人轻笑。“桌子都被你弄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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