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受np)当我渣了八个渣攻之后他们开启了修罗场_火葬场完结!席不暇再次为霍钺而死,陶迦叶掏心给他看(剧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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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葬场完结!席不暇再次为霍钺而死,陶迦叶掏心给他看(剧情) (第2/5页)



    席不暇是抛弃陶迦叶,主动跟霍钺走的。

    于是来接他的陶迦叶便要席不暇当着霍钺的面,将霍钺甩在身后,主动扑入他的怀中。

    男人的小心眼……可真是。

    席不暇垂眸,对霍钺轻声道:“尊上,我想见虞竹。”

    霍钺不情愿他见虞竹,席不暇知道。他同样也知道,霍钺知道他很在乎虞竹,正是这种在乎,霍钺才不会伤害虞竹。

    没想到独占欲最强的魔尊经历了一遭情爱折腾后,竟可以容忍变相情敌留在身侧。

    如今在心上人要求见情敌时,他还不能不答应。

    霍钺不在席不暇的面前掩饰自己的吃醋与难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参悟了情爱之道的男人都会喜欢在心上人面前撒娇服软——甚至是刻意展现给席不暇看。

    “要见多久?”他蹭着席不暇的脖颈,轻声问。

    席不暇没有力气去推他,只轻飘飘道:“若是兴致上头,我也不知我会与他聊多久。”

    霍钺抱着他沉默许久,闷闷地说:“倘若我不让你见他,你是不是又要不理我?”

    席不暇微笑:“是。”

    本性暴露的席不暇说话从不留情,次次都能扎到霍钺心中最柔软之处,捅到最软的那一处,狠狠搅作一片血rou模糊。

    “……你知道我不会拒绝你的要求。”霍钺垂下眼“看”他,甚至有些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他的唇,“所以,别再说这些话伤我了。”

    席不暇没有回他。

    心口刺痛,阴郁沉沉的魔尊最终出了门,唤人去叫虞竹进来。虽然脑内的恶念nongnong叫嚣着要去听听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但他依旧麻木着一张昳丽的面容,逼自己不去想这些。

    他站在房门不远处的廊下,无光的眸自始至终从未从房门上移开,自虞竹进入后,更是眼皮都很少眨动一下。

    如在日光下缓缓融化的冰雕,如被主人解开项圈的狗犬。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开启,红着眼眶的虞竹从中走出,一眼便看到了廊下的那道压迫感极强的身影。

    从很久以前就不再对霍钺有好脸色的他此刻面色复杂地看着霍钺,nongnong悲哀的眼神中,竟夹杂着深切的、他自己都未必能意识到的嫉妒与羡慕。

    可惜瞎了眼的魔尊看不到。

    红着眼眶的虞竹去见了安澜。

    桃树下,安澜正在给一只落在他肩头的小雀儿喂食,盯着那只鸟儿的目光竟像是在透过它看着谁。

    这种目光让虞竹不由得回想起了霍钺初堕魔时的那副模样,也是如此。

    仿佛万念俱灰,又仿佛在灰烬中,燃烧着nongnong的森然之火。

    这种让人看了都汗毛倒数的目光,那只麻雀竟然没有飞走,还任由他喂食?

    走进了虞竹才看清楚,它的翅膀已经断了,耷拉在身侧,根本飞不起来。为了活命,只能在安澜的手中被他豢养。

    “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虞竹尽量不去看那只鸟,哭腔未散地开口。

    “报酬呢?”安澜抬头看他,目光空无。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安澜笑了一声,眼底却无半点笑意,“虞公子。你知道的,我除了要找到一个人以外,再无半点想要的。还是说,你有他的线索了?”

    “我有。”虞竹毫不犹豫道。

    安澜腾地站起,又僵硬地坐下,冷笑道:“妖王都寻不到的人。你能寻到?”

    “能。我不与你多费口舌,线索在我手,信不信全由你。”虞竹厌烦极了这人与以前的霍钺无比相似的模样,只想快速达到自己的目的,早些离开这让他倍感不适的地方。

    安澜盯着虞竹看了几秒,眸色阴沉,眼下的青黑使他看起来甚至有些疯态。

    “虞公子,你知道骗我的下场是什么——你想要我帮你做什么?”

    虞竹知道,安澜这是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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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紧紧地攥着手里的纸条,闭上眸子深深吸了几口气,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战栗。

    话语出口时,眼泪也忍不住掉下来了。

    “我要你……”他说出的话使他胸腔都疼得在颤抖,“挖出席不暇的眼睛。”

    陶迦叶来得很快。

    比席不暇预想中,比霍钺预想中的都要快。

    与霍钺的强抢不同,他是面上带着三分笑,手持一把精美的折扇,身后跟着一个少年郎,活似老友拜访般的,突兀地出现在了廊下。

    彼时,席不暇正在院内凉亭中,被霍钺喂食。

    霍钺边喂边亲,一顿饭吃得相当的慢。

    身体无力躲不开,席不暇见自己稍露出些不满,霍钺便垂下眼,分明盲眼,眼尾垂下时也显得无辜且委屈。接下来喂食时就少亲了几口,等席不暇再吃几口后又禁不住美人在怀的诱惑,喂着喂着就把自己的唇舌喂到了席不暇的唇中。

    好吧,就当是最后给他的念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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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不暇没排斥。

    他只要默认了第一下,后面的几下就肯定不会少。

    若不是他的身体此刻太过孱弱,他相信这顿饭早就换成自己被吃了。

    唇舌交融,丝丝缠绵间,席不暇突然喉头一腥,突如其来的力气使他下意识推开了霍钺,撇开头一口血喷到了地上。

    眼前一阵昏沉明暗时,席不暇笑着想:来得好快。

    甚至不留一点能再给霍钺一些甜头的时间。

    霍钺也感应到了他恨不得生吞活剥的那人出现了。

    转头“看”向那人,杀气骤起时,他也不忘把席不暇牢牢抱在怀里。如同护食的狗,把人遮得严严实实,绝不给陶迦叶看一眼。

    眼前的画面可真是刺眼极了。

    真是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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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爽到想将两人都杀了。

    虽然早能猜到自己到来时可能见到的画面,可真正见到时,想杀人的心却更加浓烈。

    陶迦叶笑着想。

    他展开折扇,垂眸看着扇上精美的画作,微笑道:“好个浓情蜜意。”他心如刀割地一字一顿,“心意相通。”

    霍钺并不与他废话,也并不唤人来——在场除了他,也根本没有人能拦得住陶迦叶——他对席不暇轻声道了声“马上就好”后,飞身而上,迅速与陶迦叶缠斗在一起。

    两人修为实力相当,互相都恨对方恨到想生啖其rou,一旦打起来便是如上次一般的死斗,招招试试只冲对方要害。哪怕魔宫的护卫们闻声赶来,也根本插不进去。

    而处于两人争抢中心的席不暇,目光却被跟在陶迦叶身后的少年吸引了。

    是阿夜。

    是麻木无神,双眸失真的阿夜。

    他真的被陶迦叶做成了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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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刻注意着席不暇动向的陶迦叶自然是看到了席不暇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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