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主父亲的掌中娇_01总归,他是爱极了他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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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总归,他是爱极了他的 (第1/1页)

    偌大的武林盟府邸,日头刚刚过了正午正烈的时候,武林盟主书房的门便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叩叩!”

    还不等书房内的男人反应,门便被来人从外面打开。

    似乎刚才的敲门声,只不过是一个提醒,至于房间的主人允不允许他进入便由不得他想那么多了。

    伴随着门被打开的“吱呀”声,一道浅绿色的俊秀身影闯了进来。

    携着一抹微风和来人身上淡淡的馨香,以及少年人咋咋呼呼的欢快语调。

    “爹爹,今日中午您去哪儿了,我问阿平他也不跟我说。”

    语调轻扬,挟着少年人被娇养出的与生俱来的张扬和轻快。

    少年人话音刚落,人已经快步走到书房的那一张檀木书桌前。

    他自顾自地绕过堆叠着杂乱账户的书桌,自然而然的跻身到男人宽阔温暖的怀抱。

    侧身坐在男人的双膝之上,人也亲亲腻腻地窝在人怀中,昂头用那双明亮而纯真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的爹爹,似乎在可怜兮兮地求一个回答。

    十五六岁的少年人生得实在过于好看,五官精致,肤色白皙,单睑大眼,即使是此时半扬着眉,眼含嗔怒地看向男人也不惹人讨厌,反道生出几分让人疼惜的怜爱。

    此刻身穿着一身浅绿色的衣裳,披散着一头如瀑般的长发,托着那张俏生生的小脸,仿佛早春树枝上新生的嫩芽儿,嫩生生的。

    但抛去出色的外貌,少年人身上更为吸引人的却是那娇俏张扬的个性。

    张扬却不跋扈,活泼却不过于浪荡,是恰到好处的,显然是一出生便被人好好呵着护着长大的骄矜。

    有着不谙世事的单纯,以及让人想将之牢牢占据在心间和掌心的不自知的青涩懵懂。

    这个少年不是别人,正是当今武林盟主殷朗的独生子殷梓安,小名承安。

    殷朗无奈地看着坐在自己怀里还不住的揽着自己脖颈晃荡的人儿,原本冷峻的眉眼舒展开,眼底浸出几分柔和。

    他声音低沉:“去找你梁伯伯打听北方渠山的那株雪莲,那雪莲与你身体有益,若是能得到便是再好不过了。”

    殷梓安撅了撅嘴,知道爹爹不是去干坏事心下放心了些许,老实地收回揪着爹爹耳边一缕发丝的手,声音有些不好意思:“那爹爹是问到了?”

    成熟俊美的男人颔首:“那株雪莲不日便会彻底成熟,爹爹决定到时出门一趟亲自摘取回来。”

    说罢,他的眉眼浮出一层势在必得的自信和从容。

    三十出头的男人正值壮年,因为常年身处武林盟主的高位,气质却是冷静内敛的。

    可只有面对自己单纯骄矜的幼儿时,才会舒展眉眼,缓和眼睫处的冰霜。

    他一手搂着怀里的人儿,防止人因为过大的动作而不小心跌落,一手抚在对方略显单薄的背脊,替对方梳理因一路急走而略微凌乱的长发。

    原本乖顺的窝在他怀里半眯着眸,仿佛在阳光下被猫主人摸得舒服了的猫儿的少年听到这话却突然瞪大了眼睛,拧着眉:“爹爹要亲自去?”

    男人点头。

    看他这幅风轻云淡的样子,似乎根本不把冰天雪地的北方渠山上的一路危险放在眼里,殷梓安有些生气。

    “府上那么多的侍从暗卫,随便派一个不行吗?或者是高价聘请江湖上的暗阁出手,您非得亲自去?”

    殷朗叹了口气,抬手捏了捏眼前人因为生气而微微鼓起的腮帮子。

    “别人去爹爹不放心,你的身体向来不好,若是得了这雪莲,再加上顾神医的药方,想来会好上许多。”

    “若是要爹爹您亲自去,承安宁愿不要那劳什子雪莲!”

    殷梓安拧着眉头,双颊因为动怒而微微泛粉,也不愿意在男人宽阔而温暖的怀抱中窝着,扭着身子想要下地。

    但男人哪愿意让正生着气的人下去,铁壁箍着人柔韧的腰身,放柔了声音做低伏小地哄。

    “爹爹的本事你还不放心?也不费什么时日,爹爹允诺你不出五日便会平安归来,到时承安如若有什么想要或想去的地方,爹爹都陪你去可好?”

    “而且…承安难道想看爹爹成日为你担心?你就当可怜可怜爹爹吧,看着你平日小病不断,爹爹这心也难受,若是这雪莲当真有奇效,也当是成了爹爹的一个心愿…若是不成以后爹爹也必不会再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

    素日里话并不多的男人,为了哄自己的乖乖心肝使出了十八般手段,低沉的声音更是柔和得不像话。

    殷梓安是最最受不了自己的爹爹这样对自己做小伏低,听到这番说辞也停下了逃离的动作。

    只是微微撅起的唇透露出几分少年人的不满。

    他知道自己自小身子骨弱,让爹爹担心良多,若是得了那雪莲能够治好身体是再好不过,可如果与之成代价的是爹爹要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

    单是想想就让他心里难受,眼眶发酸。

    如果他的身子骨能够争气点就好了…爹爹也不必如此为他cao劳奔波。

    少年人泛红的眼眶,没有逃过男人锐利的眼神。

    殷朗心下酸涩,俯身将自己的额头与面前的人相贴,彼此之间的距离骤然间挨得极近,呼吸彼此交织,仿佛下一刻就会双唇相贴。

    殷梓安黑润的瞳孔微微紧缩,不是因为这骤然拉近的距离,只是没有防备太过突然。

    殷朗薄唇开合,吐出的气息灼热非常。

    “佑安,不要因此自责,你是我唯一的牵挂和底线,为了你爹爹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殷梓安微微哽咽,眨了眨被泪水浸染得更为透亮的眸子,吞下喉间不争气的哽咽,揽着男人的脖颈与之额头相贴地蹭了蹭。

    “呜…好,爹爹一定要平安回来,佑安在家里等您。”

    这是他自幼时以来和爹爹就有的动作。

    每当爹爹发觉到他因生病而难受或是喝太苦的药汁而闹脾气时,对方总会这样和自己额头相贴。

    彼此之间也不说什么话,但就是这一个单纯的、极为亲昵的动作,却总能很好地抚平他内心的难过。

    透过相贴的那一小块肌肤,呼吸着彼此的气息,两人仿佛能够切身地体会彼此内心的所有情绪。

    常常如此,这次也不例外。

    “我的乖佑安。”

    殷朗心里塌软成一片,揉了揉怀里人的长发,喟叹道。

    说他恶劣自私也罢,说他深心机深沉也无妨。

    但他总有各种手段能够让怀里看似骄矜张扬,但实际心软得不行的人而松口。

    但总归,他是爱极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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