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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指J玩B诱发春梦,腿交睡J,淋B玷W美人 (第2/2页)
离开,他穿上衣服坐在一旁,静静地等着利拉醒来。 毕竟利拉的反应也是他乐趣中的一部分。 也许经历过一次,以至于这次利拉醒来后对于身体的异常没有太大惊讶。 可腿间莫名出现的红肿刺痛让他不解,印象中睡前还是好好的。现在只要双腿一合拢,腿间就摩擦着疼。 “我这是怎么了?” 没看到令人满意的反应,唐持内心有些不爽。 手指无声在沙发上敲动,阴暗角落里的肮脏心思争先恐后跑出来。 “你是自慰了吗?”唐持故意问。 “什么是自慰?”利拉懵懂无知地看向唐持。 唐持起身捡起地毯上的靠枕,对利拉说了句抱歉后,抬起他一边腿把抱枕塞进去。唐持让他跪坐在抱枕上腿夹紧。 傻乎乎的利拉不明所以,但他觉得唐持是个好人,对他的话有天然的信任,所以也就照着他的话去做。 “这就是自慰吗?”在利拉看来,好像只是在做奇怪的小游戏。 唐持指挥他再用力夹紧腿,想象自己是在骑马摆动腰肢。利拉试了一下,硬布边缘胡乱顶开花缝那刻,利拉忍不住啊出声。 唐持按住想从抱枕上下来的利拉,强迫他骑着抱枕自慰。 娇嫩的花xue磨蹭在粗燥的布料上,花蒂被摩挲得红肿不已,轻轻一碰便刺激出像电流过身的爽感。 “唐,我不想玩了。”利拉对身体无法控制的反应感到恐惧,他哀求唐持停止这场游戏。 可唐持又怎会放过他。 利拉骑在抱枕上无助哭泣,唐持在他身后悄悄抽动抱枕磨他逼。 就在利拉的尖叫中,花xue失控喷出大股暖液。 唐持松开人,利拉滑坐在抱枕上一边发抖一边高潮喷水。 梦里的画面瞬间涌入脑海,利拉终于明白这些天以来自己身体异常的原因。 利拉脸色灰白,眼里的光渐渐散去,他崩溃了。 作为神使,他并非对性无知,只是他认为这等肮脏苟且之事与他无关。二十多年来,他时刻为阿苏格守护圣洁,他的心从未有过涟漪,也从未曾对谁动过情。所以他为何会产生情欲?对象还是他的神明。 那是他的神,他居然对神动了歪心思。 他怎么敢!他怎么敢亵渎神明! 眼见利拉脸色越来越难看,唐持推了推他,“利拉,你怎么了?” 碰到利拉那刻,利拉忽然尖叫出声,他猛地推开唐持朝门外奔去。 唐持被吓到了,等反应过来,他立马追着裸奔的利拉而去。 利拉跑上了高塔,唐持停在入口处犹豫不决。 细想利拉似乎没说过不能上高塔,好奇战胜恐惧使唐持往前迈步。 高塔里空间很大,一进去便是不知通向何处的旋转石梯。塔里光线昏暗,抬头往上看,一眼看不到底。唐持扶着石壁,小心翼翼往上走。 每走一段他就喊几声利拉的名字,空旷的塔里除了回声,没人回应他。越往上光线越暗,唐持一度看不清脚下的路。 没多久,石梯走到尽头。 然而,利拉不在。 唐持亲眼看着他跑进来,而且石梯狭窄,利拉要是下楼了他不可能不知道。所以这里一定还有别的道路。 唐持四处摸索着,忽然摸到一条铁链,他用力扯了一下,一道木梯子缓缓降下来。 上到另一个平台,面前是一扇虚掩的石门。 光线从窄缝中透出,连同利拉的哭泣声。 唐持放轻呼吸,挪到缝隙后无声窥视。 目光聚焦到利拉赤裸的身躯,只见他跪在一水池中,双手交握神情崩溃地对着面前的石像自述‘罪状’。视线上移,唐持猛地瞳孔放大,像被远方一道雷劈落头顶,整个人都怔在原地。 那是一座高达四五米穿着宽松神袍的无脸石像。 耳边徘徊着利拉痛苦的忏悔,唐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转头落荒而逃。 玛德,这帮人果然是在信奉邪教。 什么狗屁阿苏格,连脸都没有。 利拉一晚上没回来,连第二天都没出现在花丛里。 直到唐持为自己做了顿美味的早餐后,利拉才摇摇晃晃出现。 正想关心几句,脸色青白的利拉倒在唐持面前。 这可把唐持吓到了,喊了好几遍对方都没反应。唐持把人抱到沙发上,利拉全身冰冷,双眼紧闭的模样仿佛死去一般。唐持赶紧跑到镇上把医生找来。 经过诊断,利拉是着凉生病了。 唐持松了口气,而在医生看来,这是件大事。 这意味着是他们的疏忽,没有照顾好神的使者。 留了药物给唐持后,医生匆匆跑回镇上召集镇民去高塔忏悔,请求神明的原谅。 窗后,唐持冷眼看着人群有序前来,从塔底一路跪到坡道,脸上全是哀愁与惊恐,连幼儿也不例外。 这镇上的人真的病得不轻。唐持翻着白眼将窗帘拉上,目光落回脸上烧起红晕的利拉。 我迷人的小宝贝,剩下的时间,我们该玩些什么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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