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受np)当我渣了八个渣攻之后他们开启了修罗场_大粗长剧情章!被抛弃的妖尊和抢走人的魔尊!(剧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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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粗长剧情章!被抛弃的妖尊和抢走人的魔尊!(剧情) (第1/6页)

    “cao!你他妈看看老子是谁?!”

    终匪险之又险地躲过一道凌厉的剑气,这道泛着黑气的剑气擦着他透着恼怒的兽瞳而过,“唰”地劈上了他身后的大山,山体瞬间以山崩地裂摧枯拉朽之势崩裂。

    终匪抹了把侧脸被划出的血痕,看着自己面前的白发身影,气得隐隐有些炸毛,他大尾巴蜷起,强忍着怒气,心中一边骂着“不跟傻逼一般计较”一边自己给自己顺了顺毛。

    刚顺下去,他那双金色的兽瞳又瞥见一道剑气已斩至自己面前,这次也不躲了,一手化爪,一爪将杀气凛冽的剑气挥开,瞪着眼前的人怒喝道:“cao!霍钺你他妈的,你瞎了又不是聋了!老子让你听老子说话你没听见是吧?!若不是今天有要事,老子一定陪你打个够!你他妈给老子停一停!”

    话还没说到一半,又是一道剑气劈来。

    终匪心里嘴里都把霍钺的祖宗都cao了个遍,看这傻逼是真他妈的六亲不认,屁都听不进去——最糟的是说不定他是真的也聋了!

    奶奶的,快想想他的那个小情人儿叫什么,前两天不是还梦到了吗……席、席……席什么来着?

    再次躲过一道剑气,终匪额前的发丝都被削去了一截。

    他却眼睛一亮。

    妈的,想起来了!

    “席不暇!”终匪怒吼一声。

    这一声由他带着灵力一同呼出,撞上山体再回弹,在这已经被他们俩毁了个七七八八的山谷间久久地回荡着。

    只见那之前还浑像是理智全无的白发身影突然顿住了,那双蒙着白绡的双眼僵硬地抬起,向终匪“看”来。

    终匪还没松一口气,头皮却骤然一麻,他的兽性直觉让他下意识抬爪抓去。

    “噗嗤”一声。

    是人的身体被贯穿的声音。

    血滴滴答答地从兽爪上滴落在霍钺的白发上,顺着白发一路滴落在地上,为他周身的雪白染上了一抹红。

    “cao!”终匪真情实感地骂了句。

    这傻逼还真是个不要命的情种,只是听到一个名字而已,竟然直接瞬移过来,若不是自己及时收住,这傻逼心脏都要被自己掏了。

    他赶紧用另一只手把霍钺的xue点了,在拔出兽爪的同时又迅速从随身的干坤袋里掏出一把丹药,也不管都有什么功效,一股脑地全塞到了霍钺的嘴里。

    霍钺这傻逼刚才疯得跟什么似的,现在被捅了个对穿又塞了一嘴药竟然也没什么反应,只透过白绡直直地“盯”着终匪。

    终匪也没等他开口或是继续发疯,冷哼讽笑说道:“你那小情人被陶迦叶抢走了,今日就是他们的结发大典,若你现在赶去,说不定还能赶上喝他们一杯喜酒……cao,你他妈好歹听老子说完啊!”

    终匪朝着已经看不到身影的天际处呲了呲牙,心想等着回热闹看完了老子一定先把你干掉!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

    他面上那些佯作的恼怒褪去,露出了一个毫不掩饰兴奋的笑。

    还是看这场他亲手所推动的波澜啊!

    他旋身化作本相一扑便入云海,霎时间消失无踪。

    席不暇睁开眼时,看到的是一双澄澈的双眸。

    那双眸子干净得不染一丝尘埃,清清亮亮地倒映出席不暇平静的眼眸。

    因为太过澄澈清晰,在盯着席不暇,将他整个人都收入眼底时,竟有一种仿佛是小小的玻璃球将席不暇囚困其中的既视感。

    “你来啦?”

    他笑着将席不暇从稻草床拉起,灰扑扑的小脸上露出一个笑容,双眸亮晶晶地将一只小木雕捧到席不暇的面前,轻声问:“我新做的,你喜欢吗?”

    席不暇平静地看着他,环视四周,发现自己果然还是在一口虽然简陋但收拾得相对来说算是很干净的洞xue里。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在一张由稻草铺就的床上醒来,一醒来还是会对上这么一双熟悉又出奇陌生的双眼。

    眼睛的主人年纪很小,浑身穿着破破烂烂看不出颜色的布料,脸上往往也沾着灰尘土屑,将他自己做的东西捧到席不暇面前时,那双眼透出的神采总给席不暇一种,脏兮兮地小土狗叼他自己存放许久的宝贝送给主人的感觉。

    席不暇垂眸,看着那个雕刻得并不精致,甚至有些粗糙到看不出是什么形状的木雕,一如既往在对方期盼的眼神里收入袖中。

    这少年便活像是自己收到了礼物,甜滋滋地笑了,挨在席不暇的身旁坐下,但小心没让自己的脏衣服碰到席不暇的素净白衣。

    少年的双膝屈起,双臂盘在双膝上,头枕在双膝之上,自下而上地歪着头看着席不暇,那双澄澈如明空的眼眸中,是暖融融的笑意与喜爱。

    他看着他,那眼神,就好似从未得到过一颗糖的孩子,突然得到了那以往只敢悄悄渴望,想都不敢想的精致糖人。

    不想着下口,只欢喜得不知如何是好。

    他对他的喜欢,直溢出那双眸,弯弯的眼睛像是两片小舟,载着那溢出的喜爱,一点一点随着他轻微的呼吸和翕动的睫羽而浮动着。

    平心而论,在席不暇的记忆中,他从未见到过这么一目了然的喜欢。

    且不提霍钺与陶迦叶,就论以往的情人床伴,他们哪怕再喜欢他,因为怕被分手,也不敢表现出来,只偶尔的举动和眼神间才能透出几分。

    仅仅几分,就烫得席不暇远离了他们。

    他浑像是个冰做的家伙,被这种灼热的情感一沾染,哪怕还未近身,他也要落荒而逃。

    是的,落荒而逃。

    可是在外人看来,他更多表现出的还是体面的避之不及,活像是有多么厌恶旁人喜欢他。

    但实际上席不暇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不是厌恶,是比排斥更浓烈一层的,甚至可以被称作为害怕的情绪。

    ——他排斥且害怕旁人喜欢自己。

    至于为什么会怕,那可能就要把他那已经入土多年的初恋从地里挖掘出来,揪着他那可能现在已经化成灰的脖子,好好地问问他,这到底是为什么。

    席不暇一向不喜刨根问底,毕竟知道得越多,人过得便越痛苦。

    他自认不是个喜欢给自己找烦恼的人。

    所以这层印在心理层面上的莫名情绪他并未告知过任何人,自然也未曾找过什么心理医生——更何况,他也不认为这是什么病。

    面对这么浓烈的喜欢,他只是不适应和想躲避,这点别扭这完全不影响他的理智和行动,所以倒可以忽略不计。

    “今天是你第五次来看我了。”少年小声说,声音又轻又柔,像是怕惊到席不暇,“我好开心。”

    是的,第五次。

    席不暇也记得清清楚楚。

    他这是第五次梦到这个少年了。

    他平静地看着对方那双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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