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暗礁浮现（我发现了不得了的秘密，事情开始有些超出预料） (第1/2页)

    我们见不得光的恋情一直在持续，随着春季进入末尾，束腰渐渐解开，达蒙的肚子吹气般隆起来，理论上此时孕期也大约有六七月，但实际上腹中胎儿已经接近临产。这段时间以来杰森和我成为了经常约酒的好友，这更加方便我和达蒙配合着瞒下私生子的事情。主要是我自从和达蒙表明心意之后，经常给达蒙转账或者现金，达蒙又偷偷地帮助支付了不少账单，这让克拉克一家的经济终于有所喘息，因此杰森也轻松了不少。杰森和我讲过达蒙的肚子在某个阶段疯长得让他害怕，我安慰他接连怀孕腹部肌rou松懈很容易有这样的现象，而且在我的建议下杰森和达蒙一直在一家私立医院产检，我对此的理由是我和院长是朋友，可以适当减免他们的额外费用。为此杰森非常感激，而我也得偿所愿，通过暗箱cao作篡改检查报告。

    杰森常常在下班之后喝得烂醉，他醉意十足地和我诉苦：“威廉姆，娶到这样一个妻子是我非常走运，我看着他的时候就没办法不爱他。但是他的病给我太大压力，有的时候我想，如果当年他和一个富豪结婚而不是我，是不是对我们都更好。”

    我安慰他：“他现在的治疗很起效果，或许生下这个孩子之后就不会再焦虑发作。”

    “最好是这样。”杰森说，“你不知道，他生科尔的时候，整个人几乎崩溃，一直在反抗顺产……后来拖得太久，被强行剖宫。那一次他流了很多血，身体也变得不太好，我不知道如果一直没办法治愈他的分离焦虑，他究竟会死于焦虑发作还是会死于分娩。”

    “你醉了，杰森。少想这些恐怖的事情。”

    杰森嘿嘿地笑了两声：“我们在大学的时候就认识，那时候，他简直被众星捧月，而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篮球队成员……你想知道我怎么得到他的吗？”

    “想，当然想。”

    杰森的眼神变冷了：“靠拳头。我把追求他最狂热的那几个人全都找人打了一顿，又让这些人不断给他制造麻烦，然后我出现救了他，让他依赖上了我。然后我对他逐渐冷淡，又配合这些人孤立、霸凌他，最后我又出现拯救他，反复如此，让他再也离不开我……”

    我心里感觉怪怪的：“杰森，你在开玩笑吧。”

    杰森没理我，低着头，我小心翼翼地凑过去看，他已经酒醉睡着了。

    我的心脏砰砰乱跳，窥私的快感几乎冲破我的头顶。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达蒙的分离焦虑症其实就是来自于当年他这些恶毒的把戏，只是他现在把自己隐藏得太好了，如果不是他因为压力太大酗酒失智，永远不会有人知道他原来是这样的人。

    我拿出手机，往一个号码发送了一通短信。

    “五个针孔摄像头，老样子，规格和以前一样。”

    我借口建议克拉克一家在周末出门野餐散心，缓解高压情绪，又自请帮忙在家帮忙照顾最小的几个孩子。等到该走的人全部离开，我把五个针孔摄像头分别装到二楼主卧室、二楼走廊、二楼洗浴室、一楼餐厅、一楼房门口。

    我太想知道，这个人面兽心的杰森在日常生活中如何对待达蒙，而达蒙又是如何度过孕晚期生活。

    在成功地安装和隐藏之后，当晚我回到家，开始第一夜窥探。

    首先我看到达蒙日常地进入厨房，从餐厅的视角能看到他的身影一直在忙碌，应该是在制作晚餐。期间几个上学的孩子从门口放学回家，打了招呼就上楼回房，小一点的孩子会连走带跑地跑到厨房向达蒙讨要零食，最小的小孩子还在襁褓中，婴儿床就放在餐厅里，随时能够让达蒙听见声音。

