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皇帝(总受np/sp训诫/bdsm)_开国三百年以来,第一个十八岁还被扒了裤子揍得P股开花的皇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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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国三百年以来,第一个十八岁还被扒了裤子揍得P股开花的皇帝 (第1/1页)

    “叶怀远!…啊呜…叶怀远…!别打了…”

    大坤朝皇宫,豪奢而不失古雅的御书房里正传出极不和谐的哭喊声,夹杂着硬物责rou的脆响,哭声随着节奏的噼啪声跌宕起伏,任谁听了都要揪心可怜。

    这哭声一听便知是名少年,哪怕呼痛哀嚎到声嘶力竭,依旧拦不住清泉般的声线,奈何宫人们却见怪不怪般没有一个人打算劝解,俯首帖耳地守在门外听候吩咐,抑或充耳不闻地来去匆匆。

    屋里的情景比哭声还要更惨烈些,看着不过十六七的少年被迫伏在雕花桌案上,衣袍下摆全数掀到了后腰,雪白的亵裤塌在脚踝,袒露出在极度疼痛下不断颤抖的下身。

    “啪!”、“啪!”…

    光润厚重的金丝楠戒尺再次在空中划出一道金线,结结实实将饱满的地rou屁股砸出一道深深的沟壑,艳红的皮rou被生生压得失血泛白,再次弹起时要过好一会儿才会重新浮起血色,在红肿的基础上继续添几分青紫。

    少年人侧贴在桌案上的脸蛋被压变了形,rou嘟嘟的看起来更稚气了,泪水把冷硬得毫无感情的紫檀木浇得又湿又腻很不舒服,只是这小小的难受比起身后快要把屁股抽裂的戒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叶怀远…呜…我指定…指定好好背…呜…别打了…怀远…呃呜…疼啊…”

    男孩费劲地撑起脑袋抽噎着哭求,在叫人喘不上气来的疼痛下他只想挣扎,可上身却被摁得死死的,小腹卡着坚硬冰冷的桌沿逃无可逃,所有疼痛都只有脆弱柔软的屁股一处来承担。

    “啪!”

    “陛下叫我什么?”

    这一记金光在可怜的小屁股上炸开,戒尺正中伤得最厉害的臀峰,狠心地抽出了好几块瘀血,最初柔软的嫩rou都肿得结了硬块。

    偏偏这下黑手责罚的人既不是古板老学究、也不是粗莽糙汉,倒是个年轻的白衣美男,颀长的身型虽高大却不似武人那般魁梧,连挥舞板子揍人时都走出了潇洒倜傥的派头。

    “先先、先生!太傅…呜求您了…”少年一声破音的哀嚎,接下来的哭喊几乎只剩气音,痛极之下逮着机会从桌案上粗溜了下来,捂着屁股一回,说什么都不肯再挨打了。

    哭花了脸蛋的男孩虽然年少,身上发皱的华服做工却极为精细,只需稍加细看,便会发现那从腰际滑落下的衣摆上绣着五爪的金龙,在淡青色的丝缎上十分清晰。

    宋祁是个皇上。

    只可惜他是个窝囊皇上,有个天天只知寻花问柳的昏庸老爹,若不是靠几位文韬武略的能臣撑着,又是免税惠农,又是攘内安外,这天下早就一团糟了。

    大约是因为纵欲过度,宋祁的父王没风流到三十五就死了,时年八岁的宋祁登基当了儿皇帝,到如今也有了十个年头。

    别人当皇帝呼风唤雨,宋祁年幼,自然要被一众能臣名将护着教导,可偏生他随了先父,脑袋里那一丁点儿聪明才智全长在如何抓猫捣狗上了,从小到大屁股上可挨了不不知多少板子。

    自己一定是大乾朝开国三百多年来,第一个到了十八岁还被扒裤子揍得屁股开花的皇帝了…

    “怀远哥哥…呜…别打我了…”

    叶怀远这厮明明是个读书人,看起来也算温文儒雅,怎么手劲却这么大…

    宋祁嘴上可怜委屈,心中却仍忍不住腹诽,小手蹭着肿成一棱一棱的臀rou,泡在泪水里的乌黑眸子望着身前高了自己一头的年轻男人,下意识又往后退了一步。

    “谁许你躲的,挨打的规矩都忘了?”男人对那“怀远哥哥”的亲密称呼早有免疫,低声呵斥了句,戒尺掌中一下下打着节拍,仿佛蓄着力随时再往人屁股上狠狠落下。

    在宋祁的记忆中,叶怀远似乎从未暴跳如雷过,连教训人时也是一番云淡风轻的可恶嘴脸,哪怕小时候自己皮得差点把奉先堂烧了,这人也不过是皱了眉,再卡着自己的后颈揍得鬼哭狼嚎外加三天坐不下椅子。

    “怀远哥哥…明日还、还得上骑术…呃呜…要是学不好…将军又、又要罚我了…”宋祁是真怕的,怕叶怀远这位手黑的冷面先生,也怕那个一身蛮力脾气暴躁的楚将军,想到明日得肿着屁股骑在颠簸的马背上的滋味,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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