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光》如愿以偿（六） (第10/18页)

流下泪来，猜想虽然可能躲不过什麽攻击，但是……他总算又能见到佐为了！

    佐为看见他眷恋深情的眼神，心中的Ai意全化作勇气，用力将他扯入怀中，旋身以背迎向Si魔，要以身为他挡下所有伤害。

    进藤光被佐为抱在怀里转过，才发现原来有那麽多暗箭，眼睁睁地看着所有箭簇刺入佐为的背心，不禁惊呼道：「佐为！」

    佐为紧抱着他，幸福地闭上了眼，心想：在这梦里为你而Si，是我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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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那些箭矢的箭头一碰上佐为，就像流沙一般，整支灰飞碎灭，灰烬落地，喷作了一滩一滩的鲜血，满地皆红。

    进藤光紧张地m0着佐为的後背，迭声问道：「佐为！你……你还好吗？很痛吗？怎麽……这麽多血……」

    「咦？」

    佐为没感到半分疼痛，只奇怪地看着地上的血，讷讷道：「我……没感觉啊。这血……是哪里来的？」

    这是进藤光的血……你们都休想离开……！

    两人闻言一惊，骇然地瞪着地上血流成河的惨景，进藤光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流了这麽多血，那……他还有可能离开这里吗？

    佐为心痛地望着地上的惨状，这麽大量的血……阿光该是伤得多重？他轻抚上进藤光的脸，低声泣道：「光……你一定很痛吧？伤在哪儿……？」

    进藤光想着当时刀cHa的地方，缓缓地抚上了後腰背，再看看地上怵目惊心的血迹，也不知道自己能有几分活望，又想到自己若一Si，佐为也不能幸免，垂着头默然不语；佐为顺着他的手看去，也看不见伤口，於是将手覆在他的手上，轻轻地道：「……现在还疼麽？」

    进藤光摇了摇头，微笑道：「现在……不痛了……啊！」还没说完，伤处便传来无法忽视的剧痛，进藤光痛叫一声，跪倒在地，佐为同他跪下，将他紧抱在怀中，看他浑身颤抖，脸sE发白，忍不住抬头怒道：「你对光做了甚麽？！」

    这本就是他该受的痛苦……我只是撤消了刚刚迷幻他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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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进藤光咬牙强忍，不愿意在佐为面前哀号出声，佐为冷冷地道：「要命拿去便是，这般玩弄阿光做甚麽？」

    听佐为为了免去他的折磨，放弃了求生，进藤光紧抓住了佐为的手臂，佐为忙回头看着他，进藤光含着眼泪，乞怜道：「佐为……我不想Si……！我不想Si！我还有好多事想跟你一起完成，我们……想办法离开这里，好不好？」

    「阿光……！」

    为甚麽要离开呢……？你知道麽，即便你能获救，将来的路，也非常辛苦啊……光，留在这里吧……！

    我好痛……佐为……你陪着我留在这里吧……或许在这里待久了，就不那麽痛了……

    Si魔同时诱他们赴Si，两人的耳里听见的话语完全不同，在进藤光听来是佐为的声音，但在佐为听来却是进藤光的声音，两人面面相觑，恋人在怀，都知道那绝不是彼此的声音，不禁骇然地对着对方指手画脚：「祂、祂假装是你！」

    不必假装啊……这是……真实的心声……

    两人彷佛没听见Si魔的声音，只看着对方可Ai真实的表情，忍不住呆呆地凝视着，似乎直到此刻，才能相信……他们是真的在冥界相遇了。

    不管Si魔如何引诱，两人好像都听不太见似的，望着眼前的挚Ai容颜，过了好一会儿，才一同安心地笑了起来。

    只要有他在身边，这世界上，还有什麽好怕的呢？两张脸庞越靠越近，终於吻在一起，多日来的思念和痛苦，都在这一吻中被抚平，佐为更是脱离了苦海，伸手按住了进藤光的後脑，深深吻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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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道是「旁若无人」，他们在Si亡面前，还能顾着缠绵互怜，明知道Si魔在侧，或许Si神也在左近，却全然感不到恐惧，简直可称是旁若无神了。只要能跟挚Ai在一起，就算诸神皆至、群魔来犯，那又怎麽样？最多就是Si或消失而已，而在生命破灭之前，还能再跟对方相聚，真是太好了，实在是太好了。

