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飞行司令府_【琦亮/玄亮】解佩(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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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琦亮/玄亮】解佩(下) (第4/6页)

去。刘琦勉为其难道,我不进去。他凑到诸葛亮跟前,在他偏头前轻轻在嘴唇上蹭了下。诸葛亮可怜兮兮地仰头看他,刘琦心里一动,再次委屈道,先生......

    他这个角度神似刘备,诸葛亮被上目线攻击,顿时没了语言,被刘琦握着在唇上贴贴蹭蹭,刚想说些什么,就被塞了个头进去。诸葛亮一时不察酿成大祸,下意识闭嘴却又收住,齿关刮得刘琦嘶了一声。他含混道,先生不愿,也不必痛下杀手。刘琦还没抽身出来,诸葛亮说话含含糊糊的,不是说不进来......言语时舌头不免贴碰,刘琦又往里送了些,把话音全堵成水声,他忍着顶胯的冲动道,事已至此,先生试试又何妨。诸葛亮真没做过,边搜刮记忆,舌头乱搅一通。刘琦被他温热口腔包裹,时不时软舌擦过青筋,莫名地从这生涩中获得些刺激。又抓过诸葛亮的手抚慰留在外面的部分,内外夹击之下,竟也有了要去的冲动。他看着诸葛亮薄唇尽力张着,眼光与唇瓣都水润润的,深吸了口气,缓声道,先生也舔舔侧边。不知诸葛亮回忆起了什么,眼里含着一汪泪,却也乖乖照他说的尽力照拂,一番动作下来,堪称突飞猛进。刘琦拍拍他面颊,扶着背让他抬起些,又深入几分。诸葛亮呜咽着抗议,喉头收缩夹紧,刘琦闷哼一声,牙缝里挤出个冒犯,手指插进头发扣着后脑,把人往自己胯间按。诸葛亮破碎的声音被水声盖过,几欲作呕却只是把刘琦箍得更紧。刘琦不敢叫他做深喉,耐心抽送一阵,巅峰将近时刘琦没忍住多留几秒,猛得抽出时已晚了。稠白一半留在舌尖,一半溅在诸葛亮脸上。

    诸葛亮顾不上擦脸,伏在床头先呕起来,刘琦忙拽了枕巾与他擦脸。他嗓子哑了,断断续续地咳,再抬头时脸都涨红了,挂着泪痕。刘琦心疼地把他抱回怀里,先生可好?诸葛亮枕在他胸膛上,无语凝噎。他又咳了几声,方道,公子好逍遥,我可再不伺候了。刘琦千央万告道,换我伺候先生,只做赔罪。他说着去摸诸葛亮,却发觉他身下亦湿漉漉的,不知何时也去了一回。他一怔,转过念来,嘴角刚勾起笑,被诸葛亮毫无杀伤力地瞪着,忙忍住了。刘琦回身摸了衣服里装的香膏,剜了好大一块,在手里焐化了便往后探。诸葛亮失了力,身上却愈发热起来,任他摸索着按压试探,小心翼翼好不体贴。刘琦涂得实在太多,诸葛亮又捱了许久,这一向深入浅出寻寻觅觅,不多时就进了两指。刘琦见他平躺着仍是咳,把人抱进怀里,靠在床头坐着,一手抚背,一手旋转交叉着去找那点。诸葛亮给他作弄得腰酸,侧过半身埋进怀里,只咬住一块锁骨慢慢磨牙。刘琦吻他后颈,低声道,可不怪我了吧?诸葛亮闻言牙尖抵上,顿时留下一小块牙印。刘琦手下不由重了些,恰揉在那块软rou附近,逼出诸葛亮一声喘息。刘琦见他得了趣,专挑那一点磋磨了一阵,把人生生磨出一层汗,只顾扭着腰迎合。他歪头舔了舔埋在颈间的人,先生,要我不要?他说着把手指抽出来,给他看指间牵连的银丝,诸葛亮身下难耐地翕张两下,点点头。刘琦笑道,自己来拿。

