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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歧看着麦葑麟在他手中呼吸急促,颤抖着雪白身躯,红着眼睛求他:“阿麒唔要玩了,我受不了的……” 麦宣歧想到他早晨与何铃舒靠那么近,让对他心怀不轨的女人在脸上又揉又捏。 于是磨磨牙,低低笑,嗓音磁哑,凑他耳边,舔了又咬,逮住他耳垂的黑痣,就逮住哥哥,沙声问:“你是受不了,还是要不够,嗯?sao婊子,总勾引人,连弟弟都勾引,是不是?” 麦葑麟呼吸稍滞,想同他讲自己既不sao,也不是婊子,更没想过要勾引亲弟。 但想想算了。 算了。 麦宣歧要惩罚他做坏事,麦葑麟也不知道他做了何事,被他反过身体,拖了白嫩臀瓣高高翘起,露出后面尚且完好的roudong。 前面的yin液沿股沟流下来,淌到后xue软软的rou口,亮晶晶一片,yin靡闪着光,正好润滑了。 麦宣歧握着火热yinjing插进去,两人都是一声闷哼。 麦葑麟反手推他,柔声细语呜咽:“我有d痛,你轻……” “麦生,”麦宣歧罕见不叫他大佬,也不叫阿哥,凑他唇边,吮吻rou红嘴唇边也泛起粉红的小痣,又吻上麦葑麟颊畔,衔住他白玉耳垂,一点点磨。 “麦生,我好钟意你,好爱你。” 麦宣歧这么说,却沉腰,进得更深。 他胸膛guntang,鼻息炙热,与麦葑麟的身体紧紧嵌合在一起,像那块一分为二麒麟玉,都落到麦葑麟手中去,生来就要是一体的。 麦峦雄求佛怎会只为他麦宣歧一人求,另一块黑色麒麟玉被分割,早被塞进麦葑麟手中。 麦葑麟的心钝痛,被大雨淋湿了,身体是湿的,心脏也冷下去。 他眼睛湿漉漉地回头望,想麦宣歧的好,又想他不好。 被cao干地流出眼泪,可怜兮兮挂着。 算了。算了。 好与不好,都是他弟弟。 麦宣歧以为他不是亲生,但麦峦雄哪里会是大公无私肯帮人养崽的热心肠好人。麦葑麟二十岁时便偷了父亲毛囊与弟弟jingye拿去比对。 百分之99.99的概率,他们不是那0.01%, 麦葑麟打听过,麦宣歧母亲原先与丈夫好一对爱侣,怀上他那段时间在麦峦雄公司任职,很快离任,上门闹两次,被麦峦雄差人打出去,与丈夫也决裂,生下麦宣歧后没几年就自缢离世。 她死时麦宣歧已经四岁,不会不记事的。与父亲关系紧张,也难免,怨恨麦峦雄,也应当。 儿时点滴又涌至心头,麦峦雄不是合格丈夫,更不是满分父亲,但麦峦雄始终是麦葑麟的父亲。 麦峦雄与他同源父子,麦葑麟与他同脉兄弟。 麦峦雄欠麦宣歧的,麦宣歧最好一生都不要知道,误会下去也罢,麦宣歧只当他二人不是亲生,把怨恨泄在哥哥身上,抵过独自苦痛。 高潮时,麦葑麟的眼睛水红,想。 麦宣歧说的没错的,他是荡妇,也是sao货。是与弟弟偷情的婊子。 麦宣歧穿了衣服抛了下车钥匙,又要走。 麦葑麟撑着脸,侧身躺在床上,光洁赤裸身体上红点斑斑,但仍美且神,像落地沾染红尘的菩萨,哑着嗓音,似男非女,懒倦问:“你返嚟就系上我呀?” 闻言,麦宣歧便俯身来吻他丰润红唇,贴到耳边,手不分轻重,捏他臀rou,又扯开未完全闭合洞口,白精流出来些,他笑笑:“还来看我小果哩呀。” 麦葑麟推开他,裹着被子转头要寝了。 麦宣歧又亲亲他肩头,关门走出去。 他心情很好,吹着口哨下楼,被满足的俊脸上不笑也喜,单臂插着口袋,身体欣长,劲瘦精壮,经过吊灯时,黑衬衣下浮现肌rou流畅线条,好似米开朗基罗手下一尊完美的大理石塑像。 何铃舒坐在楼下,手掌叠在肚皮上轻缓抚摸。 麦宣歧脚步顿住,问她:“爸爸哩?” 麦峦雄早晨被一通电话叫走,表情不是很好,怒气冲冲叫走司机,好像公司出了急事。 何铃舒动作稍顿,没回头,素声讲流畅白话:“你唔系好清楚。” 麦宣歧露出森白牙齿,舔了犬牙,朝她走过去。手臂撑在沙发背上,弯了肩胛,声音悬在何铃舒发顶,眉梢一挑十分得意,把从麦葑麟那里偷来的卡片甩到她脚下:“你撬我墙角丫?好大胆哦,meimei。” 这些年麦宣歧人虽不归家,但麦家上下家仆早已被他清扫干净,谁撒了泡尿都逃不出他的眼。 何铃舒端起热茶,咂了口,适应很好,俨然一副主母做派,谁还看得出一点流浪小鬼的邋遢样。 她又放下茶盏,稍稍回身,抬起眼皮,看着麦宣歧:“麦生,你咁对阿麟,你要后悔嘅。” 麦宣歧眉眼笑笑,讲她太天真,没心似的,继续吹起小果哩昨夜晚餐时哼唱的童谣,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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