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标记后_Cater20 如得微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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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20 如得微光 (第1/1页)

    夜幕由湛蓝转为深蓝,星河璀璨弦月如钩,浴缸里的水换了又换,新的热水也逐渐变得冰凉。

    Omega早就被放下的手无力垂在浴缸边缘,下半身被Alpha箍在怀里,随着身下的动作耸动,浅粉色的稚嫩性器抖了抖,却什么也没射出来。

    “啊……叔叔……哈啊……”

    沉沦情欲的Omega高潮来临时忘我的浪叫着,攀紧了浴缸沿指甲用力到发白。

    两人的体液在交合处被捣成白沫,湿黏液体顺着Omega打颤的腿心处流入水中,紧窄的甬道被做的温暖湿泞,更方便了yinjing的进出。

    凌虐过的xue壁受不住的颤抖,闫释叼着他后脖颈的腺体,深深顶入一直合不拢、撑到极致的环口,rou冠撞上生殖腔腔壁碾着那里娇嫩软rou,放任欲望膨胀喷发出膻腥灼液。

    裴燃被烫的一直在抖,意识恍惚间,他回过头揽住了闫释的脖颈,在那抹薄唇上亲了一口:“叔叔……弄出来……好撑……”

    闫释摸了摸他的额头是有点烫,埋在xue里的yinjing射完便被拔出,他把他打横放在腿上。

    这才只是开始,三天的发情期里,Omega的情潮会一波高过一波,也会被欲望支配着摈弃矜持羞涩,他不急在这一会儿。

    闫释单手抱起他,像是怕摔到一样,他立刻条件反射的搂紧了他的脖颈。

    “别怕。”

    就算发情期Omega会无比依恋Alpha的信息素,他也还是不信任他的,闫释眸光微闪,简单给他冲了冲身体,拉过浴巾把他包在怀里往外走。

    裴燃撑的难受,短短几步路他的手一直按在小腹上,试图把生殖腔里的jingye按出来,软绵绵的手掌没有力气,只能在他怀里嘤嘤直哭。

    闫释把他放在床上,拿过靠枕给他支着背,一抬头看见他哭肿了眼睛还流着泪,半跪在床用指背擦了擦他的眼角。

    他的泪水怎么也擦不干净,闫释上嘴去舔舐泪痕,低声威胁道:“再哭就接着做。”

    这句话很快起效,他紧闭着眼睛抽抽噎噎的摇头,闫释轻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拿起床头放的蜂蜜水递到他嘴边:“睁眼燃燃,先喝点水。”

    裴燃确实渴了,嗓子也火辣辣干涸的痛,没必要在这种时候和他置气,他就着闫释的手喝完了大半杯水,看着闫释把杯子放回原处,眼珠转了转搂他的胳膊:“叔叔,我困了。”

    “不饿吗?”柔软身躯贴着自己的感觉实在美好,闫释收回了拿营养液的手转而揉了揉他的发顶:“阿姨温的有汤,燃燃想喝吗?”

    裴燃飞快抬头瞥他一眼,他嘴角噙着笑,一如既往分不出喜怒,裴燃犹豫一会儿,还是点了点头。

    剧烈运动消耗体力太快,更何况他下午只吃了一块蛋糕,肯定早就饿了,闫释捏着他勒痕未消的手腕亲了亲,“好,我让人拿上来。”

    闫释发完消息,掀开被子和他坐在一起,揽着他的肩环抱着他,他乖顺的靠在他的肩上,嗫嚅着说“谢谢叔叔。”

    “怎么不叫先生了?”掌下的身体瞬间僵住了,闫释知道他又回忆起了因为这个称呼受的罚,轻揉着他的肩安抚他:“随便问问,燃燃已经长大了,不会随便关你禁闭的。”

    “先生太生疏了……”

    又来了,他用审视的目光看着他时,裴燃总觉得能被他看穿,继而心脏也一缩一缩的恐惧起来。

    闫释看着他簇簇抖动的睫毛笑了笑,挪开目光去看他的发旋。

    “叔叔”才是他生疏的称呼,他的燃燃除非是气极了,不然是最知道审时度势的,反抗不过就用消极来表达不满,拿“叔叔”这种称呼来绵里藏针的刺他一下。

    就像俘获的狡黠小狐狸偶尔不甘心的亮出爪子,妩媚又可爱,让人很难生的起气来。

    戴望轻轻敲开了门,里面浓烈的信息素扑面而来,低头正好看见丢了一地的衣服,他的眼睛一时不知道往哪看,好在老板也没说话,他托盘递出去鞠了躬就走了。

    裴燃被他抱下来坐在床尾沙发上小口小口的喝汤,小心翼翼偷眼看他,却正好对上他看过来的目光,下意识把捏着汤勺的手臂伸过去:“叔叔喝吗?”

    他原本只是随便问问,没想到闫释真的会张嘴咬住汤勺,讨好卖乖的事开了头总要做全,裴燃喂他把汤碗里的乌鸡汤喝完,想盛汤的碗被他接走。

    闫释给他盛完汤,看着他白生生的手指捧着汤碗的模样,想起了他上小学的时候。

    瓷娃娃一样的精致小Omega在学校很受欢迎,那时候闫释还没有管的太严,他的书包里总会带回来许多零食:巧克力薄片、扭扭糖、小蛋糕等等。

    高糖零食吃多了就不肯好好吃饭,闫释一开始没注意,直到有一次他半夜牙刷过了还躲去阳台吃巧克力,“咔嚓咔嚓”小仓鼠一样吵醒了觉轻的闫释。

    闫释拉开窗帘时,他蹲在角落吃的两边腮帮子都鼓起来,嘴唇边也沾了一圈糖霜。

    想到是抱着这么个脏小孩睡觉,闫释的手背都攥出青筋,他被吓的抖了抖,脸上挂着偷吃被抓到的无措,双手递上咬了个缺口的巧克力薄片:“先生吃吗?”

    “他六亲缘薄、命宫晦暗,见檀主如得微光,但性烈如火,不会像莬丝花一样依树而活,如果檀主一定要磨灭他的骨气,他是活不了多久的。”

    慧池大师的真言响在耳侧,闫释竟然有一瞬间的恍惚:与小燃相关的事,他一直都记得这么清楚吗?

    闫释很快定回心神,温声问他:“有新线索,燃燃想知道吗?”

    裴燃一口汤差点呛在喉咙里,他把汤碗放下擦了擦嘴,斟酌了用词才回答:“叔叔想告诉我,那我当然要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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