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文就是要有涩涩啊_17汉子都喜欢床上孟浪床下纯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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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汉子都喜欢床上孟浪床下纯的 (第1/1页)

    两人回到村子里已经很晚了,方溪回了院子就把早上晒的葛根粉给收了,放进了罐子里分了两罐,一罐留家里,另一罐明日带到林子里去。

    湘娘这边饭食已经做好放上了桌,今日得了进项大家都很高兴,湘娘打了一罐子甜米酒给大家喝着。

    米酒酒味很淡,主要是尝个甜味,宋禹州就没管方溪任他喝了。但是但凡有些酒味方溪似乎都会上了脸,脸色酡红之后眼神也是稍稍迷离的,宋禹州忍不住在桌子底下偷偷捏他手心。

    晚饭过后,宋禹州叫了一家人过来在堂屋坐着,将今日收的银钱拿了上来,说:“家具和定金一起结的是十二两,梁柱木材一起结的是二十二两,但是要撇去人工和粗车成本四两,梁柱木材的利润一共是十八两。

    娘,我们俩这次可没法将钱财全交由您来打理了。”

    湘娘摆了摆手,自知钱三子的事情她办得不妥:“那是应当的,你们自己挣的,自己拿着。”

    宋禹州:“但是家用肯定是要给您的,这二两给了您,平时用。”

    剩下的兄弟俩之前早就有过商量,若是谁接到的单子,那必定是接单子的的一方拿大头的。算三七分,宋禹州得了其中七分,得了十九两六钱,和之前他存的钱放在一起,一共存了二十三两多钱了。

    晚上洗漱完小两口坐到卧房清点银钱,宋禹州粗略估算了一下木材厂办起来得要一百多两才行,招工买马,搭设厂棚,走通生意,都要搭钱。

    当然这个钱也不是他一个人出,宋禹程必定也是会搭伙做的。到时候他肯定能出大头,占多一些份例就行了。

    这般想着他就搭住了方溪的手,问他:“阿溪,我们可能要晚些才能要孩子了,可行吗?”

    方溪:“自然是可以的。”

    所以不必同房了吗?方溪松一口气之余又觉得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哪知某人突然直接把自己拉过去抱在他怀里。

    宋禹州凑近他耳边:“但夫妻之实还是要行的。”说完又把头埋在他颈侧,笑着问:“明日进林子里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了的。”

    ……

    第二日清晨。

    方溪把所有粮食衣物用具都准备好,就打算上了牛车出发了。在房间里拿衣物的适合犹豫了一会,还是把成亲时买的脂粉带上了,心想用不用得上可以进了林子再说。

    宋禹州边赶着牛车,边找之前和方溪说的木莲果,他打猎时经过看见了,可惜当时急着追野兔,也没来得及做标记。

    倒是方溪在经过上次的一片桂枝树这里叫了停:“今日左右无其他事,多挖些柳桂回去吧!”

    宋禹州:“我来挖就行了,你去那边沼泽地,有香蒲摘,晒干了给它缝枕头里,睡着舒服。”

    方溪看了一眼前面,弯了眼睛,果真是一片香蒲!

    香蒲棒因着长成了蜡烛形状也被农家人常叫做水蜡烛,毛蜡烛。它分为上下两端,下面一端是雌花,上面是雄花,雄花的花粉中药名为“蒲黄”,用作止血、化瘀、通淋、多种出血效用极好。

    晒干了用处还是很多的,整根都是绒状物,可取了填枕头,整根燃了,熏了烟驱蚊也不错。

    方溪心想一定要把这片地方记住了,以后晚春时节还可以过来采香蒲中间的嫩茎炒rou片吃。现在中茎已经老了,口感不好。

    等两人把各自的活计做完,互相擦了汗。又赶着牛车往林子深处走了,宋禹州想着今晚的事,也没心思找木莲果了,时不时就要看自己夫郎一眼。

    方溪被盯得有些难为情,就转过身去坐着,不给他看,宋禹州摸了摸怀里的小药膏,胸膛升了一团火热。

    到了院子里两人就开始干活了,之前种的几株桂枝方溪每次进了林子都会给他们喂饱了一次水,树种就是要讲求一次喂饱,多量少次,它才适应于自身水土。

    小两口把带了原土的柳桂移栽好,方溪又拿了刚摘的蒲棒和木盆,把蒲棒上的雄花花粉都打出来收集了,几十根蒲棒也不过收集了一小袋,方溪用牛皮纸细细包了,生怕浪费一点点。

    宋禹州突然得了趣,在它包上的那一下之前佯装吹一口气,方溪差点魂都吓走了!

    自己好不容易才凑得这么一小包,哪能就这么付诸东流!

    宋禹州从方溪脸上难得见到了带着委屈的愠色,落到他眼里却是难得的风情。这么想着就搂着方溪在额头上轻轻吻了吻。

    方溪想着手中的小纸包,没有这些旖旎心思,把他们规规整整包好了。才抬起头推开宋禹州说:“我要做饭去了。”

    宋禹州:“生气了?”

    方溪摇了摇头,虽然确实有些气,但是他最善化解自己的情绪,宋禹州喜欢打趣,他让着就好了,没必要为小事和他不愉。

    哪知这人脸皮不知几何,说:“我喜欢看阿溪生气。”

    方溪蹙了眉,眼含愠色,没有说话,只是盯着他的胸膛。

    突然,宋禹州一把把人掳了来,俯身下来撩开长发,细细亲吻着他的脖子,一时情色的亲吻声就在方溪耳边放大。

    方溪声音放软了:“……等、等晚上可好?”

    宋禹州声音沙哑,不舍地松开他:“……好。”

    方溪感觉下身又湿了,还好上次在镇上买了布匹的,他得了空要给自己多做几条亵裤才行。

    晚上方溪在浴桶里给自己上下擦了好几遍才起来,走到铜镜跟前,看了手中的脂粉,又想起了之之那天给自己说的话。

    “我跟你说,汉子都喜欢在床上孟浪床下纯的,但我估计你也浪不来,你就这样,你到时上了妆,再将肩膀微露了到锁骨,软声细语喊他相公,保准他被你治的服帖!”

    “之之,你也不曾婚嫁,怎的懂这些?”

    “以前我家哥儿的画本都是这么画的啊,哦对了,这样,前头就有卖画册的,我带你看看去!”

    “不、不去了。”

    “没事儿,就去看看,不花钱!”

    “那我更不要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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