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方向的钟(H)_事后调戏(心疼上药,语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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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后调戏(心疼上药,语言) (第2/2页)

总是乐忠于看何熏窘迫的模样,很可爱,总忍不住想再欺负凶一点。

    "要用后面自慰给哥哥看,连着说一遍。"

    杨恒予耐心教导着,颇有幼稚园教师的风范。

    "要……给哥哥…看……"何熏莫名其妙的就省略了一段,声音越说越小,见男人没说话他又壮着胆子说,"用后面…自慰给哥哥看。"

    杨恒予眼眶中装满着笑意,小奴隶还是脸皮薄,小脸都红成什么样了??

    "嗯,真乖。"说着,杨恒予将何熏的脸扭了过来,大手抚在脸颊侵身吻了上去,

    灵活的舌头翻搅着,吮吸着似要将何熏拆吃入腹。

    "嗯……"

    待到何熏快喘不过气了他才被放开,男人意犹未尽的看着眼前的小孩儿,想要什么不言而喻了。

    "奴……奴用嘴好不好啊?"何熏的后xue现在不碰都疼,哪能再进入那么大的东西?

    杨恒予摸了摸何熏的头,沙哑着说,"不用,你躺着休息。"说完便起身去浴室了。

    只留何熏一个人红着脸在床上,他鼓起勇气摸了摸后面,果然,肿了。他身上没有一块是不疼的,手心疼,rutou疼,屁股疼,后xue疼,腰和大腿都疼。

    想到男人给的任务,他只好放到明天做了,反正说的是明晚之前,那明天下午也是可以的吧。

    何熏将自己捂在被子里想了很久,主人今天打他打的这样狠,要是有一天…他不喜欢自己了,自己是不是真的会被打死?他不敢再多想,至少现在男人说喜欢他。

    何熏的命不好是从小便注定了的,在刚出生他就被亲生父母送走,辗转多年又被卖进奴隶院,

    这里的人大部分是出生不好却想傍上豪门主动进来的,也有像何熏一样长得好看被卖进来的。

    奴隶院分AA1A2A3BB1六个高级培养所,美名其曰就是最有可能被卖到豪门去的奴隶,

    何熏一开始在B所,但由于他很乖巧懂规矩,不到一年就被调到A所,然而在这背后自然是他用血和泪换来的。

    后来他被挑选到杨家,起初杨恒予并没有注意到这个唯唯诺诺的小奴隶,毕竟被送到他们家的奴隶太多了,且都是佼佼者,何熏也没什么稀奇的。

    可时间一长杨恒予敏锐的发现,他的这个小奴隶和别的奴隶不一样。

    何熏其实很调皮很活泼,只是一直被无数的规矩压抑着,久而久之也就不敢再表现出来,

    可这位玩世不恭的杨家二少爷却不给他活路,总是带他出去玩儿,只要杨恒予参加的聚会他身边带着的一定是这位026号。

    之后他们便顺理成章的签订了主奴协议,杨恒予直接遣散了所有奴隶,给足了何熏安全感。

    结婚后的日子便更不用说了,何熏都快忘了自己是奴隶的事儿,只有每次他和杨恒予出席家宴或是别的公共聚会他才会再次拾起奴隶的身份。

    杨恒予对他照顾的无微不至,何熏自然也看在眼里,他很感激,且深感幸运,自己爱着的人也会想方设法的爱自己。

    两人最大的问题便是何熏会习惯性自残来取得男人的同情,

    他改不掉,即便是这样的惩罚,他也知道,如果下次他依旧没有安全感的话,他也会这样做。

    何熏气自己蠢,气自己死性不改,可也就止步于此了。

    "宝宝?怎么又在掉小珍珠了?"杨恒予冲了凉一出来就看见这人把头捂在被子里擦眼泪。

    "嗯……没……"

    "还没呢?那这是什么?"

    杨恒予抓着被子的一角,那处明显是被泪水染深了颜色。

    "奴,奴……不知道"

    "哎——在怪哥哥今天罚的太狠了,对不对?"杨恒予说道,

    "不……奴没有,没……"何熏怎么敢怪主人,他只怪自己蠢,怪自己不长记性。

    "哥哥知道"说着,杨恒予将人从床上抱了起来,仔细避开身后的伤,却还是将人弄疼了

    "熏熏怪哥哥狠心,罚的这样重,嗯?"杨恒予埋下头去亲了亲怀里的那人又接着说道,

    "哥哥也不想这样罚熏熏,可小奴隶今天很不听话,惹哥哥生气了,你说该不该罚?嗯?"说着,男人又蹭了蹭怀里人的小脸蛋,因为昨日扇的狠,到现在脸蛋还是有些肿。

    "该……"何熏深吸一口气轻轻吐出一个字,可听着却好不委屈。

    "所以这顿打不要白挨,以后要记住,不要再犯这样的错了,可以吗?"

    "好……奴,知道了"何熏哪敢说自己下次还会控制不住,只能先应下。

    "下一次,"杨恒予停顿了一下,是在斟酌,"熏熏再自残一次,我会把你送到陈峪那儿去,他会好好教你。"一听到陈峪的名字何熏便吓到一激灵,

    这是他在A所的调教官,出了名的不把奴隶当人,在他手下出来的奴隶不是何熏这样进了大户人家的,就是……没了命。

    以为他每次犯错,只要提到陈峪的名字都会吓的晕过去,这是毫不夸张的,

    奴隶的命都是主人的,所以即便是惩罚过度主人也不会受到制裁。

    杨恒予向来说一不二,这是最后一次警告何熏了,

    他知道,陈峪这位调教官是所有奴隶的噩梦,最重要的一点,是他的技术很好,能让受罚者活着体会到比死还难受的疼痛。

    杨恒予的调教技术也是顶尖的,可他知道,要让他亲手在何熏身上用上那些器具,他不忍心。

    见何熏久没动静杨恒予又开口道,"所以宝宝,长点记性,嗯?"

    何熏早被陈峪的名字吓个不行,脑海里只有以往他做错事被男人吊在惩罚室的公开调教场没日没夜的鞭打……

    他哪还听的进去别的话,只能挂着眼泪胡乱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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