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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一周来每天直肠里C着g塞十几个小时,只为扩张到小攻的尺寸 (第1/1页)
那东西至少在贺延体内插足了一个午休的时间,况且尺寸又是那么的“不寻常”,排出来的过程自然不会那么容易。 不过,也没有那么困难。 贺延是“早有准本”,为了在短时间内快速适应、快速恢复到过去的“最佳状态”,整整一周时间了,他都在直肠里含着肛塞,每天至少十几个小时以上。 这样情色、乃至于变态的做法,十分地有效,并且未对他的生活造成太大的困扰——从上周三起贺延就请了假,大部分时候都待在家里。 虽然只要在家时,无论正在做什么,都要掰开屁股、把扩张肛塞插进身体里,只有出门或者排泄时才短暂地拿出来,但贺延本身没有太多的活动要做,可以长时间地趴着或者躺着,也就无所谓了。 当然凡事都有个“过程”,起初他使用的是最小号的肛塞,习惯后,逐渐地增大,直大到季君涵的尺寸。 这是个“速成”的方法,贺延本不用如此的,他后面的那只roudong原本已经被调教使用的足够温软柔顺了。 季君涵碰一碰,就要颤抖着向他完全敞开自身,邀宠一般坦露出湿滑红腻的媚rou;季君涵下面那根那么大,也能完全吃进去,满满地吸吮包裹住,磨缠个不休。 只是,那是三年前的事了。 贺延有差不多三年没做过了,如果再要算上季君涵“亲自”做,那时间就更长了,几乎五年。 季君涵是在五年前的夏末离开的,接下来近两年的时间里,贺延使用的都是道具,应季君涵的要求,在视频通话时用各种季君涵点名的道具,张着腿、对着摄像头,喷给季君涵看。 可即使是这样隔着屏幕思念季君涵的关系,最后竟也成了奢望,后来季君涵连视频都不给他打了,只偶尔打几个跨国电话,也是说不了两句,那边就不耐烦地挂了。 三年了,距离最后一次从视频里见到季君涵,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三年了,贺延也三年没有再做过了。 对季君涵的思念,像暴风雨下的海潮,汹涌又苦涩。 第一次有三天没跟季君涵联系时,贺延那时候还想着,季君涵太忙了,他要读书,还认识了个那边的朋友,那个白皮佬据说在搞个什么科技的公司,空闲的时间季君涵全用到去公司里帮忙了,自己应该“懂事”点,别去打扰他。 可后来,两次联系之间的间隔越来越长,从三天,到一周、两周,再到一个月。 再忙,能连抽出一分钟、发个消息的时间都没有吗?贺延不敢深想,能做的只有无尽地等待。 又是一个月,距离上次收到季君涵的信息又是一整个月过去了,到了三年后的现在,贺延早已经麻木,最后一点微薄的希望也再不敢奢求着怀有了。 可谁料,就在上周三,季君涵突然发来了信息,虽然只有简短的一句话,交代了回国的时间跟航班号。 这太突然了,贺延当时在等绿灯,他把季君涵的号码设成了特别来电,一听到那特殊的铃声,先是跟触电了似地浑身一激灵,接着就是停不下地颤抖。 太想知道季君涵发来的是什么内容了,他恨不得钻到手机里,把那每一个字都一口吞了,可这是在大马路上、在十字路口,他强压激动,一拐弯,到了路边才敢去掏手机。 其间因为手抖,还差点把手机摔了,他手忙脚乱地捞回来,颤抖着手指,点开。 小涵大宝贝:7月24号的飞机,MZ8117,z市平江国际机场。 没有称呼,没有前因,甚至连吩咐都分没有,就只是日期跟航班号,贺延却足足盯了屏幕五分钟,每一个字都反复地读了无数遍。 然后他猛地一下回了神,飞速登上官网,确认了那班飞机的起飞和落地时间,之后就是跟老板请假。 老板倒没说什么,毕竟他这种临时工,干一天算一天的工钱,他不干,也有好多人抢着干,活儿跟干活儿的人都永远不会缺。 但对贺延的区别可就大了,别看他现在靠卖力气挣得还算挺多,一个月有小一万,可他没有一分存款,每个月拿到工资,除了日常开销,剩下的都拿去还了债。 不上工,很快就要连饭都要吃不起了。 但他管不了那么多了。 五年了,终于、终于能再一次见到季君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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