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狙击手和她的目标_子弹是赫塔送去的第一份礼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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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弹是赫塔送去的第一份礼物 (第3/4页)

死去的丈夫复仇。没有丈夫?男友?恋人?哥哥?弟弟?父亲?他问贝卡是否更喜欢高跟鞋,你说我们应该把军装像南部联邦那样设计,下面换成裙子,更能体现米嘉斯女人的优雅。他问卡季卡是否晕血,还默认她是在妇产科工作。

    那天他只问了我一个问题。

    恰尔洛夫小姐,他转头看向我。

    是恰尔洛夫中尉,我努力不骂脏话。

    抱歉,他心不在焉的回答,丝毫没有要纠正的意思,我对您的问题是,您应该是女兵里杀人数最高的,又是狙击手,这件事儿会对您的生活造成影响么?

    我有点没懂,只好硬着头皮回答。还好吧,我偶尔背有点疼,不过扭几下就好了。

    他抚掌大笑,好像我是个孩子,我的意思是,狙击手听上去像个男人驱逐剂,您在生活里应该很难拥有一段感情吧。您还年轻,真应该多给国家生几个小狙击手。”

    是吧,我说,但谁会想要一个能在六百码在击碎他睾丸的妻子呢。

    所有的同情都消失了,我忽然觉得非常烦躁,因为不得不承认埃里希依然身负无法逃离的罪行。他美丽的绿眼睛是有阶级的,有性别的,不论怎么殴打折磨都无法粉碎根深蒂固的傲慢。我的眼睛也是如此。因为他是埃里希,他不能无声死去,因为他是埃里希,他也不能快乐的活下去。他要像一只眼睛明亮的小麻雀,在寒冷的冬季蜷缩于我的掌心,是庇护也是枷锁。我会一遍一遍重复冠冕堂皇的谎言,让他在自己每一次心跳中都感到刻骨的耻辱。他不得不接纳,因为谎言在空气里,在食物里,在衣服里,他目光能及的一切都在吟唱他是多么幸运,能拥有米嘉斯军官的垂怜。战争结束后我们开始编写新的圣经,新的秩序,然而人类的想象力是那么贫乏,只好让他们暂且吞下自己种植的恶果。

    我坐在椅子上,手指逐渐滑到埃里希的会阴。他下意识夹紧,然后松开,双手在身侧攥紧,泪水从下巴滑倒胸口。你没有选择,我可怜的小麻雀,他从来都没有选择,但为了让他乖乖听话,这会被当做一个秘密,一个小小的带刺奖章,扎在埃里希胸前,随着每一次心跳提醒他的妥协。我的指甲并不尖,却还是刮的埃里希连喘带抖,泪流满面,好像下一秒就要仰面朝天昏厥在地。

    “有感觉么?”我轻轻揉搓着他逐渐膨胀的下体问,“需要我停下么?”

    我松开yinjing,双手往耻骨和小腹摸去,埃里希的呼吸全乱了,双手疼痛的扭着,不知该放在哪里。我拽着大腿把他拉近,在臀部狠狠的拍了一下,“立正站好!”

    埃里希整个人一僵,慢慢狼狈的调整成双腿微微张开,双手背后,挺胸抬头的军姿,好像将yinjing送进我的手中。看着他一丝不挂还要保持严肃的神情,我不禁笑出了声。

    “告诉我,克莱茨少校,你现在感觉?”

    埃里希痛苦的闭上眼睛,嗫嚅道:“耻辱。”

    “什么?”

    “耻辱。”他的声音稍微大了一点。

    我笑眯眯的要他睁开眼睛,说我会给他一个奖励。

    我给埃里希手yin了一次,把jingye蹭到他的大腿内侧。他高潮时也不得不像我要求的那样睁开眼睛,以至于呈现出了某种神经质的悲哀和张皇失措。

    “四分七秒,”我鼓励道,“你还是很健康的。埃里希,看来我把你养的不错。你应该说什么?”

