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狙击手和她的目标_名为疼痛的钥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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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为疼痛的钥匙 (第2/4页)

的眼睛。以上有悖英雄形象的细节都会被抹除,只保留一个身陷牢笼但目光坚毅的卡扎罗斯英雄形象存在于文学里,以至于埃里希这样的男人到故事后会产生错觉,认为自己落到敌人手里一定成为下一个英雄。这样的乐观从某种角度来说不失为一种怯懦。

    瓦耳塔囚犯需要学会的最重要的一课就是:没人可以当英雄。”

    我打发格略科去跑腿,拉好窗帘,命令埃里希把服务毯铺在地上准备好。

    “你需要去洗手间么?”我问。

    埃里希摇摇头。

    “你吃过午餐了么?“

    又是摇头。

    “埃里希,如果你再用这种方式和我交流,我可要把格略科叫回来了。”我和气的警告道,“我们重新来一次,你吃过午餐了么?”

    “没有,长官。”

    “很好,以后来报道之前都不要吃,”我拍拍他的脸颊,莞尔一笑,“怕你呕吐出来。”

    在我的要求下,埃里希脱去衣服,一丝不挂,双手平摊,两腿微微分开,以新兵入伍体检的姿势站在服务毯上等待亵玩。埃里希害怕的要死,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前方,呼吸断断续续,随着我的触摸哽咽。他不合时宜的回忆起那天晚上在浴室里的耻辱经历,膝盖开始发颤,盆骨也跟着战栗起来。我用食指和无名指抚摸他腋下,胸部和腹股沟的凹槽,仔细检查,有点满意也有点吃惊他居然真的除毛了。

    “你从哪儿弄来的刀片?”我问。

    埃里希喉结一动,努力两次后才勉强发出过度紧张的呻吟以外的声音,“医务室,我告诉她们是你要求的。”

    “她们看着你刮的么?”

    指甲划过腹股沟,埃里希闭上眼睛,咬紧嘴唇,泪珠从眼角滑落,挂在下巴上如晶莹的汗水。“我要求一个人,在洗澡的时候......”,他忽然像条搁浅的鱼一样张开嘴,牙齿不住震颤,却只传来带着哭腔的叹息。“赫尔佐格告诉她们没必要担心我自杀,如果我有心求死.......”他哽咽道,“不会等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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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主动除毛的奖励,我允许埃里希来挑选惩罚工具。一个是橡胶组成的纪律杖,一个是情色意味更浓的皮带,选择前者大概率满身青紫甚至断几根骨头,选择后者则意味着他接受自己的性奴身份。起初他不假思索的选择纪律杖,以至于我我不得不给他展示这件工具到底能带来怎样的伤害。我请他掂量那沉甸甸的凶器,埃里希眼神黯淡下去,把它轻轻还给我,不再言语。

    我命令埃里希在膝盖不弯的情况下弓腰站立,两手穿过大腿缝隙,护住yinjing和睾丸。埃里希不喜欢这个姿势,认为太过羞耻,转而变成弯下腰抱住膝盖。他没法在不弯曲膝盖的情况下摸到脚踝,埃里希从来都不是个柔韧的男人,这点我再清楚不过。我曾尝试把他摆弄成各种怪异扭曲的姿势,在zuoai时近乎将他对折。埃里希每次都哭喊哀嚎,用破碎的声音低声下气求我“如果必须要这么做,请以正常的方式使用他”。什么是正常的方式?只有两种:他躺着,或面朝上,或翻身把脸埋进枕头,取决于我是要拽着头发边后入边骂他不知廉耻还是一边亲吻他的rutou一边把玩儿他的yinjing。不论是哪种姿势,埃里希都要保持最低限度的努力,绝不做出一丁点迎合的动作。他受不了奇怪而yin荡的体位,因为尊严也因为生理机制的限制。他摸起来柔软,骨头却硬得要命,正如他本人。我尝试将他的腿推到胸口,埃里希的身体里传来连贯的“咔哒”声,活像缺油的机关玩偶,吓得彼此面面相觑,只好作罢。我认为埃里希讨厌奇异的性爱姿势还有一个原因:他不愿看到自己的身体,更准确地说,是不愿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被我cao弄时的模样。我不喜欢他在zuoai时闭上眼睛,他必须睁着,用那双饱含痛苦,摄人心魄的卡扎罗斯绿眸见证敌人如何用他泄欲。他仰面朝天,如果这时我抓住他的脚踝,将它们抬到我的肩膀上,埃里希就能看见自己光滑修长的瘦弱双腿如何在半空中无助摆动抽搐,脚趾是如何因快感而蜷缩筋挛。我甚至觉得也许他更喜欢被按在床上后入,至少他不用看到自己是如何像只可悲的甲虫一样四脚朝天,被干的晕头转向。

