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方向的钟(H)_端午安康(加更与正文无关。温柔/内S)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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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午安康(加更与正文无关。温柔/内S) (第1/2页)

    何熏是个很注重生活中各种节日的人。

    今年端午这个小家伙从一周前便开始包粽子了,以往杨恒予会帮着一起包,但今年那人似早就忘了这事,今早居然还说今晚加班会晚些回来!

    一大早,何熏便独自生着闷气,偏杨恒予没有丝毫察觉,临出门了还将人抱在怀里亲了又亲,犹如平日。

    "哥哥走了哦,晚上不用等我吃饭,乖乖的。"杨恒予将人的手攥着捏了捏。

    "哦。"何熏低着头恶狠狠的盯着那只不怀好意的手。

    "哦?"男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一大早的,生哪门子气呢?"这是怎么了?宝宝?"杨恒予将小奴隶的脸捧着,捏了捏因气恼而带上桃红的小脸蛋。

    "阿予。"何熏不得不对上男人的视线,早晨的日光透过门缝洒了一地,何熏不免有些恍惚,竟叫了男人的小名。

    "嗯,我在呢。"杨恒予勾唇笑了,他很满意这个称呼。似是奖励般,男人说完便吻上何熏的额头,盖上他的专属印章。

    六月炎然,晨曦也炽热,光晕圈圈点点被尘埃扫开,蝉鸣喋喋不休随风自然。

    "要注意安全。"何熏缓缓开口,他斟酌良久依然用了惯用术语,脑门上的唇印此刻正沉沉晃荡似要化开,被暖黄的日光晕染。

    杨恒予熹微一笑,掐了掐那人的脸,郑重说道:"我会的,宝贝进去吧。"

    何熏没有一丝留恋转身关了门,杨恒予也不恼,慢悠悠走到车库把车开出来,然后,按下窗户伸出头

    果然,小奴隶正俯在窗户旁看着他呢。

    杨恒予笑得热烈,亦得曦光眷顾,男人似乎天生就是主角,日光围绕他侧,只见杨恒予先是挥挥手又做了个飞吻的姿势,分明是浪荡油腻的动作,偏杨恒予显得大方自然,倒把何熏羞得拉了拉窗帘。

    再次拉开窗帘,阳光占领之地,男人继续方才没做完的动作,依旧笑着,杨恒予将方才拂过唇的手印上额头。

    何熏条件反射似的,不久才消去guntang的额头又喧嚣起来。

    犹如冬日的暖手宝,是必需是救赎,可抱得久了他的手会烫会想歇歇再拿起,可何熏现在还不想放下,

    阿予……才不是暖手宝。所以,男人的爱他一点也不想漏下。

    何熏红着脸,也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似是男人的唇又吻上他的右手,那么烫,那么危险,可他就是想要,不放。

    杨恒予又挥了次手见人走了才启动车辆离开。

    郊区的道路畅通无阻,路边树荫点点相间,难免漏过日光,男人带上墨镜打开了车载音乐往另一个地方驶去。

    "你悠着点啊,老人家脾气不小。"楚南冶催促着,将人连推带拉的带入工作室。

    房间内一位老工匠坐着擦拭昨日才完工的钻戒。

    这位老工匠姓蒋,是老艺术家了,家里也不缺钱,不是一般人能请到的。

    老人家年轻起就在各大展会独占鳌头,在饰品设计方面更是独有见解,前些日子又重出江湖,拿出设计了几年的一枚戒指公开展示,也就是因为这次展会,杨恒予才定下了给何熏的端午礼物。

    端午,要和家人共度,共祝年年康健。正好,没有人会整日向爱人展露爱意,只好蹭着一年中大大小小的节日让自家小孩也知道,自己有家人,他们就是一家人。

    起初,老人家本没打算接下,但看了杨恒予寄过来的手稿,若是一个毫无阅历的人能有这样的设计,那确实是天赋了,老人家也是不想艺术终究呈于纸上,这才拿了自己收藏的钻来做这枚戒指。