    他们心中只有彼此，生Si暂不萦於怀，一旦不思求生Si，Si魔便靠近不了两人，没有诱惑，没有恐惧，也没有任何声音，在这样静谧的超现实空间中，佐为和光轻轻依偎着，竟然连对方的温暖都感觉得到，彷佛是R0UT也跟着JiNg神落入这个空间了，他们又多日不见，此时忍不住不舍地厮磨亲吻着，待得慾望被稍稍填满，才松开了拥抱，进藤光抚着佐为的脸庞，感受到他的衰弱和虚疲，忍不住哑声道：「佐为……你怎麽……瘦了这麽多啊……？」

    佐为将手按在他的手上，含泪微笑道：「阿光……不也一样麽？」

    是啊，没有对方的日子，怎麽能好过呢？

    两人相视而笑，也不必再问对方为什麽会这麽憔悴了，进藤光微歛笑容，沉重地问：「佐为……你怎麽也会在这里？是出了什麽事吗？」

    佐为轻轻一叹，道：「塔矢亮说你已经昏迷了第十天，我在家里又……又好像听见你的声音，我猜你定是Si了，变作鬼来找我，所以想自刎了断。」

    进藤光「啊」了一声，紧张地看着他的脖子，连声问道：「结……结果呢？你……你真的……真的……」

    「……我也不知道……」佐为看着周遭的空间，又是纳闷，又是轻松，因为阿光现在就在他的身边了……！於是反问道：「那光呢？你……你好麽？」

    进藤光丧气地摇了摇头，低声道：「我也不知道……」

    两人都不知道自己的Si活，同时苦笑了起来，佐为道：「看来……咱们这些天，都虽生犹S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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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Si，进藤光灵光一闪，抬头急问道：「你不是Si过吗？Si了之後，会来到这里吗？」

    佐为摇了摇头，道：「我没见过这样的地方。……我Si了之後曾到过彼岸，但执念太强，过不了彼岸。」似乎对这话题也没什麽兴趣，佐为伸手抚上进藤光的右腰背，轻声问道：「现在不那麽疼了？」

    进藤光一心只关注他的安危，根本对身上的伤毫无所觉，被他提醒，这才感到疼痛，皱了皱眉，「嗯」了一声，又说：「奇怪，虽然还是痛，但好像没那麽痛了。」

    佐为听他不那麽痛，便放下心来，进藤光拉着他的手，推测道：「那看来我们应该都没有Si，要不然早就到了你说的什麽彼岸了……」

    「虽然没Si，但也离Si不远……」

    「佐为！」

    「嗯？」

    「别这麽灰心，我们一起想办法离开这里！」

    佐为淡淡一笑，心想：只要有阿光，让我在这儿再待上一千年，那也无妨。

    但是阿光这麽想活下去，他必须相助，於是点头道：「好，咱们得先理清楚这里是什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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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藤光吃力地站了起来，手还是压在伤口上，紧皱着的眉头从没有松开过，佐为搀扶着他，关心地问：「还是疼吧？有办法走吗？」

    「呜……可能……不行……真奇怪！这里如果是什麽鬼地方，我应该是没有R0UT啊！怎麽还会痛啊？！……唉唷……」他一吼叫，又牵扯到伤处，佐为忙道：「别管这里是什麽鬼地方了！你既然还会疼，那代表你还不是鬼，这也是幸事……」

    「嗯，有道理。」

    佐为看他马上镇定，也是好笑，在他身前蹲了下来，柔声道：「来吧，我背你走。」

    「……喔。」慢慢地爬上佐为的背。

    ……好奇怪的感觉啊，以前，都是佐为巴在他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