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玉成埃[主仆]_19名澈的惯会坑害他义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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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名澈的惯会坑害他义父 (第1/2页)

    西宫澈为凑拢听君与西宫慎,想先请淡台念入舆,自己再顺势占了他身侧的位置。可淡台念思及郡王没来,未答应,选了在厢外等候。

    如此,西宫澈也只好在侧同等。

    估摸半柱香过后,西宫慎来了,听君紧随其后。

    “郡王。”淡台念施了一礼。

    西宫慎笑道:“既然来了,便入车吧。”

    “自该郡王先入。”

    “好。”

    西宫慎没再多说,由一旁侍从撩了帘,径直入舆。

    听君先前虽拒了西宫澈排座一事,可心底多少生了丝妄念。

    他在来时的路上也期过念过,可这时才发现,是行不通的。

    主人第一个入舆,纵然少主让他,可第二入舆之人只能是淡台念。

    他若坐于主人身侧...

    还在想着,淡台念已入厢落座,坐地正是听君心心念念的那个位置。

    ..

    听君其实早想过会如何,可真正见着了,又是另一番心境。

    “听君,你别伤心。”西宫澈凑到他跟前,讪讪道,“我没想到淡台念会在义父之后上车,那、那你就坐义父对面吧。”

    听君道:“谢少主。”

    事已至此,他无意在西宫澈面前掩饰对西宫慎的在意。

    左右这人已经误会了...也算不得误会。

    “你可别想着没好位儿了,就像上次那样跪在厢里,这里过去要好几个时辰,颠簸得很,我还想同你说话解闷呢,你跪着可不行。”西宫澈扬了唇。

    况且义父可舍不得让听君跪的。

    “属下明白。”

    听君侧身扶西宫澈入舆,随后自入。

    四人落座,马车起行。

    听君起初垂着眼在看舆内地毯上的纹样,看着看着,视线飘忽,不知怎就落到了西宫慎墨绿的衣摆上。

    外覆薄纱,色偏蓝阴,内质细腻,色正乌绿。

    听君视线上移,目光在掠过西宫慎被金阴纹腰封束着的腰身时,体内忽得涌现悸动与麻痒,激得他身子一抖。

    “你怎么了?”西宫澈关心道。

    “属下无事。”

    听君将头垂得很低,企图用额前耳畔的发掩住他的面。

    真是不知羞耻,竟当众对主人起了yin念。

    “听君,给你看个东西。”

    西宫澈四顾一圈,见对面两人都垂眼休神,没留意这边的动向,便从袖中掏出一本蓝封小册,做贼似的提袖遮着,举到了听君身前。

    听君瞧这蓝封上写有‘秘文’二字,就没接,“少主,这种东西给属下看了,恐怕不好。”

    “没人比你更合适看它了。”西宫澈小声道。

    “你若不看,我也给不了旁人看,只能独自欣赏了。”

    听君不太明白他在说什么。

    西宫澈道:“你翻一页看看...嘘,别将对面两个吵醒了。”

    他劝得急切,听君也不想捣人兴致,左右闲着无事,就拿过册子,轻轻翻开了第一页。

    入目繁密,却分段有序,叫人读起来通畅。

    看这字,又飘又柔,应是西宫澈自己写的。

    听君缓缓从第一行看起。

    ‘于一日,君受慎责,君身弓面卑,垂头言错。’

    ‘然,至夜时,君闯慎殿而无报,慎斥,问何故,君不答,闭门后疾步行于慎前,扣其手,扯其衣,欺身而上。’

    ‘慎衣冠尽散,挣脱不得,当即放话,言:“你可知此为何罪!”

    君答:“事后自认,凭您处置。”遂将人按于台上,掐其腰,架其腿,湿其身,正面顶胯捅入。’

    ‘慎怒不可遏,抬手抽君,君未躲,挨一耳光,冲撞愈快。君言:“主莫乱动,小心伤身。”慎欲驳之,才启唇,喘声连绵。

    君道:“主欢喜?”遂抽插迅烈。’

    ‘慎合腿不得,身摇案晃,羞愤欲死,至体不能支,忽又闻君道:“请主承。”待回神,举手去推,已是不及。终,身被液灌,白浊肆流。’

    若说听君方才只是面色些微泛红,那如今可谓是红透了耳根。

    他哪能不知文中的君和慎指的是何人,又哪能不知这是何文?

    “少主莫入歧途。”听君将小册重重塞回西宫澈怀中。

    当着正主的面看这种东西,若被发现,他与这人一个逃不了。

    “你才看一页,还有好几页呢,后面还有画,你要不要看。”

    西宫澈一手提袖,一手捏着那小册往听君手里塞。

    “我、我没画脸,可你要信我的画技,我旁的都一般,这个却是不错的。”

    “少主当真胆大,只是属下没这命陪您。”

    听君一拒再拒,手指攥死成拳,怎都不敢再碰。

    这哪里是秘文,分明是yin文!通篇虚言,除了名,就便没一个真字。

    “吵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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