    大约过去一小时，达蒙从厨房端着餐盘走出来，摄像头的视角正对着他，我清楚地看到他的肚子已经比上次生产时还大，雪白的腹底因为再不能被衣服下摆遮住而颤巍巍露出来。他把餐盘放在餐桌上，似乎因为疲倦轻轻扶住后腰，随即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盒药，倒出来两片吞下去。我认出那是我给他的药，能帮助他不那么早生产。看起来达蒙确实有按时吃药，因此他的孕肚完全没有下坠，只是高高地挺出来。

    达蒙似乎确认了下时间，现在离杰森的下班时间还早，他稍微舒展了下手臂，扶着扶手上到二楼，然后进入洗浴室。

    我非常兴奋，立刻把洗浴室的摄像页面切换到全屏。

    达蒙的脸立刻清晰地出现在屏幕里，吓了我一大跳，差点以为他发现了什么，但很快我意识到他其实只是朝向置物柜高处翻找新毛巾。

    他灰蓝色的漂亮眼睛在摄像头里依然迷人，他无知无觉地找了一会，扯下一条毛巾放在桌上，开始往浴缸里放水。与此同时，他一件一件脱下衣服，直到一丝不挂。

    我还没有在这个视角见过他的身体，他的腹部依然莹白圆挺，能直观地看出来比上次大了一圈，肚脐有些发红了。他高挑的身材看起来更瘦削些，或许是被胎儿吸取了太多营养，头发倒是长得更长，从肩头垂下来。他坐在浴缸边静静等待热水准备好，然后试探着水温，慢慢躺进去。

    他放松地发出一声叹息，头靠在浴缸边，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他过高的肚皮从水面探出来，肚脐在水线上若隐若现，像怀孕的人鱼，非常可爱。

    他静静泡着，一动不动，大约因为太累睡着了。我也静静看着他，毫不觉得乏味，脑子里构思着如果他知道自己信赖多年的丈夫从一开始就用那种恶劣的手段欺骗自己，会发生什么事情。

    大约过了快一个小时，我看到杰森回到家里。他在一楼叫了几声达蒙，没有得到回应，于是匆忙寻找，最后闯入洗浴室的画面中。

    “哦，达蒙……”杰森看着浴缸里熟睡的妻子，轻轻说。

    达蒙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他伸出手抱了抱杰森的脖子，嘟囔着说：“我给你准备了晚餐，亲爱的。我们下楼。”

    他双手扶着浴缸边试图站起来，忽然脚下一滑，巨大的孕肚险些砸向坚硬的浴缸边。杰森一下子抱住他，惊魂未定地抚摸达蒙的头发：“亲爱的，你一定要小心些。”

    达蒙捂着胸口也吓得不轻，两个人温柔地安抚片刻，杰森帮达蒙擦干身体、穿好衣服，一前一后下楼叫孩子们一起用餐。杰森还开了一瓶新红酒，喝得兴高采烈。

    我盯着屏幕，咬着手里的披萨，有一种再次和克拉克一家聚餐的感觉。但此时此刻我不需要任何虚伪的绅士礼节，我盯着达蒙，酱汁不知觉地蹭脏嘴角，芝士碎屑落到我的西装上，外卖盒大敞开乱放在电脑上旁——就像每次我和达蒙相处，我的兽性总是跃跃欲试地压过我的伪装。

    外卖披萨并不如餐厅里新出炉的美味，但我脑海里完全没有意识，我只想着我舔着达蒙的xiaoxue的时候，那种温软香甜的味道、湿滑鲜嫩的口感，舔着舔着达蒙就湿得发大水，扒着粉红的xiaoxue求我cao进去。

    忽然一阵激烈的电话铃声响起，我简直被吓得灵魂出窍，强压着火气接起来。

    “你好，这里是米勒心理诊疗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