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进了变态坑中(又名胆小的他)_2怎么这么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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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怎么这么乖。 (第1/1页)

    第二天天刚亮,他们就已经要准备出发了。

    乔澄迷迷糊糊地被叫醒,他去河边洗了个脸,就坐回了车上,他看到向他打招呼的维克托,把脸转了过去。

    SUV载着几人,不缓不慢地行驶,他们跟着地图走,在见到地图上标注的小屋时,眼神一亮。

    吱嘎——汽车急刹的声音。

    “上帝。”大块头咒骂一声,他暴躁地打开车门,弯腰看到车轮胎,上手捏了捏,没发现什么问题。

    雪莉探出脑袋,“华特,发生什么事了?”

    “车失灵了。”

    他们出发时准备得很充分,也带了修车的工具,卡尔是修车的一把好手,他绕到后面打开后备箱,提出一个黑色皮包,打开车盖,叮叮当当捣鼓着。

    几人坐在车上也是无聊。

    刚刚不久前就经过了一个小木屋,他们提出去那里看看。

    乔澄不想去。

    系统给他介绍了大概剧情。

    这明明就是赶死小分队。

    他的不情愿被人看作闹脾气。

    维克托拖着他的手臂,“Joe,不过是一条内裤,大方点。”

    不说还好,维克托一说,乔澄就想到了自己失踪不见的小内内。

    他翻了整个帐篷,也不见自己的史迪奇。

    “死变态。”乔澄骂了一句。

    他怀疑就是维克托这个死变态把他内裤丢了。

    他气鼓鼓的脸,把本来瓜子似的脸蛋撑得圆了些,清晰可见皮肤上的绒毛。

    西瑞尔也向他撇来一眼。

    华特和卡尔留在了原地修汽车,他们五个人则前往小屋。

    一两公里的距离,不过一会儿几人就步行到了,维克托上前敲门,‘咚咚、咚咚’没有人应,维克托向西瑞尔使了个眼色,突然腿一踹,门吱呀一声,摇摇欲坠似的,向一旁敞开。

    简洁的木屋,角落是一张木板床,木桌,木椅,柜子......看着破旧,木头颜色深了些,却没有那种空置很久的感觉,实际上这间木屋除了小和旧,在几人没有感受到灰尘的感知下,它已经非常干净了。

    墙上挂着一张相框,却只有半张相片,有一半是被燃烧过后,余下的边沿微微卷起来。

    西瑞尔走到柜子面前打开柜门,挂着几根脏兮兮的麻绳,放在旮旯的布袋,还有一些生锈的工具。

    乔澄在床头发现了一个八音盒,矩形形状,外壳涂染着粉色,里面是一个坐在白马上的天使,头顶一个黄色的光圈,梦幻的小女孩风格,内景精雕细琢,栩栩如生,仿佛置身其中。

    和落败的小木屋格格不入的玩具。

    他蹲在这里看,突然八音盒被人举起。

    维克托提着八音盒,随意看了几眼,“这里怎么会有这种玩意儿。”

    乔澄瞪着他,“别人的东西不要乱动!”

    md该死的维克托!这种行为真的很容易被判定成作死炮灰的好吗!

    维克托也只是想吸引乔澄的注意力而已,见目的达成,把八音盒放回原来的地方,不知道他碰到什么开关,八音盒突然响起音乐。

    “一只小猪拱篱笆,

    哼哼哼拱篱笆,

    肚子饿了找mama,

    mama不在家呀~”

    清脆的童音伴着叮铃铃的伴奏,八音盒里的天使开始旋转,镶嵌在边沿的小灯泡亮了起来。

    “什么玩意儿。”维克托弯下的腰又直起来,举起八音盒,一张俊脸满是不耐,他随意按了几下,没找到开关。

    “给我。”乔澄伸手。

    维克托却抬起手,把八音盒放在一边的床上,一边掐住乔澄的腰,把他举了起来。

    他露出牙齿笑,“有本事自己拿,Joe。”

    东方人的骨骼本来就比西方人要小的多,乔澄更是偏瘦的体型,维克托掐着他的腰,两手相交时还有空隙,接触到温软的肚子rou时,维克托用了点力,更是舍不得放开。

    乔澄没想到自己被维克托轻轻松松就举了起来,莹白的脸通红,手指掰着维克托的手,那双手就像烙印在他的肌肤上丝毫不动。

    他气的要踢人,伸出的脚,却不小心踢到了一边的八音盒。

    ‘啪——哒’,玻璃摔碎的声音,在寂静的小屋里格外清晰。

    小天使歪倒在地上,破碎的机器声音流露出来,‘妈、兹——妈不在家啊——’电子的磁性声音混合着电流,在唱完最后一句,终于报废。

    ‘完了。’

    乔澄想,他才是那个该死的小炮灰。

    “怎么哭着一张脸?”维克托把乔澄放下,他丝毫不在意八音盒摔碎的事情。

    只看着乔澄那一张害怕到要哭的脸,凑近去,用手指摩挲他的眼角,不过一会儿就红了,长而卷的睫毛扑朔着,维克托朝他吹了口气,那漂亮的眼球受到了刺激,就流下一滴泪珠来。

    手指卷住泪珠,放在嘴唇里,维克托舔了下,没尝出什么味道。

    乔澄还是没反应,他呆呆的。

    维克托可真爱他这副任人为所欲为的样子。

    “乖乖。”咽下一口口水,喉咙耸动,着了迷似地,维克托亲了一下他的眼睫毛,“怎么这么乖。”

    像亲一只蝴蝶。

    回过神的乔澄慌乱中伸出手推了他一把。

    被他推拒的男人,纹丝不动。

    只一把拉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托住他黑色的后脑袋,手指穿梭在发间,低头狠狠吻了上去。

    一开始是小心的试探,吸着他的下嘴唇,还把舌头伸进去,嘬他躲避的舌尖,到最后就像一个攻占城池的胜利者,把每个牙关都巡视了一遍,又舔又咬。

    红头发的男生埋首在他的身上,吸了毒似的,只看见脑后的几缕红发摇晃着。

    津液交缠,咋咋作响。

    乔澄呜呜地叫着,却被发了情的维克托亲的更狠。

    他挣扎着双腿,腰间的衣服被维克托提了上去,露出一小截腰,细细的、不盈一握。

    西瑞尔想到昨天他被维克托为难时,那张涨红的脸庞。

    明明是东方人,却白的要命,害羞时,是不一样的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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