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狙击手和她的目标_每个好故事都需要一个金发男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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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个好故事都需要一个金发男人 (第4/6页)

出的是难以隐藏的无助和绝望。他可以极其自然的接受我一切肢体接触,并做出恰到好处的反馈。他好像被碾碎打破,用蜂蜜和面粉重新粘合撑的雕塑,不堪一击。不论是克莱兹少校的副官,恰尔洛夫中尉的战俘还是赫塔的消遣情人,穆勒兢兢业业扮演着所有角色。我们再也没提到派对上的小小插曲,我看着他白皙洁净的面孔和如花朵一样的浅蓝色眼睛,不禁好奇他是否真的不记得曾被我凌辱,不记得曾发誓马革裹尸的岁月。这是埃里希和他最大的不同,埃里希绝不心甘情愿的接受任何为他安排的身份,他永远是自己,是政府军的克莱茨少校,不会忘记任何事儿的克莱兹少校,不会像穆勒一样搂着我,而是两手僵硬垂落于身侧,神情冷漠的看我胡闹,不为所动的克莱茨少校。

    有时候穆勒太谦卑了,让人怀疑是不是带了点表演的成分。我咨询过卡季卡和柳鲍芙,柳鲍芙认为他只是被训练好了,和施密特一样,无需担心,“你不敢相信为了活下去那帮卡扎罗斯人能做出什么。”她告诉我。卡季卡则希望我能对穆勒好一点,“他是个父亲呀,赫塔,”军医露出担忧的微笑,“他知道你是个好姑娘。”

    我和柳鲍芙交换了一个有点痛心的眼神--卡季卡失去的太多太多,导致她想东西的方式和一般人不大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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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些时候我从抽屉里翻出埃里希的私人照片,半强迫半哀求的请他跟我讲讲以前的故事。

    “我不想谈论那些事。”他说。

    随着这段时间的相处我发现比起用枪顶着他的后脑威胁说不如何如何就要把他揍得几天起不来床,用愈发熟练的卡扎罗斯语拖长声音说一些类似于“求您啦,少校”,“您当真要叫我伤心么?”这类的胡搅蛮缠更有效。他有充足的勇气抵抗一个军人的威胁,却没法对付耍赖的姑娘。

    果然,没过一会儿他就放弃了,扭着身子甩开我不安分的手,不情不愿的开始回答问题。

    照片大同小异,大多是埃里希神情站在沙盘前指挥,或是被什么元帅接见的留影。他只有两个姿势,不是双手插腰,一副沉思防御的模样,就是交叠在身后,两脚微微分开,挺胸抬头,标准检阅站姿。镜头里的他永远笔挺漂亮,衣服一丝褶皱也没有,和穆勒生活气息浓郁的相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后者的属实有些不忍直视,基本以同战友喝酒和坐在草地上对着镜头傻笑为主。有一张我倒是挺喜欢,穆勒没看镜头,但你清楚他脸上洋溢着的骄傲。他怀里抱着一个正在哭泣的小小的婴儿,裹在白色布料里,被军装衬的放佛一个发光精灵。

    “海因茨?”

    穆勒点了点头,眼眶红了,“他受洗那天。”

    我翻过照片,背面写着,“六月十五日,雅克塔胜利纪念,致我的儿子,我的骄傲。”

    “哈,我那时候也在雅克塔,”我说,“你们炸死了我们半个团的人,还杀了俘虏。”

    穆勒眼神一下子僵住了,嘴唇也哆嗦起来。我没搭理他,拿起下一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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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唯一一张埃里希和穆勒的合影。照片一共七个人,围坐在一张长方形的木桌前,有点曝光过度,很难看清桌上有什么。穆勒坐在离镜头最近的地方,很明显喝多了,露出一个醉醺醺的笑容。他旁边是埃里希,被一个我不认识的男人搂着,胸前双剑勋章闪闪发光。那人年纪较长,手边放着将官的帽子,埃里希低着头,似乎有点不好意思,脸上却带着我从未见过的欢欣笑容。然后是一个一看就很固执的黑发硬朗男人和,从衣着上推断,他的年轻副官,像个学生一样瞪大了眼睛。最后是个看不清面孔的金发空军和一个戴黑框眼镜的苗条上尉。

    “这些人是谁?”

    埃里希带上眼镜,一个一个指认道,“这是穆勒,我,赫姆特·齐格勒将军,博斯劳方面军十九军团的塞里欧·施坦纳上校和他副官,”他闭上眼睛想了会儿,“他叫什么名字,你还记得么?”

    “沃尔特·阿科夫。”穆勒回答。

    “对,沃尔特·阿科夫少尉,他旁边是灰背隼部队的轰炸机飞行员弗莱德里希·施坦纳...”

    “施坦纳?他们是兄弟么?”

    埃里希点点头,接着说,“最后是约瑟夫·格略克,另一个军士长。”

    “很受欢迎嘛,小麻雀。”

    埃里希没搭理我的调侃:“施坦纳是军校学长,他给齐格勒将军当过四年的副官,这张照片拍完后没多久他就被派到南线作战了。”

    “我听说过约瑟夫·格略克。”我意味深长的看了看穆勒,“他可是名声在外的乖孩子,”埃里希一动不动。我接着逗他,“所以如果您再任性的话,我就把您丢掉,换格略克回来,反正都是坦克军士长,对我来说没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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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真能把我丢掉就好了。”埃里希头也不抬地说。

    “那我要把您埋在后院里,全种上您最讨厌的洋甘菊,天天往土地里浇茴香酒和拉瓦里亚酒,然后带着格略克去潇洒快活。”

    “请便,记得确保我死透了。”埃里希不甘示弱的反唇相讥,“只是可怜格略克,他该怎么忍受你这个每次发小舌音都要卷舌头的蠢丫头?”

    我看着他桀骜不驯的神情,在心里笑的快要发疯。我从后面搂住他,去捏他脸颊,“算啦,我太善良了,怎么能抛弃陪了我这么久的小麻雀呢,是不是?”我挤到他腿上,“米嘉斯姑娘以忠贞不渝着称,这你总听说过吧。”

    穆勒嘟囔着要去烧茶,慌乱逃离了客厅。我也因此更肆无忌惮起来,开始亲他脖子。

    “你要干什么?”埃里希紧张的盯着厨房虚掩的门,“恰尔洛夫,我警告你,不准胡闹。”

    “害羞什么?穆勒又不是第一次知道我们的关系,你是怕他羡慕还是怕他要加入我们?”我一边说一边开始解他衣服扣子。

    埃里希又恨又怕的抓住我的手,“你保证过的,你保证我守规矩你就不会这么做。”

    是啊,埃里希和我约法三章,我不折磨穆勒,不在穆勒面前和他过分亲密,他就在卧室里全力配合。

    “但穆勒不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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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勒,你在做什么?不要拖拉!”埃里希咬牙切齿的呼唤他的救星。好像打定主意我一定能坚守承诺一样。

    趁着副官回来前,我最后狠狠拧了把他的乳尖,埃里希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细细的惊鸣,瞬间眼泪汪汪。

    “爽,还是疼?很难分辨对不对?”我凑过去在他耳边压低声音,“不要担心,今晚可以慢慢分析。我刚找到了我的生日礼物,谢谢你,小麻雀。”

    埃里希满脸羞愤,喝茶的手都哆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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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气转暖后我们接受了一批南边转移来的战俘。尉官以下的士兵和军士大多被派去监督人员入监,剩下我和老战友留在后方。

    工作繁忙,柳鲍芙又不出意外的开始诉诸于在她看来最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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