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狙击手和她的目标_一场闹剧(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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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闹剧(下) (第4/5页)

..”,他眼神飘忽不定,几乎要落下泪来,“像个女人?”

    看来阿洛伊斯不是个聪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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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满身是血的阿洛伊斯被换好衣物的赫尔佐格拖进卡季卡的医务室,恩斯特也开始了新一轮的表演。我不清楚那药物的具体功效,也不想知道,但从恩斯特的反应来看,一定相当难受。

    他不再挣扎,眼球却不可控制地震颤起来,筋挛着像一只即将死去的爬虫挺起腰部,把阿克西尼亚吓得连连后退。恩斯特砰地一声从桌上摔下,费力的靠手臂艰难移动,似乎从腰部以下全部瘫痪。他爬了一会儿,下身赤裸狼狈的在寒风中微微颤抖,最终在会议室发出意义不明的哀嚎。

    “我在哪里!”他大睁着眼睛,却好像什么都看不到了似的嘶吼着,“我的士兵,我的部队呢?我的坦克!阿伦斯,你去哪里了!我的坦克呢?”

    说话间恩斯特看到了卡季卡,忽然清醒过来,条件反射想要站起来逃跑,却在支起身子的一刹那头朝下瘫倒在地。“你!”恩斯特顾不上脸颊的划伤,堪称戏剧化的挥动双手向后移动,“你把我割开了,滚,你这个米嘉斯婊子!”恩斯特饱经凌虐的皮肤上不知什么时候透出一种怪异的青红,因为某种深入肌理的恐惧而忘记耻辱,不知怎么竟爬到了埃里希旁边。

    恩斯特抬起眼睛,双手紧紧扣住吓得快要昏厥的埃里希,充满期待的往他身上爬,明白言下只有

    这么一个过去相看两厌的同僚对自己没什么恶意。他咬牙切齿,呼吸的热气灼痛埃里希的手背:“你,你是克莱茨,第十六部队的,你有辆绿色的车。快!带我离开这里!这是命令!”

    埃里希呜咽着不只如何是好,手被抓的发红,语无伦次:“不要,松开,恩斯特,对不起。我没法救你,对不起。”多愁善感的小麻雀又哭了,泪水噼里啪啦的掉在恩斯特的脸上,又可悲又好笑。

    这显然不是我一个人的看法,因为谢瓦尔德慷慨的邀请我们也加入游戏。我附在埃里希的耳边,将对话翻译给他,享受着他握在我手臂的力度:“你可以穿着衣服,也可以脱掉,和我在一起,或是和他在一起。”

    “可是我已经给你我的所有了。”埃里希急切的呼喊着,行云流水的跪倒在地,双手搭在我的膝盖上,不需要任何联系便开始相当熟练的哀求,好像被激发了与生俱来的本能。“求求您了,恰尔洛夫,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对不起,对不起,我已经说了无数遍了,还要怎样你才知道我已经不会再犯错了。”埃里希说的声泪俱下,痛苦万分,不顾自己的失态惹得贝卡哧哧闷笑:“把你那天振振有词的劲儿拿出来呀,大参谋,这么思维缜密,怎么现在才开始为自己谋划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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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下了药的恩斯特是个很yin荡的“动物”。他被融化了,所有尊严与理智相关的特质都在rou欲中堙灭,往日清明桀骜的蓝眼呈现出呆滞而痴狂的神情,嘴唇红艳艳的,睫毛潮湿,呼吸粗重急促,鼻梁上也挂了一层水雾。不知道是谁在他的下体插了一根细长的尿道针,随着身体起伏不断碰撞地板,发出细微的叮当声,一如故乡有名的风铃。

    恩斯特把头搁在埃里希的膝盖上,极其富有性暗示的一前一后挪动,浅粉色的rutou在他的毛呢西裤上蹭的发肿发红,被从后面cao他的阿克西尼亚捏的连喘带哭。埃里希把手放在椅背上,身体尽力向后靠去,好像第一次看格略科跳舞得卡季卡,尴尬的手足无措。恩斯特双手被反绑在身后,重心向前,下巴正好卡在埃里希两腿的间隙里,舌头也因为喘息微微伸出,比狗多不了几份心思。

    “他好柔软,”阿克西尼亚惊诧好奇的戳弄着男人的瘦削腹腰,引起又一阵色情的呻吟,“我,我不知道,他能承受得住么?为什么会这样?他不像个...坏人。”

    “阿克秀莎心软啦,我的小天使。”谢瓦尔德砸砸嘴,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都怪你,恰尔洛夫!”

    “这叫恩威并施,谢瓦尔德同志。”

    “现在是什么?”她眨动那双狡猾明亮的蓝眼睛问。

    “当然是恩了,给伺候我的小混蛋一点娱乐活动散散心。”我把埃里希拉进怀里亲了一口,“你知道卡扎罗斯狗,都是这样,精贵懒惰的娇气鬼,天天哭哭啼啼,吵着要见自己的战友。”

    “这下见到了,可满意,克勒斯。”谢瓦尔德笑嘻嘻的问,发现埃里希没回答后故作慌张地说,“完蛋了,恰尔洛夫,咱们把这个可怜虫吓傻了,你干脆趁机换一个新的吧,比如那个小王子,年轻又有活力。”

    我夺过她手中的烟抽了一口,对埃里希吐了出来。他被呛到了,但没敢咳出声。“算了吧,太年轻还得重新调教。这就像射击一样,用惯了一把枪,哪怕再老再不方便,只要时不时上上油,通通管,一样是最契合的。”我把烟顺手按灭在恩斯特的手心里,他尖叫着翻了个白眼儿,看上去更像穆勒了,带血的唾液晕开在埃里希的膝盖上。“再说了,傻了更好,漂亮傻子谁不喜欢啊,看看贝卡的小音乐家,乖的像只猫崽子,又省心又养眼。”

    “哦!是的!他那双眼睛,啧啧,真跟帕罗亚的天空一样。”谢瓦尔德惆怅地说,“我们都说那样眼睛的男人要打碎无数女人的心来装点斗篷,没想到他拧一把就喵喵直叫。”

    阿克西尼亚被谢瓦尔德冷落在一边十分不满,于是将满腔怨气全都发泄在恩斯特身上。像所有这个年纪的姑娘一样,她急于表现的凶狠果断,满不在乎,不是孩子也不是女人,像只气势汹汹张牙舞爪的小狼,能把你咬的鲜血淋漓也能被摸的塌下耳朵。

    恩斯特几乎失去了语言能力,只是睁着一双如婴儿般的眼睛,半张着嘴喘息,因无法缓解的欲望而发出破碎且毫不掩饰呻吟,“不,”他昏昏沉沉的用脸颊去蹭埃里希,“我不是......”

    话音未落,恩斯特的两条腿便被粗暴的分开,血淋淋湿漉漉的后xue不雅的露在外面,不太性感,但很可笑,随着呼吸缓缓张合。某个士兵拿起一只形状奇异的yinjing,轻轻绕着臀部打转。微弱的刺激被药物无限放大,恩斯特抽搐起来,脚趾在地上挪来挪去,一副yuhuo中烧的难耐模样。他浑身都成了粉红色,像个俗气的娼妓又像只求偶的鸟,毫无意识的扭动着屁股,嘴里哼哼唧唧的说着点什么。

    士兵们把恩斯特拽起来,七手八脚地安置在椅子上。他不停的瘫软下去,以至于要被拖着腋下才能保持平衡。一个姑娘抓起他的下巴,给他灌了一点香槟,一半进了鼻子,一半浇在勃起的yinjing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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