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攻】快穿:我在炮灰文里当渣攻_01小少爷闹脾气掉金豆子/穷酸的私哥哥/偏心的父亲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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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小少爷闹脾气掉金豆子/穷酸的私哥哥/偏心的父亲 (第1/1页)

    01小少爷闹脾气掉金豆子/穷酸的私生子哥哥/偏心的父亲

    京城沈家近来是发生天大的事了,正经少爷才刚成年,念高中呢,突然冒出个比他还大的私生子,原本这些高门大户里的腌臜事一般都藏着捂着,沈少爷偏不,就要往大了闹,气得沈总拿鞋拔子追他二里地。

    说起来也不全是沈总的错,虽说年轻时候风流,可自从结婚就收心个彻底,谁能想到还有个漏网之鱼。

    “你就是对不起我mama!”沈年正站在沙发上往下喊,“你和别人生儿子!”

    “不孝子!轮到你质问你老子了?!”沈跃文脱了皮鞋就要抽他,指着沈年呵斥,“你给我下来!”

    “你还要打我!”沈年倔着脖子不肯低头,“要是mama还在,她肯定不许你打我!”

    “就是你妈惯得你一身坏毛病,小时候我就说小孩得教训,你妈偏不,现在好了,书也念不好,回回考十几二十分,你这样我以后还能指望你什么?”沈跃文气坏了。

    沈年顿时更生气了,一眨眼就往下掉金豆子,也不嚷嚷了,坐在沙发上就开始哭,手背抹着眼泪看起来可怜巴巴的,“你有了新儿子就嫌我没出息了?那我干脆要饭去好了,我就是不会念书怎么办嘛。”

    沈年mama走得早,从小到大沈跃文既当爹又当妈把他拉扯大,无论公司再忙事情再多,也没错过沈年一次家长会,亲子活动他永远给沈年拿第一名。

    恨他不争气是真的,可能怎么办?就沈年这点头脑,等他死了,估计连屎都吃不上热的,爹为儿子永远没有坏的。

    “哭哭哭,就知道哭!大男人没点样子!”沈跃文没好气地抽了两张纸给他擦眼泪,儿子长得像妈,他一根手指头没舍得打过,小时候砸玻璃,长大了打架,他不知道赔礼道歉鞠了多少躬了。

    沈年断断续续抽气,眼圈都哭红了,“反正不许他住进来。”

    沈跃文也愁啊,先不说让人看笑话,主要是二十岁的大儿子,这搁谁身上谁不愁。

    他叹了口气往沙发上坐,“我可没对不起你mama。”

    沈年对这话存疑,冷哼一声不说话。

    “你不让他住进来要他去哪?”

    沈年摇头,腮帮子上沾着泪痕,他长得白嫩,小瓷娃娃似的,沈跃文看了也不舍得说他什么,只能尽量讲道理。

    “下午和我一起去接人。”

    沈年再怎么不情愿也还是被拽到车上,一路往城北去。

    车开到一片林立的居民楼之间,贺景寻是自己找上门的,他mama得了白血病,治疗费用太高昂,根本不是一个单亲母亲能负担得起的。

    居民楼设施老旧,消防柜的玻璃都碎了,楼梯上刷着不均匀的绿漆,扶手上扎出木刺,总归沈年很不喜欢。

    【任务值系统已开启,请宿主尽快完成任务。】

    沈年早就知道有贺景寻这号人,甚至能细数他的生平,二十岁回到沈家,二十二岁进入沈氏,二十五岁坐上总经理的位置。

    二十八岁时把沈年送进了精神病院,老沈总因此和贺景寻撕破脸,却被安排去国外小岛的疗养院了却终生。

    这是头彻头彻尾的白眼狼,沈年十分抗拒与他接触,走到家门口了还骂骂咧咧的,“我今天要上课的,你快点送我上学。”

    “你上哪门子课,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逃学大半个月了,我还没教训你。”沈跃文训他,“安静点。”

    刷了漆的门适时打开,贺景寻站在门口,沈年歪头看他,“破破烂烂的。”