    诸葛亮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他脑子烧得烫,想不通上次温顺听话的情人怎么转了性。刘琦给自己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靠住,自己摸了两把,单等诸葛亮动作。诸葛亮控诉道,你方才......他话才出便意识到,这些浑话哪是作数的,刘琦现在摆明了要他亲力亲为。他一双含情眼把刘琦看着,水光潋滟的,却仍不见垂怜。身后难过得紧,他慢吞吞跨坐好,湿淋淋的臀缝才蹭过,便滑过去了。刘琦不帮他,只握着两条腿让他借力。诸葛亮眼睫垂着,往那处撩了一眼,于是又抬起腰来,比照着慢慢坐下去。他太紧绷,连撑在刘琦大腿上的手指都在微微颤抖。硬热被急切地吞了一口,然而角度不对,再次顺着里外混合的水液滑到一边去了。刘琦的手握得更紧了些,他似是关切道,这样下去可不行,先生得想想办法啊。诸葛亮无法,忍了又忍,到底扶住,对准了送进去。才入了头部,刘琦就被吸得后脑一麻,指骨几乎要勒进大腿里去。他强耐着不动作,这个姿势看不到诸葛亮如何抿进这柄热烫,只能见到留在外面的越来越短。终于全含进去的时刻,诸葛亮呼出一口气,卸了力气,软了腰扑在他身上。

    很热,很紧,是活的,千娇百媚地咬着他,不住地吮吸。他双手握上诸葛亮不盈一握的细腰,就着往上狠狠顶了下。诸葛亮被填满的饱胀还没消,被他碾着软rou,失声尖叫出来。刘琦被他缠得甚至有些痛,在腰上揉着让人放松,却也不管不顾地动作起来。他借着重力,捧着人大起大落,不住地向上顶。刺激突如其来,诸葛亮浑身发抖,双手紧扣着刘琦后背,这样的抽送堪称只进不出,皮rou将将分离些许又撞在一处。适才的尖叫让他再咬着牙关也忍不住呻吟,能止住这声音的只有刘琦的吻。刘琦声音也有些哑,他断断续续道,我知道,先生为什么要到房里了,若在楼上,只怕全府的人都听得见。诸葛亮不让他说,咬着唇摇头。刘琦道,我后悔了,就该让人人都知道,先生不光是致谢,还替叔父来好好疼疼侄儿。他咬牙顶撞道,是也不是?诸葛亮不敢开口,开口就是连不成句的呻吟。他急喘着,情欲的浪潮翻卷而上。此刻他与刘琦哪里是什么相濡以沫,分明是骇浪中紧紧相连的两块浮木,榫卯严丝合缝,断没有半点拆开的可能。

    刘琦那药不知什么来头,好用是当真好用。换了往日这般刺激,怎么也要再去一回,偏这时憋得硬挺,动手捋了几回也没动静。只在刘琦小腹上蹭着,不多时也是淋淋漓漓一片水光。刘琦注意到,放慢了速度缓缓磨着,把前端拢过来替他纾解。诸葛亮只剩呜咽,前后一起的感觉太强烈,他拼命摇头想叫刘琦放开,张口几次都没说出半个字。身下胯骨开得狠,被撞得通红,又爽又疼。他攒了攒力气往刘琦身上压,想叫人歇歇,刘琦却会错了意,把人按回床上仰面躺着,抬起一条腿又插了进去。他动得又快又急,诸葛亮天旋地转的一口气还没喘匀,又被提着腿凶狠地次次入到最深。他泪流了满脸,攥着床单的手渐渐没了力气,只不断抽噎着,时不时被撞出短促的尖声。刘琦被他绞得耳根发紧,顺着他柔韧小腿往上摸,腿根正濒临痉挛,与紧密咬合的内里一样地颤抖。他在撑开的边缘按了按,换来诸葛亮一声哭喘,刘琦道,先生还说要走,这么紧紧留着,要走到哪里去。诸葛亮给他从混沌中激出些清明,倔强道,你下去,我这就走。刘琦道,尚没伺候完婶婶,却不敢放行。他这话说得甜蜜蜜,身下却半点不放松,直把两条长腿折了,人跟着压上来。眼见诸葛亮变了脸色,绝不给他出声的机会,又是一阵狂风骤雨,把人欺负得桃花眼将阖未阖,又不住地滚下泪来。

    刘琦说过的混账话不少,今日药性顶着,成效卓着,昏起头连话匣子一并打开了。他以吻拭泪,不住地吻了一遍又一遍。往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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