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一夫一妻制_第十四章(陆舟小晚)走绳磨B/滴蜡(温询小晚)窒息/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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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陆舟小晚)走绳磨B/滴蜡(温询小晚)窒息/失 (第1/1页)

    低温蜡烛慢慢融化,一点点从人肩头往下落,溅撒下来的烛印像娇艳欲滴的花一样在人雪白细腻的皮肤上盛开。

    咚地一声。

    蜡烛再一次掉到了地上。

    “不乖哦小晚,再走一节。”

    江向晚咬着唇不想动,娇嫩的yinchun哪里可以和粗糙的绳结在一起摩擦,江向晚只觉得自己下面又痛又涨,又因为yin水打湿绳子和自己紧紧搅缠在一块儿,瘙痒无比。

    陆舟把蜡烛放在江向晚的肩头,只要蜡烛掉下来就推着江向晚往前走一节。

    他撒娇说走不动了,本以为陆舟好说话得很会直接抱他出来。

    陆舟也确实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搂住江向晚的腰,用力推着他往前走了好几步,一直到绳结的地方,江向晚的逼卡在那里,陆舟刚想继续用力就听见人又哭又叫,抖得厉害。

    “哥哥…哥哥不要…过不去了呜呜…”

    江向晚的逼唇已经肿大了一倍,红艳的厉害。胀大的阴蒂狠狠抵在绳结上,稍微一动就刺激的厉害,江向晚不停摇着头,只觉得如果自己被推着磨过去,会直接潮喷。

    “过得去,小晚别怕,闭眼。”陆舟揉了把江向晚的脸,接着撑在人腰后面的手微微用力,一下就把人推得向前磨过了那个很大的绳结。

    阴蒂被狠狠摁在粗糙的绳结上碾磨,逼唇大开,绳结直接陷进逼rou里,摩擦着xue内娇嫩的软rou。

    江向晚支撑不住,腿软的厉害,直往下跪。可越往下绳子勒得越紧。江向晚看着前面还剩下的三个绳结,只怕自己最后小逼都会没有知觉。

    温询好像是刚午睡才醒,穿着居家服端着杯咖啡路过,还停下来饶有兴味的看了两眼。

    江向晚生怕陆舟继续推他磨逼,慌不择路,哭着冲门口喊老公救命。

    “放开他。”温询觉得有趣,靠在门边点了点下巴朝陆舟示意。

    可江向晚哪里有力气,被陆舟一松开就直接跌在地下,陆舟刚想弯下腰扶,江向晚像被他玩怕了似的生怕被捉回去,竟直接爬到了门边抱温询的腿。

    温询一只手捏着江向晚的下巴抬起他的脸看了看,啧啧两声,“这么可怜啊。”

    陆舟有些无奈,“不带你这么抢人的吧?”

    温询把手上的咖啡递给陆舟,又捏住陆舟的衣角晃了晃,用那种陆舟明知他是装模作样又没办法的语气说话,还特意拉长了声调,“哎呀——求你啦———”

    哪里有半分求人的意思,眼里还带着那种小狐狸似的狡黠笑意。

    可陆舟就是拿他没办法,老老实实接过咖啡眼睁睁看着温询把江向晚抱走。

    江向晚坐在床上张开腿任温询给他抹药,其实温询动作也没有很粗暴,但是因为逼太肿了,怎样弄都会痛,“老公…好疼呀…轻点…”

    温询直接合上药盖子,扔到江向晚手里,“那你自己涂。”

    温询也没凶他,就是那种很平常的语气,可江向晚觉得委屈。以前温询就算再坏都没有对他不耐心过。

    江向晚轻轻噢了一声,低下头开始自己涂,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委屈的,本来就有些哭肿了的眼睛现在又开始往下掉眼泪。

    温询就这么看他哭了一会儿,半晌之后才把江向晚的手腕握住,用了点力把人腿掰的更开,拿过药瓶用手沾了一些直接重重抹上去,“自己不要我的,哭什么?”

    江向晚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力道弄的直抖,又痛又酸,可他那点挣扎的力气在温询面前根本不够看的,被人摁着里里外外抹药抹了个遍。

    “我错了老公……!真的…好痛…轻点…”

    温询这才稍微停下了动作,“哦?你错哪了?”

    “江向晚哭得都没时间擦眼泪,变哽边说,“我不该闹这么久脾气不理老公…对不起……我没有不要你……”

    “是吗?没关系,我不生气。”温询无所谓的笑了笑,手掌直接抵到江向晚的yinchun上狠狠摁了下去,把药揉开。

    “那…那就是我上次不该说老公不行…我瞎说的我错了…”

    温询手上的动作顿了下,就在江向晚以为自己终于被放过的时候,温询的手指狠狠碾压上了江向晚女xue的尿道口。

    “没关系,我也不生气。”温询面上端的一副好好君子的样子,如果没人看到他手下狠狠揪着江向晚的逼不放的话,几乎所有人都能被他假模假样的表情骗过去。

    江向晚尖叫一声,只觉得逼里一阵酸涩,紧接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温询压到了床上,手掌紧紧摁着江向晚的小腹。

    江向晚很少用女xue排泄,这是第一次被人直接弄尿道,敏感的要命。

    “小晚,你哪里都没错。我也没有生你的气。”温询慢慢直起身,像是很怜惜似的抚摸着江向晚的脸,手指慢慢下移,轻轻扣在了江向晚的脖子上。“当我老婆就是会被这样玩的…”

    下一秒温询手掌收紧,狠狠掐住了江向晚脆弱白皙的脖颈,俯下身在人耳边轻轻道,“谁让你不跑。”

    最脆弱的地方被男人放在手里把玩,连脖子都被狠狠掐住掠夺呼吸,生命似乎都被掌控着。江向晚脸部到脖颈全部涨红一片,胸膛剧烈起伏着,像案板上的鱼一样挣扎起来又落回去。

    温询手上又一用力,狠狠摁了下江向晚的小腹。

    脖子上的力道松开的那一瞬间,江向晚失禁了。

    尿液从他的女xue里流出来,打湿了一大片床单。

    江向晚失声痛哭,不住地咳嗽着,连人最基本的排泄都控制不了,张着腿所有难堪的样子都被人尽收眼底,仿佛是一切尊严也被人踩在脚底一样。

    温询刚一俯身,江向晚就扭过头去死死咬住唇。

    他的脸被温询强力掰回来逼迫他与人对视,“没事,小晚,你最难堪的样子…只有我见过。”

    陆舟说的一点都没错,江向晚看着不受自己控制像温询讨抱的手,在心里苦笑,明明知道罪魁祸首是谁,却还是忍不住求他怜惜疼爱。

    江向晚从来没有这样丢脸过,只想把自己藏起来,全世界都找不到才好。

    可他无处可躲,也无人可依赖。只有面前这个把他逼到失禁的坏蛋。

    江向晚把头埋在人怀里哭,温询好像一点都不嫌弃江向晚身上脏,轻轻拍着他的背哄,仿佛江向晚脖子上那道骇人的痕迹不是他干的一样。

    江向晚像个鹌鹑似的在温询怀里逃避了好久,才愿意去浴室洗。

    洗完路过床的时候江向晚又忍不住把头扭过去,往温询怀里缩,“老公…床单,怎么办…”

    “不管它,让陆舟洗。”

    “不要…!”

    “觉得丢人啊?”温询调笑般用手指刮了下江向晚的鼻尖,“好好好,我洗,我现在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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