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嫁疯批权臣后_第七章 贪心(姜块塞X水流不止/俯身吞吃美人孽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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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贪心(姜块塞X水流不止/俯身吞吃美人孽根) (第1/1页)

    梨花窗悄悄开了一页,因昨儿下过雨,暑热渐散,风里夹裹了不少寒凉薄意。可怪也怪,这凉风怎么反倒吹烫了窗下密线提针正绣鸳鸯的梨棠了。

    他一身轻纱坐在太师椅上,案前摆满针线,掌心托着一块红锦,间或猛地一抓,继而又松松地放开。

    窦氏平素惯会打骂于他,板子还是皮鞭,他早被打得皮糙rou厚不带生惧的,但偏偏那叫翠婆的管事娘子,只用削好的姜块,就逼得他眼泪哗哗淌。

    太师椅上开了两个洞,她们扶梨棠坐上去时,未着片缕大大方方袒露的roudong好巧不巧地就对准了它们,仿成硕大男型的姜块从下面填上梨棠的xue,满满当当地塞紧固定。

    梨棠双腿绵软,起不了身,可谓受尽了姜块的折磨。

    冰冷的姜块,依着男子guitou的顶弄,缓缓地挤入了蜜xue狭窄的逼口,在外圈绕了绕,试探性地延伸开拓,慢慢入里,越捅越深。起先还是凉冷,渐渐那未经人事没受过一点的小逼就尝到了苦头,火辣辣地向外吐出yin水。

    “啊~”

    梨棠哑着嗓子,媚丝丝地叫。

    仓惶的这一声后,赶紧换成了咬紧唇边的动作。相比于身下的折磨,在别人眼里暴露他这贪欢馋嘴的身子引来的羞耻更加令他难堪。

    他垂眸,自当众泄出尿水后,神色颇有逆来顺受的温驯。从被爹娘卖入安府,到在安府忍受着辱骂踢打的日子苟且偷生,再到这儿遭受种种酷刑。梨棠多的只有认命的安静。

    牙关紧紧咬住,再不肯流出任何贪恋的丑态,梨棠guntang一张脸,无声地接受降临在他浮萍般命运里的所有。

    但那仅仅也才是冰山一角。

    他的下巴被强抬起,捏开双唇,挤进了一颗中空的玉珠。丫鬟一左一右牵着玉珠两端的宽绳绕向梨棠的脑后,稍稍扯动,系好。

    翠婆解开小指上缠住的红丝线,说话不紧不慢。

    “夫人的娇嗔,我们可听不得,非得老爷亲自来才成。”

    意思是他嘴里堵住的玉珠,只能等那位华服锦袍的官老爷回来摘喽?

    太师椅上的美人不为所动,也不知有没有将话听进去,直到对上翠婆的眼才勉强点了点头。自始至终,他都乖得很,任由她们如何折腾,至多一根细簪插入他最前的小玉柱时无力的身子才疼得扑腾了一下,也很快被身边的人压住。

    红丝线缠上了梨棠的孽根,手法奇巧,扎得他无法疏解分毫,那冒个不停的yin水仿佛找不到出路,顺着姜块与roudong摩擦的间隙往后渗,黏黏地发着sao,浸润得那生姜埋在xue里更加火辣。

    穿针引线,一针一针对着样子绣,若梨棠的身上没有这多束缚,凭谁瞧了都以为窗下乌发半拢,眉眼认真的人是何处请来的绣娘。

    “他可在里面?”

    “可有闹?”

    “看到那块帕子,可有说些什么?”

    “没有吗?若没有说些什么,可有什么其他不同?”

    ……

    方行鄂回府,一脚就往梨棠这里赶,他在门前拉住丫鬟问了个遍,称得上是失望透顶。

    他原以为……以为梨棠看到那块他偷走的帕子就能稍稍忆起往事,忆起那与他曾有过一面之缘且爱慕上他的孩子。

    竟然没有吗?

    方行鄂苦笑。

    也是,毕竟这都过去十年了,当年匆匆一眼,他又何必强求他记住呢?只要他记得不就行了!

