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14 烛台切光忠【流水台PLAY、c吹、暗中窥视你的是谁?】 (第1/1页)
烛台切光忠是一把被烧毁的刀。 大阪城的火焰吞噬了一期一振、鲶尾藤四郎、骨喰藤四郎等许多付丧神。从那时起,他们就开始惧怕高温,恐惧火焰。昔日的回忆被贪婪的火舌卷走,在模糊的脑海中,只剩下彻骨的疼。 一期为此彻夜难眠。鲶尾和骨喰噩梦连连。 烛台切光忠比他们好得多,他只是钟情于低温,不会燃起火焰的低温。 玛尔拨开流水台上的杂物,把青年抱上了炤台。 赤裸的臀rou压上瓷砖面,凉丝丝的,烛台切低吟一声,搭上玛尔的肩。 每当感受到冰凉的触觉,这振太刀便会有难言的安心感。 “这么喜欢的?” “我是刀啊……”主人的阳具抵上自己的后xue,烛台切抬起腿缠住玛尔的腰,感受着绞动的xuerou被一点点撑开、点满的快感。一串串小火花在他神经上游走,刺激得他性欲高涨:“不管怎么说,高温总会影响仪表整洁……唔、啊……进、进来了……” “仪表整洁。”审神者意味不明地重复了一遍,低头咬住烛台切脖颈边的围裙带:“嗯,比如这样吗?” 他笑着叼起围裙带,勾着付丧神脖颈的黑色系带被拉直,胸前的围裙被拉开,露出大半块小麦色的胸肌,嫣红的乳晕若隐若现。 烛台切勾起嘴角:“这样……不也很帅气吗?” 青年挺起胸,凸起的rutou蹭着审神者的胸膛,一条深深的胸沟凹出勾人的浅咖色。 玛尔舔舔他的唇角:“嗯,我的烛台切最可爱了。” “是帅气、帅气!成熟的男性应该是帅气才对——唔啊啊啊——!” 审神者一挺腰,阳具噗嗤一声cao开了xue道的最深处。 “好吧,”玛尔笑着吻住他的唇,压下烛台切的呻吟:“是帅气。那么……” “——哪怕被cao到哭出来,也要是帅气的哭法喔。” “唔唔、啊唔——” 玛尔一手扣住付丧神的后脑,把所有娇媚的低吟统统化为唇舌间的缠绵,只有些许沙哑的音节从唇缝间泄露出来。 烛台切抱住主人的肩膀,被硕大的阳具cao弄得上下起伏,连带着流水台都吱呀地摇晃。 啊啊、主、主公的……阳具…… 永远都是那样的炽热。 审神者另一手抵着烛台切的臀,帮他隔开流水台的棱角,并顺势快速地捣弄付丧神汁水淋漓的roudong。 烛台切的后xue松软有致,灵活地绞紧玛尔的guitou,紧实的xuerou在一次次冲撞中变得又软又棉,摩挲着roubang,饥渴地吸吮。审神者一次次撞入xue道的最深处,付丧神的腿便一次次缠得更紧,紧贴着玛尔胯部的腿根都打着颤。 “唔、啊唔——主、主公……让、让我喘口气……慢、啊……慢一点……” 玛尔略一松开烛台切的唇,便又压了下去:“我不吻你的话,你能忍住呻吟吗?——至少这个时候,我可以只疼爱你一个人。” “唔唔唔——呜——” 真的……好热、好烫啊…… 那样用力地cao着他……整个人都被主人的气息牢牢地锁在怀里…… 烛台切呜咽着盘紧了主人的腰。太刀青年健美的身体在高大的审神者怀中颇有些娇小的意味,随着一次次cao弄的动作上下起伏,被一次次撞向流水台,又被审神者牢牢地护住。 啊、啊啊……太、太深了……唔啊啊啊!又、又撞到了—— 付丧神的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水花。 要、要融化了……这么、这么……热的……真的要融化了…… 如同火焰般炽热。却又如水般温柔。 全身都被名为‘主人’的气息包裹、填满,再也留不出容纳痛苦的间隙。 “差不多可以了呢。” 玛尔送开唇。一条yin靡的银丝从两人唇缝间拉开,微微颤动。烛台切眯起金眸,被吸吮成嫣红色的舌尖探出来,把银丝一点点拉断。 “好啦,”审神者托着付丧神的臀,一手包着付丧神的阳具快速撸动:“差不多射出来吧?” rouxue里被猛地深顶了几下,烛台切弓起腰,舒服地喟叹一声:“唔啊啊、啊呀——!” 付丧神挺立的roubang在审神者手中一跳一跳地射出了jingye,同时后xue剧烈地收缩起来,想要榨取主人的jingye。 然而仅仅是这种程度,是没法让玛尔满足的。 审神者等了一会儿,把瘫坐在流水台上、双腿大开、露着一片泥泞的腿心、面色潮红地喘息着的烛台切抱下来,再慢慢抽出自己的阳具。 xuerou不情愿地蠕动着。 “嗯?”玛尔拍拍他的臀:“说好了就一小会儿喔?” “呼……”烛台切渐渐回过神来,自己的后xue诚实地挽留着主人的阳具。审神者拔出来的时候,还发出啵的一声响。 付丧神潮红的脸已经红透了。 玛尔亲亲他的额头:“再不做早餐,他们就该抗议了。嗯?” 烛台切扶着审神者站稳。后xue里似乎还残留着roubang冲刺时的快感,yin水顺着腿根往下流。 “您也、实在是……太厉害了……” 啊,每天都是这样,被压在身下cao着的付丧神统统比出力的审神者阵亡得更快。每次都把刀男cao得不要不要的,玛尔也依然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说一小会儿就是一小会儿。 话又说回来……一直都没有人过来餐厅哎…… “被药研拦着了吧。”玛尔轻笑一声:“那孩子,从刚开始就一直在窗外看着呢。” 烛台切:“……!!!∑?Д?ノノ” 太刀的侦查,啧。 审神者摸摸付丧神的头,帮他把发丝整理好:“安心,没有看到你的。”顿了顿,他补充道:“顶多只看到腿。” 烛台切沉默地把脸埋进了主人的肩窝。 刚刚勾引他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害羞啊? 玛尔哭笑不得。 “没事的。”他安抚地吻去付丧神眼角的泪花:“嗯……至少,烛台切……嗯,的确哭得很帅气喔?”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