    即便空气里满是情欲的味道,即便他因为高潮而身体紧绷,即便他的喘息和床铺摩擦的声音几乎能组成交响乐团,他还是可以把泪水洒进枕头,等到我离开房间再起来清理,日复一日,掩耳盗铃的维系尊严。除此之外,埃里希也也受不了“奇怪”的zuoai地点。在他眼里,别说是书房或客厅,就连卧室的扶手椅都不是好地方,一定要在床上,一定要在关好门后的卧室里。正因为如此,我把在床上zuoai当成特殊奖励,除非他顺服的让我心满意足,否则zuoai一定是在客厅沙发上,由哭哭啼啼的穆勒伴奏进行。

    在埃里希眼里,性爱只能有夫妻以最标准的姿态在床铺上完成,除此之外,皆是不可饶恕的邪yin罪恶。他很清高,很正经,这让伤害他变得再容易不过。

    埃里希的脸微微发红,呼吸沉重,不知因为姿势原因还是因为紧张。我向他展示皮带的弧度,用隆起抚摸他的下巴。埃里希费力的抬起头,脚趾紧紧抠住服务毯上,眼底全是血丝。我向他背后走去,埃里希下意识的想要回头,被我在头顶用鞭柄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眼睛看脚尖。”

    我站在他的身后,两手扶住臀部,大致模拟了一下插入的动作,像检查牲口那样满意的拍了两把,接着退后,将埃里希整个赤裸的下身放进取景框里,按下快门。

    “你的腿很漂亮,我一直都认为你有我见过前三漂亮的腿。”我用他的身体作支撑,将胳膊拄在他的腰臀组成的平面上,掰着指头认真回忆,“威尔汉姆·罗森塔尔,穆勒,还有你,排名不分先后。”见他没有回复,我敲了敲他脊椎的凸起以示警告,“说谢谢,埃里希。”

    埃里希被我斜靠的体重压得咳嗽,闷声闷气的挤出一句,“谢谢,长官。”

    如果完全不带情感的评价。埃里希的腿并不算前三好看。贝卡和柳德米拉认为漂亮的腿应该是皮肤光洁,修长饱满,没有赘rou,肌rou线条恰到好处,流畅自然,臀部紧翘柔软,裸着像健康的野兽,穿上裤子笔直优雅。

    埃里希显然无法达到这个标准。如果我没记错,上一次体检,埃里希距离瓦耳塔战俘的健康体重还差两公斤,这意味着他比百分之五十三的战俘更消瘦。埃里希被监禁生活折磨的形销骨立,再多的食物也无法让他恢复健康,无法让他突兀硌手的骨头上多出点脂肪。我和卡季卡都无法理解为什么终日躺在病床上吃加浓奶油和黄油的珍珠大麦粥,埃里希体重增长还是如此缓慢。同样的粘稠热膳明明被战俘们奉为珍馐美味,一碗足矣提供整天工作所需的能量。唯一的解释只能是他的思绪太多,忧伤和孤独迅速消耗掉脂肪,营养在身体里留不下任何痕迹。我不断的强迫他进食,他也咬牙服从,像吞毒药般吞下热腾腾的棕黄色麦粥,第二天体重反而又下降了一点。埃里希的双腿因此又瘦又长,布满淤青,关节处轻微突出,不需要太多想象力也能推断出他骨骼的完整轮廓。

    现在他“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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