    贺景寻虽然穿得朴素,可也没到破破烂烂的地步,洗到磨毛的衬衫和发白的牛仔裤,还有屋里简陋的陈设,无一不说明着他的生活拮据。

    贺景寻看了一眼沈年,往旁边让了两步,“请进。”

    小少爷昂着下巴坐到沙发上,就连抬头看人都能看出居高临下来,“我给你钱,你就在这住着。”

    贺景寻站着,面对这样幼稚的施压眼神坦然,甚至轻笑了声,“弟弟。”

    该说的已经都说好了,只不过沈年不知道而已,沈跃文愿意给钱救人是有条件的,他要求贺景寻在学业完成后进沈氏工作。

    这个孩子的各项履历堪称天才般优秀,是最合适不过的继承人人选。

    不过沈跃文要他可不是当继承人,他一分钱股份都不打算往外给,沈氏的继承人从始至终都只有沈年一个人选,即使他烂泥扶不上墙,沈跃文也会想方设法为他铺路。

    贺景寻看着沈年仰起的脸蛋,独生子的骄纵和挑剔在他脸上显得淋漓尽致,小少爷显然对他这个外来生物充满抗拒和不悦。

    他见到沈跃文的第一面起就知道这不会是位好父亲,至少对他来说是这样,沈跃文面对自己和面对沈年时截然不同,在他面前仅仅是个利己主义的精明商人,将一切都算计在内。

    真有趣,这样的人也能养出个宝贝似的天真少爷,瞧这小脸,估计是哭过了,看来他要重新考究沈年的地位了。

    贺景寻面色不显,倒了两杯热茶递到他们手边,刚接近沈年就被重重一下打开手,玻璃杯里温度颇高的热水打翻到手背上,霎时烫得一片通红。

    沈年被那声弟弟叫得直起鸡皮疙瘩,自然没什么好脸色,他打翻了水杯还有理,“水都端不好,要你有什么用?”

    贺景寻一直注意观察沈跃文的神情,这位父亲一颗心全然系到沈年身上去,见沈年没被烫到明显松了口气,眼里根本半点没有他的影子。

    “抱歉。”贺景寻垂着头,藏住眼底的思量,又重新给沈年倒了一杯,这次只放在茶几上,没有过分靠近他。

    沈跃文只当看不见他们之间的摩擦,缓缓喝着热茶,“年年,礼貌一点。”

    看吧,自始至终没有说沈年半句不好,贺景寻心里有了数,对沈年微笑道,“弟弟,回家吧。”

    沈年莫名其妙看着他,“谁是你弟弟,我妈只生了我一个,你瞎攀什么亲戚。”

    “咳!”沈跃文咳了声,要他好好说话。

    沈年不情不愿地安静了,嘴里还念叨些听不清的话。

    “你mama身体怎么样了?”沈跃文看向贺景寻。

    贺景寻道,“昨天刚做了化疗,这几天没什么精神。”

    沈跃文点点头,只是象征性地问一句,事实上他完全记不清那个女人是谁了,如果不是白纸黑字的亲子鉴定摆在这,他是肯定不会相信自己还有个流落在外的儿子的。

    沈年已经待烦了,这里整个屋子还没他的一间影音房大,还有一股陈腐的病气,坐久了喘气都不舒服,他皱着眉不耐烦,“快回家了,我今天任务还没做。”

    沈跃文问,“什么任务?老师布置的作业?”

    当然不是,沈年拿出手机,今年的最新款,还特别定制了镜面后盖,像个精美的大玩具,他给沈跃文看,“消消乐,每天要过十关才能拿到一朵小红花。”

    沈跃文来了兴趣,接过他的手机来了一局,“这有什么难的,爸给你做。”

    沈年一下子也忘了不高兴,捧着下巴枕在他爸肩膀上,时不时指挥两句,“右边的青蛙,左边左边,对,这里有五个……”

    贺景寻温顺地站在一边等待,姿态谦恭,他低垂着头,纤长睫毛遮住大半瞳孔,叫人无从探究心中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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