    “谢谢长官。”埃里希低声回答。

    我往后靠,拍了拍膝盖,“来吧,小麻雀,是时候告诉我你有什么特别之处,可以换取我身边的位置了。”

    埃里希不太重,坐在我腿上恰到好处。他两腿张开,为了保持平衡不得不将我紧紧搂住。我从镜子里看到他赤裸的脊背和臀部,苍白削瘦,布满鞭痕,在我深褐色军装的衬托下显得非常扎眼,脆弱无助的如一片雪花。他是温暖的,依然是肥皂的气息,在沉闷严肃的办公室,在穿戴齐整的异性军官面前不合时宜的赤裸着,被敌人怀着戏弄的态度亲吻肩头的雀斑。他是个装饰品,这点毋庸置疑,或许昂贵,或许少见,但确确实实是个装饰品。

    我要求他不用手,靠摩擦高潮。这应该不算很难,我亲吻着他沾着泪水的潮红脸颊,你已经高潮过一次了,很敏感,只要努力,就可以做到。我抓住埃里希的手,强迫他尽量往我怀里贴。腰身别扭的上下起伏着,rutou很快被粗糙的军装面料磨的发红,他勃起了,但距离射出来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因此带着哭腔呻吟起来。

    他一边哭一边上下缓慢的扭动着,平生第一次做出了主动求欢的姿态,不一会儿便急出了一层薄汗。他近在咫尺,随着动作时不时摩擦到我脸颊和耳垂的鼻尖,他急切的绿眼,带着泪水的睫毛,呼吸的温度,抓住我肩颈的力度,还有微不可玩的呻吟呢喃,无数感官刺激将我包围。我好像感受到了一种如电流般的链接,让我可以体味埃里希的恐惧和绝望。然而这种投射是单方面的,因为他赤裸,而我衣着整齐,我可以剖开他,掠夺他,品尝他,他却无法探测出一点我的想法。我不会流露出任何他能察觉的生理反应,在他看来,我只是坐着,微微靠后,冷眼旁观他为了能给自己增加一点摩擦而急不可耐的挪动屁股往敌人身上凑。

    我批评他速度太慢,问他是不是需要一点恩斯特用过的药才能渐入佳境。埃里希不断摇头,更努力的耕耘。我伸手去捏他臀部的软rou和他的乳尖,问他到底喜欢被怎样yin荡的羞辱才能做个男人。埃里希急的腿根儿抽搐,眼见着就要捂着嘴哭起来了。

    你看,我顺着他的脊背抚摸,让他转头向窗外看去。那里刚缓解了药效的恩斯特正被拉着双手吊在旗杆下。他修长的像一条鱼,在阳光下闪闪发亮,脚尖没找地,嘴里塞了一块皮革打成的结。他没呼喊,只是努力扭动脖子妄图避开某个帕罗亚人给他挂上的木牌,上面用三种语言写着“约阿希姆·恩斯特,婊子和屠夫”。

    手指插入埃里希肛门时我凑近他的耳畔带着笑意描绘我幻想的美好场景。你应该和他一块儿打包出售,金发和黑发,穿着全套制服。你们做婊子太老,但做军官倒是很年轻。我猜你们在瓦耳塔会很受欢迎,一对儿卡扎罗斯坦克兵。你觉得他会抱着你哭泣么,还是会揍你,骂你是叛徒,主动往敌人身上爬的小叛徒?

    求你......,埃里希咬牙闭眼,嘴唇发白,小腹肌rou紧绷,露出骨骼的轮廓,一瞬间好像连呼吸都停止了。

    恩斯特永远不会像你一样怯懦。我话音刚落,他痛苦地闭上眼睛,头仰起来了,啊的一下高潮了。

    埃里希看着自己小腹和我衣服上的白浊,忽然开始啜泣,无力的搭在我的肩膀上,呜呜哭的很是伤心。

    我看着鼻尖下埃里希削瘦笔直的脊椎,感到某种奇异的使命感,好像时间刹那间出现了折叠。我看到萨沙了无生气垂下的手,子弹击中靶心的亮光,恩斯特血红疯癫的双眼,莱勒诺夫粗糙破裂,指甲剪的很短的手,为我带上奖章。我看到坦克和迫击炮扬起的蔽日浓烟里埃里希瘦高笔挺的身影,然后是他被情欲占领的脸颊。我也能闻到很多,我闻到卡季卡金缕梅药水的气息,战俘营消毒液里淡淡的朽败,穆勒的巧克力饼干,埃里希的高级香烟和须后水,还有新掘的坟墓。无数个充满意外的瞬间将我们带到这个时刻。世界曾被撕得粉碎,然后胡乱重新拼凑在一起,勉强维持一个稳固形状,中间用血液和融化的生命粘接。这拼的一点逻辑也没有,以至于闹出许多笑话,把两个相隔千里的陌生人硬挤在一起,让洛夫城的少爷向拉瑙卡的村姑摇尾乞怜,叫他光着身子一丝不挂我却衣冠楚楚。他本应该是一个如此遥远的符号,现在却成了唾手可及,随处可见的消耗品。

    “子弹是我送给你的第一件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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