    "蒋老,好久不见,怎么憔悴不少。"杨恒予倒是不客气,拉了椅子便坐下来,眼里全是那枚戒指。

    "哼,你倒是清闲,老头子我这几天弄你这颗石头一宿又一宿今日才完工,命都得交代了。"蒋老埋怨道,这小子说什么十五天内就要货,他紧赶慢赶才终于出品。

    "辛苦蒋老,改日请你吃饭。"杨恒予说着便要去拿钻戒,谁知被人一把拦下。

    "杨恒予,这戒指…是给你夫人的?"蒋老转而将戒指放进了盒子里。

    "是,我给我家夫人的。"杨恒予自是不需掩饰。

    "你也别怪我多事,前些年我还有精力,爱接些年轻人的活儿,就当玩儿了。直到有一次,一小伙子,也和你一样,火急火燎的找到我说要定钻戒,我寻思人一定是送夫人的,结果没多久我又瞧着另一个姑娘带戴着,这本也碍不着我,可总归心里有些疙瘩。"蒋老说着眸色又暗了下去。

    "小辈知道,戒指我必然不会随意赠与,只赠共度余生之人,至少昨天,今天,明天,都只会是我家夫人。"杨恒予轻声说道,传到蒋老耳中却是铿锵有力。

    "好,拿去吧。对了,这枚原石是我到X国淘的,它有个特殊的含义,有关原主人的故事,是

    ——雪山前的誓言,"

    夕阳沉迷于大海,随风携来。

    "走了,明天的行程推了,通知一下他们。"杨恒予俯在桌前按着太阳xue。

    "好的,杨总,司机已经在楼下了。"

    杨恒予将戒指放入衣兜,抬腕看了眼时间,五点二十,他还有时间给何熏买点别的。

    "前面停一下。"杨恒予到花店带了两捧绣球花,今日是端午,绣球花送给他的夫人,他的家人,意喻希望,美满。

    杨恒予将花放在一侧,又拿起手机。小朋友今天一天都没给他发消息,搁以往杨恒予肯定会生气,但今日,很明显是小奴隶在生闷气呢。

    "宝贝,在做什么呢?"他不喜欢发消息,有事情总是打电话,或许只有听到何熏的声音他才能真正放心。

    "没做什么啊,您…是不忙了嘛?"何熏此时坐在餐桌前望着阿姨做的一桌子菜,不免得有些哽咽。

    "要吃饭了?不用等我,好好吃饭,听到没有?"杨恒予能感觉到何熏情绪有些低落,可没办法啊,惊喜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啊?好……奴知道。"何熏回答道,咬了咬唇还是下不了筷子。

    "好了,宝贝好好吃饭,哥哥要忙去了。"这个点没什么车,郊区更是一路畅通,很快便望见家了。

    "忙什么啊?这么……重要……"何熏放下了筷子,盯着黑掉的手机界面,里面传来男人的声音

    "对,很重要。"

    "啪嗒——"何熏终是没忍住,一滴眼泪重重砸在手机上。

    与此同时,杨恒予打开了房门,阳光乘机洒入客厅,带着夏的气息,略过海面的微风也终于抵达。

    只见男人手中捧着绣球,呼吸有些急促,似是跑过来的。

    何熏警惕的回头,方才的泪水又伴随着动作滑落到了脸庞,四目相对。

    杨恒予立马跑过去将人紧紧搂住,他没来得及关门,穿过门缝的光落到何熏的脸上,那道泪水闪着光,将男人的心烫出一个洞。

    "宝贝,不哭,哥哥回来了。"杨恒予按着那人的后脑勺,力气重的快要将人揉入身体。

    "你!唔——"何熏此刻悲喜交加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男人吻住,男人的吻依旧炙热充满着侵略性,此刻却让他额外有安全感。

    两人唇瓣交接,时而松开换气时日光便迅速照耀,又被男人再次深入挡在了背后。

    "嗯……唔呜……"何熏又要喘不过气来,小手按在男人的胸膛,无声的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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