    推门的声音。

    梨棠不为所动,等到有人从后抱住他,他才紧绷着身子扭头,嘴里的那颗玉珠一瞬就被咬住了,含着它,两片薄唇也贴了上来。

    “唔——”

    是受困于笼遭此惊讶的娇美雌兽,瞪圆了惊慌的眼,在围住他的怀抱里小小地挣扎着。

    啊——

    紧接着,一边奶乳被狠狠抓到的痛也令他分外紧张,尽管那双大手很快就换上了暧昧的揉搓。

    “真漂亮。”

    方行鄂的手顺着梨棠的胸往下,摸上了怀中人纤细的身线,多少圣贤书都凑不出一句正经话,只剩下一声赞叹。

    漂亮!

    比那些日日夜夜纠缠于他梦境的一切加起来还有漂亮百倍、千倍。

    换言之,梨棠,生来就该是他的!生来就该要被他吃干抹净的!

    浓烈的血腥气扑面而来,梨棠被圈方行鄂的怀中,鼻头动了动,眨眨眼,不懂那意味着什么。

    太后已死,新帝才刚荣登大宝,改国号废旧制,一番折腾,国库空虚,故而本朝要办的第一桩大案便是江宁污银案。

    方行鄂离京南下,雷厉风行,一路上死在他手里的贪官污吏结党营私之徒,不说上百也有几十,他这双手注定是要染满血气的。

    急不可耐至金陵,安家作为这污银案中的一枚小小棋子,本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放过,但因为梨棠,方行鄂非得小题大做,抄的抄,抓的抓,要说他心心念念的人也是火急火燎地绑了过来。

    “方……大人……”

    取下口中玉珠的梨棠,不敢念眼前人告知他的名姓,畏畏缩缩地叫着大人。

    等听到安家是因贪污银钱才有灭门惨祸的,神情之间尽是闪烁的恐惧。

    “大人……求大人开恩……放、放……”

    那怕不是杀头的罪?!比他用一副yin荡饥渴的身子得了一块贞节牌坊更重。

    梨棠识不得方行鄂,这人、这心,他识不得分毫,再开口就是求饶,望大人开恩放过他、他们云云。

    泪花可比姜块塞xue时更多。

    梨棠不认识他,已让方行鄂挫败非常,又听他口口声声的“大人”,胆怯、敬畏,更是一下子划清了他们之间的界限,不愿与他亲近分毫。

    “啧。”

    方行鄂苦恋至今,可不希望以这种局面收场。十年来,他伴君左右,出谋划策,何事不在他的掌控之中,又怎么会让他最想得到的东西跑掉。

    他到底还是贪心的。

    他希望梨棠的眼里能有自己,不是以方大人,而是以夫君之名!

    想到这事,方行鄂心里吃味,醋得很,怨起梨棠那早死了八百年的病秧子夫君了,恨不得把他的尸首挖出来挫骨扬灰。

    “你……喜欢他?”

    一片无力的哀求声中,头顶幽幽地冒出了这样一句话,听得梨棠一愣。

    他?谁?

    不等反应,他的身子刹那腾空,塞在两xue里的姜块受不了这等抽拔的狠辣力道,“啵”地一下滑出了xue口,媚rou外翻,方行鄂一巴掌抽在上面,yin水混着姜汁猝不及防地在梨棠的花xue里炸开花,痛得他“啊——”地叫了出来。

    “大、大人……”

    美人睫毛闪动,脸蛋美得犹如天边瑶池中擎立的一支荷,未展开花瓣的尖角浸没了惹人疼爱的粉。

    梨棠手里抓着将要绣好的红肚兜,攥在手中,让方行鄂摔在床上,撞得头昏。

    “安家人待你并不好,你却为他们求情?”

    方行鄂眉头一动,也不知道胸中这团火气从何而来,扯下帷幔就绑住了梨棠的手。

    在含下梨棠的玉根前,他阴恻恻地问:“你对安家,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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