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们的一点故事_<晨间> 基亚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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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间> 基亚拉 (第2/2页)

,方才还困得几乎要睡去,这下彻底醒了,笑道:「那时还小啊。」

    黑鼠退开了些,对上青年闪着光的金sE眼眸,果真如雪鴞一般。

    青年一个翻身跨坐在老男人腰际,光lU0身躯全暴露在冷空气里,两个小点被刺激得挺立。

    「不再睡一下?」

    「不。」

    听见回答,黑鼠挑起眉毛,两只大掌扶在青年腰侧。基亚拉俯身同黑鼠短暂接了个吻,充满花香的气息呼在他脸上,然而从未被空间中的二人捕捉到。

    青年声音带着慵懒与情慾,纤长睫毛投下一帘Y影。「我想要了。」

    「昨晚没闹够吗?」

    「嗯——你知道,年轻人的JiNg力总是特别旺盛。」刻意咬重的那几个字显然是要将自己摘除在外。黑鼠觉得好笑,明明对方年纪也不小了,却非要在这种地方跟他争。

    老男人任由他脱下两人睡K、以T缝磨蹭未苏醒的半软物事。昨晚才用过,小口还很Sh软,能轻易伸两个指节进去。

    青年主动的时候多,这回也不例外。

    黑鼠表面拉了被单覆盖住身上人,嘴上说着:「小心着凉。」r0U柱被蹭得起了火,直挺挺地贴在那双腿间。

    无论脸上再怎麽正经,仍会被自己挑起慾望。

    进去得很顺利,基亚拉扬着得逞的笑,表里不一什麽的,在这家伙身上完美T现了。

    青年自顾自地寻找着能让人兴奋的点上下摇晃,嘴里发出陷入情慾的哼鸣。黑鼠半句话都没说,盯着青年把自己当按摩bAng,自娱自乐的模样,眼神淡漠而灼热。?

    早晨情慾来得快去得也快,在黑鼠有意无意地挺腰与自己抚慰前端的加成之下,青年流了一小滩稀白在老男人腹部,被对方镇定地拿了手帕擦去。

    基亚拉撑着身T喘气,而後缓慢趴倒在老男人身上,後头仍含着东西。

    鼻间由混杂气团构成,有长年刻在老男人身上的烟味、昨晚遗留的些许酒味,还有一些麝香与鸢尾。

    x里的东西y得烫,但老男人脸上仍看不出什麽,手掌合拢住,轻r0u基亚拉侧腰。

    雪鴞生出几分懒,扭扭腰感受一下热度,提议道:「我帮你x1出来吧。」

    黑鼠没有拒绝。他看着青年伏在腿间,先是伸出舌头T1aN舐覆满晶亮YeT的柱头,再沿着柱身向下,将每处都T1aN得乾净。

    老男人是位会仔细打理的绅士,就算是那处,自然也是乾净无腥臭的。

    奖励乖孩子的方式是抚m0那被自己撑起一个弧度的脸颊,对基亚拉很受用,更卖力地吞吐起来。

    黑鼠低喘着,感受蕈顶进入一个半真空的地方,肌r0U挤压着x1啜,蓄意b他出JiNg。

    好巧不巧,青年在他快要达到顶点时退开,让黑鼠y生生被吊在半空。

    他瞪向肇事者,却见基亚拉T1aN了T1aN被磨得嫣红的嘴唇,笑道:「原来舅舅喜欢这样吗?」

    黑鼠被激得一个呛咳,他很久没听到青年这麽称呼自己了,一GU气哽在喉头,好不容易才顺好。

    雪鴞的笑容里充满挑衅,舌尖逗弄着马眼,尔後继续卖力吞吐。老男人单手虚摀住脸,努力压制语气间的情慾。

    「你……别这麽叫我。」

    「为什麽?」基亚拉吐出X器,故作单纯地问。「你确实是舅舅啊。」

    埋在腿间那张脸与当年小孩重合,而现下他正握着自己的东西——这画面怎麽想都不对劲,黑鼠难得被吓得软了些,得到基亚拉毫不留情地嘲笑。

    笑完了,正事仍是该做的。黑鼠移开目光,任由雪鴞继续被中断的k0Uj。

    最後他S在基亚拉嘴里,黑鼠原本是要cH0U出来用sh0Uy1Ng代替的,但经不住青年刻意x1ShUn。

    基亚拉捂着嘴咳嗽,老男人递出布帕让他赶紧吐出来——雪鴞却是早吞个JiNg光。

    「舅舅的东西,很美味喔。」

    ——迟来的罪恶感涌上心头,老男人维持不住从容,一把推开青年。

    基亚拉见目的达成,抓住那只手,得寸进尺地T1aN吻指节。

    咬破对方指腹,渗出的血珠沿着舌面流入唇齿间。

    一GU子妖媚。黑鼠如此想。许是终於受不了雪鴞的蓄意g引,或是想要堵住那张嘴,他捧着脸吻了上去。

    鸟儿顺从地收拢翅膀,双臂环绕住老男人脖颈,身躯压了上来。丝丝银线缠绕在两人舌尖,被青年调皮地卷进嘴里,宛如糖丝般。

    老男人的表情像是在说「你闹够了没有」,责备中透着几分无奈。基亚拉知道他不会拿自己怎麽样,笑嘻嘻地拉过床单滚到一边,幸好还留了点给老男人保暖。

    黑鼠穿好睡K,掀开被团躺了回去。「要补眠了?」

    「嘿嘿,玩够了。」

    那张笑容竟有几分纯真,黑鼠气都气不起来,半被迫接受了自己刚被当成情趣玩具与乐子来源的事实。

    几缕yAn光从窗帘边缘挤了进来,妆点黑暗。

    老男人一把将青年搂进怀,听着耳边传来的和缓呼x1声,也渐渐生出几分睡意。

    「……卢卡已经Si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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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

    基亚拉抬起头看向对方,脸上没有表情。

    黑鼠想起那天在青年四周翻滚的烟,由来自新大陆——现在叫做美洲——的菸草燃烧产生,兴许「卢卡」在那时候也被放进菸草堆里,一同燃烧殆尽。

    卢卡已Si,至於伯诺瓦,他从未活过。

    雪鴞蹭了蹭那把胡须,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偶尔会从老男人身上寻找零星过往残存下来的痕迹,有的时候,那就像光明从未离去。

    「今天没有事情吗?」

    「没有——昨天把案子解决了,想放假一天。」

    也是,否则就不会拉着他一大早胡闹了。黑鼠不再回应,只搂过人的纤腰,像对待孩子那样将对方笼罩在自己的影子下。收回方才的失态,连同情绪也一并藏起。

    小孩仍会回到阁楼,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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