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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你这样的是同X恋天菜/皮带抽BX、手扇J,止 (第2/2页)
出yin乱的汁水。 魏迟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把他推倒在床上:“sao货。” 他抽下自己的皮带,在空气里甩得像是响鞭,几乎能看见和心头一样的火花:“给我趴着跪好。” 扯下纸尿裤,里面已经堆积了不少yin水,现在魏彦的rouxue都是湿的,在今天的一天时间也不知道是被身体的主人自己抠挖了多少次,魏迟的皮带在臀rou上停顿了一下,“啪”地一声,直直抽上了双峰之间的位置。 “呃……唔!” 魏彦浑身一绷,还没等他做好准备,新的一鞭已经更快、更狠地落了下来,从左边的臀rou到右边成片地留下了一道皮带的印子。 他疼得直抽气,凌厉的皮带像是雨打芭蕉一样连续地下来,每一下都对准了臀瓣中间的逼rou,像是不抽烂不罢休一样。 光是两瓣臀rou都被抽得迅速红肿了起来,更别说中间娇嫩的逼rou。 “啊哈、父亲、父亲就这点力气吗?”明明疼得身体都无法维持平衡,魏彦感觉肛口都烂掉了,但还是唇角勾起一个笑,回头看他。 殷红的媚rou被抽得肿肿烂烂,在肛口翻卷出来,几乎看不清原本褶皱的痕迹,丝丝缕缕yin液顺着红肿的一圈流下来,滴在被单上。 在剧烈的疼痛中,他反而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魏迟停住皮带,放在少年的后腰上,终究还是有些害怕的,魏彦身体微微一僵,就感觉到冰冷的皮带顺着臀缝下滑,落在了逼rou的位置上。 这里已经扇得快和臀rou一样肿了,原本就是用来排泄的可怜器官,现在硬生生变成了熟妇被玩烂了的惩罚用品,皮带一碰,就本能地烧热起来。 “看来你还是不知道教训。”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魏迟“啪”地一声,皮带重新落在了魏彦的下体,这次不仅是逼rou,而是对准了逼rou下方会阴的位置,末端连囊袋和大腿根都带到了。 囊袋的疼痛让魏彦大脑一空:“啊!” 蛋碎是几乎能达到十级的疼痛,抽到蛋蛋也不逞多让。 魏彦几乎是立刻就软了下来,完全保持不住跪趴的姿势,夹着腿就向身体的一侧到,额角和背后的汗一瞬间就掉下来了。 魏迟却没有放过他,抓住他一只脚腕硬生生把他拽了起来,逼着他保持跪趴的姿势:“怎么,这就怕了?” “拿出你勾引讽刺我的架势来。”他贴在他的耳边,声音讽刺,魏彦并不是学舞蹈的,柔韧性并不好,腿却被弯折成了不可思议的弧度,被男人拽着被迫抬到肩膀的位置,握着他的脚踝,膝盖在肿烫的位置摩挲,刺激着疼痛的身体勃发着情欲。 “你不是很喜欢吗?怎么躲了?” “啊啊啊父亲……” 腿骨被用力一掰,清冷傲慢的青年就没有骨头一样跪在地上,秀美的五官被凌乱的长发和雨一样的汗冲刷得看不出来本来的样貌,烂泥一样跪倒在自己的父亲脚下,发育良好的漂亮rou茎却笔直地贴在小腹上湿哒哒地溢着精水。 “啪、啪、啪、啪,”魏迟每一下都控制在两边大腿内侧、臀部中央、会阴靠近卵蛋的位置,疼痛中又带着一丝丝的敏感,食髓知味的身体会自己追逐快乐,抽肿的位置也跟着发烧起来。 这让他想起来那个夜晚,向来温和的父亲怒火如炽,而他却在父亲脚下如同见不得光的爬虫扭曲蠕动。 但他享受父亲的怒火就像享受他的目光,每一缕疼痛都提醒着他在活着,一身烂rou在抽打中越发肿胀糜艳,连冷白光洁的肌肤在夜光里都显得滑嫩诱人,同学眼里高岭之花一样的学生会长彻底沦为自己父亲脚下的yin荡海妖。 手下的青年汗液簌簌地落,整个人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秀美却不会错分性别的精致面容凄惨地垂向地面,连嘴唇都干涸了,纤长的脖颈垂下露出脊椎漂亮的骨节和支撑地面耸起的肩膀。 “把头抬起来。”魏迟挑起他的下巴,少年抬起头,倒在男人修长宽大的手掌里,秀美青涩的五官清冷不再,多了丝淡淡的属于青年的yin熟妩媚。 “父亲……” 这个姿势十分狎昵,近于皇帝对男宠的把玩,男人像是也被这个动作惊到了,突然抽回手任由少年的头重新垂了下去。 “sao货。” 他重新扬起皮带,发泄一样抽打着这个明明前程似锦、却偏偏要恬不知耻勾引自己父亲的sao货。 挺翘的白皙臀rou已经完全看不出本来的样子,一片青青紫紫都是来自另一个人的虐打。 连男性器官的储精囊袋,都隐隐可以看到皮带抽出的道道肿痕。 等他打完,魏彦整个下半身都感觉不到是自己的了,魏迟把皮带扔在他的背上,原本冰冷的皮带已经彻底抽得发烫了,甩在背上几乎有把人灼伤的错觉。 魏迟抬起脚,踩在一片青肿红紫的臀rou上、薄薄的皮rou一片guntang,足心贴在臀缝的位置,用脚趾践踏养子的最后一分尊严,足弓用力,把他推得倒在地上:“以后忍不住发sao,我就好好管教管教你这个流水的逼。” “忍不住流精,就管管你这个无耻的卵子。” “记住今天的痛,以后想好该怎么做。” 魏彦好几次都吞到了自己的口水,咳嗽了两下,才抬起头看向他,看到的只有扔下来的一副金属质地、明显是锁具的东西,他在片子里也看过,是男用贞cao锁。 却不是常用的款式,除了束缚yinjing的部分,还带着一个桃心型的肛塞。 主体部分遍布着磨砂的小型毛刺,想也知道戴上去会是怎样的折磨,他抬起头,看向将东西扔过来的人,想要看到是否生出了欲念之色,可他没有看到,对方看上去似乎仍旧只有对儿子的失望和不得不管教的厌恶。 “戴上他。” 明明知道魏彦被药物浸yin的身体已经完全离不开性欲,所谓的虐打只会引发他潜在的yin欲、越是刺激越是离不开管教,他还是这么说着:“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自慰和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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